记忆中的天狐大人彻底变了个模样,不复以往的温柔而是将他狠狠羞辱了一番,但这些事他不愿再提起了,就算是面对鱼祈也不愿开口,只简单说了一句。
我去过,他确实已经不记得我了。
感受到了他明显低落的情绪,鱼祈连忙安慰道:“会不会是你认错了?你想想啊,你生前并不知道狐殇罗刹的名字是吧,虽然在妖界只有一位天狐,但说不定地府还有一位死的早的天狐呢?”
蛇欢掀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个浅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白色印记。
这是天狐大人生前给我打下的印记,说是怕我丢了,我见过狐殇大人的咒印,和这个一模一样。
而魅香阁内,狐殇的额间确实亮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咒印,但却是黑色的,而且随着额间的咒印亮起红光,他身上几道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黑色的鬼血从伤口中流出,滴落在地上,和地上已经干枯的大片血迹融合。
第33章
当额间的咒印熄灭时,狐殇已是伤痕累累的模样,他惨笑着,随手拿起旁边的酒瓶就往伤口上倒,妄图加剧这伤口带来的疼痛,一遍遍提醒着自己,别再执迷不悟了。
“大人别再这样了,您的鬼体会魂散的!”蒲瑞试图抢下他手里的酒瓶,却被他轻巧的躲开了。
狐殇落寞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随后又皱着眉将酒瓶扔到地上:“什么玩意儿?哎,做鬼就这点不好,若是能大醉一场该有多好啊。”
空灵的诵经声响起,狐殇眉头皱的更紧了:“蒲瑞,去看看谁来了,这门铃真的是烦死了!”
开了门,蒲瑞立刻跑进来禀告:“大人,双瑯大人来了!”
狐殇歪坐到软塌上,毫不在意那雪白的狐皮被染上血迹:“哟,小双瑯来了,是想本罗刹了吗?”
双瑯不和他废话,一步步走上前。
“啧,你这鬼体什么情况?换新的了?看着倒是不错,是个美人儿,呵呵。”狐殇笑着打趣道。
可他下一秒就笑不出了,双瑯凑近他后,直接抬手虚空一抓,印在他额间的咒印随着双瑯的动作被瞬间剥离。
“还我!”
双瑯并不理他,抓住咒印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把回溯还我!”狐殇身后炸出三条雪白的尾巴,进攻的姿态十足。
奈何就他现在的鬼气,双瑯完全不放在眼里,毫发无损的走出了魅香阁,只留下身后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狐殇。
从魅香阁出来,双瑯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趟阎罗殿,在毫不愧疚的向阎罗王告了狐殇一状后,这才慢慢悠悠回家。
阎罗王看着放在桌上的咒印,头疼的要命,一拍桌子看向左鬼使:“谁给狐殇做的回溯!”
所谓的回溯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小型阵法,可以消耗魂气来记录鬼魂的某一种感觉或是状态。
而这魂气和鬼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能量。
鬼气存在于鬼魂体内的鬼泉之中,是根据鬼泉的大小来决定能容纳的量,而平时消耗掉的鬼气也都可以通过黄泉散发在空气中的微量鬼气来慢慢恢复。
可魂气就不一样,它相当于灵识和三魂七魄之间的凝固剂,一旦减少就永远无法从根源上补充,只能靠外界力量来稳固住鬼体不散,如果损失过多更是会直接导致散魂,并且由于魂气的缺失而永远无法再凝聚鬼体了,也就是达到所谓的魂飞魄散的境界。
回溯这东西在地府可是属于违禁品的,就算是黑街都不允许这东西光明正大的出现。
面对鬼王的怒火,左鬼使立刻单膝下跪:“属下马上去查。”
没等阎罗王再骂几句,右鬼使慌慌张张冲进来:“殿下!出事了!”
“说!”阎罗王愤怒的吼了一句,最近烦心的事情可太多了。
“殿下,咱们阎罗殿的魂案库被盗了!”
魂案是记录每个鬼魂前世今生的重要资料,除十殿鬼王外,无任何鬼魂可以阅读。
闻言,阎罗王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不可思议:“什么?魂案被偷了?”不是啊,怎么会有鬼魂闲的没事做去偷这玩意儿?魂案虽然重要,但实际上根本没任何用处。
右鬼使都快哭出来了:“殿下,我亲自去清点过了,一共丢了七份魂案,怎么办?若是丢失的魂案流传出去,只怕其他几殿鬼王会对咱们阎罗殿问责啊。”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罪责。
从不可思议中回过神来的阎罗王深吸一口气,语气倒是平静了许多:“这可不是问责这么简单,若是这事情传到了其他九王耳朵里,那本王这个阎罗王也算是当到头了。”
听了阎罗王这话,左右鬼使都傻了,魂案这东西平时无论放在哪儿阎罗王都嫌占地方,没想到居然这么重要。
这事情有些不对劲,阎罗王神色一暗:“阿左,去把小双瑯追回来,快去!”
“是!”
等双瑯去而复返时,阎罗王已经对事情有了大概的推测了。
“双瑯,魂案库被盗了,此事关重大,本王希望你能亲自去追回丢失的七份魂案,切记不能让其他鬼王知道此事。”
双瑯神色平静:“线索。”
“本王调查了魂案库的翻动记录,阵法显示,那盗贼的目标是一个叫做白席的人魂的魂案,其他六份应该是为了混淆视听才随便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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