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离得并不远,再加上有齐筱仙的指引,所以鱼祈只花了一小会儿就发现了异样。
齐筱仙指着的那朵玫瑰花中间,有个小洞,被很好的藏在了玫瑰花花心,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鱼祈瞬间震惊了:“白席在监视你?不对,这个洞太小了,根本无法隔着这么厚的墙看清这边吧。”
“能不能看清我不知道,可这洞却刚好能放下一个针孔摄像头。”齐筱仙忽然收敛了笑容,单手狠狠的抓向那个小洞,试图将它毁去,不断的抓着挠着,可鬼魂是不能触物的,所以她该变不了这个洞的存在,也改变不了过去发生的任何事情。
“他威胁你了?”这是鱼祈唯一能猜到的方向。
“威胁?你说的也太巧了。”似乎是认清了她无法将墙上的小洞毁去,齐筱仙无力的顺着墙跪倒。
“岂止是威胁,我自己也想不到他会对我做出那种事情,所以那天他发消息给我说想找我聊聊,我就没有一丝怀疑的去了,我还记得那天是周末,阮叔叔和阮阿姨带着阮恒回老家了,我想着他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太孤单了,所以就做了饼干带过去了,想去和他说说话,顺便谈谈他和阮恒之间的事情,可是……”
看着缩在墙边的齐筱仙哽咽的哭着,鱼祈的心也冒上了一层寒意,同是女生,她能感觉出齐筱仙的反应是真的,她是真的经历了某些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
她颤抖着声音继续诉说:“那天我用尽全力的哭着,嘶喊着,挣扎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来救我,……我没有一点办法,我没有一点办法!……此后长达半年里,我无数次被迫对着这个小洞像个玩偶一样,任由他支配玩弄。”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当时生活在绝望里的滋味,到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恐惧和绝望支配了她生前最后的时光,每天都麻木的活着,痛恨着夜晚的来临。
忽然,鱼祈感受到掌心传来熟悉的灼热感,是锁魂阵被启动了,双瑯在找她!
与此同时,防护罩发出一道清脆的“咔嚓”,透明的光罩上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裂痕。
看着那道裂痕,鱼祈呼吸一滞,齐筱仙也停止了哭泣,慢慢将头转过来。
握紧了右手,死死藏起手里泛着微光的锁魂阵。
“虽然白席对你做了那种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可是他当时已经死了,你完全没有必要选择死亡啊,你可以好好活下去的。”鱼祈努力想转移齐筱仙的注意力。
可是这细小的裂痕实在是太显眼。
齐筱仙擦着眼泪,盯着那裂痕慢慢站起来:“我齐筱仙从小到大,不是班花就是校花,追我的人几只手都数不过来,我不是非他阮恒不可的!我也有着我的骄傲,而且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如果直接告诉我他们互相喜欢,那我会选择退出,可白席居然拿着这件事威胁我?”
她一步一步靠近鱼祈,贪婪的盯着那道裂缝:“白席是死了,可我还是没办法放过他,也没办法在恐惧中存活,所以我也自杀了,我要找到白席,让他为自己做下的所有一切赎罪!他把我害得这么惨,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去死呢?他怎么能逃避自己犯下的错呢!”
鱼祈做着最后的挣扎,劝说着她:“你别乱来啊,我是鬼差!你如果现在对我做出什么事就是在挑战十殿鬼王的威严,那你真的没办法回头了,而且这是你和白席的恩怨,和我也没什么关系啊!你没必要再错下去了。”
可是语言没有任何力量去阻挡齐筱仙的步伐,她已经趴在那道裂缝上了,兴奋的望着即将触手可及的鱼祈:“本来是和你没关系,可谁让我凑巧知道了明天是日食呢,而你又自己送上门来了。”
齐筱仙舔食着防护罩,吞咽着口水:“只要我吃了你,补充了足够的鬼气,那我就可以在每天短暂的影响阮恒一会儿,虽然时间很短,但也足够拉他下来陪我了。”
裂缝越来越大了,齐筱仙的口水已经能顺着那裂缝滴入防护罩中了,鱼祈强忍着反胃感,躲开那令人恶心的口水,强迫自己直视齐筱仙那半张脸:“你不是喜欢阮恒吗?那为什么要害死他?而且害你的是白席,和阮恒无关,谋害生魂可是要被魂灭的重罪啊!”
齐筱仙阴狠的笑着,用仅剩的一只手用力的掰着防护罩的裂缝,加快裂缝的扩大的速度:“怎么能说和他无关呢,可是他亲口逼死了我啊,而且我在地府找了五年都找不到白席,那我就只能把阮恒拉下来了,他总是能找到白席的,他一定能帮我找到白席。”
终于,在齐筱仙的努力下,防护罩轰然碎裂。
鬼气所化的防护罩在碎裂之后完全消失,齐筱仙大笑着扑向不断往后缩的鱼祈。
鱼祈也没有坐以待毙,乘她不备忽然狠狠踹了她一脚,成功将推开她后,使劲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往门口爬去,虽然自己是很同情她,可还远远没有同情到把自己搭上的份上。
她奋力的跑着,门口近在咫尺。
然而,她最终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即将触摸到门口时,齐筱仙快准狠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大力将她拉扯回来。
“小鬼差,我的故事可不能白讲的,你总要回报我点什么吧。”说着,她一把撕开鱼祈的裤腿,露出洁白匀称的小腿,慢慢伏下身子,冰冷的气息吹过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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