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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叫床比赛(h)【 Ⓟō⒅©ō.©ō⒨

    阮语最终还是没有进那个神秘的房间。
    眼看章正辰憋得脸色通红发紫,知道周辞清下的是死手,她连忙上前要将两人分开。
    她知道这不是房间的问题,而是周辞清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衅和威胁,不能用一句“我不想进去”就可以解决得的。
    “哥哥。”她从后面抱住周辞清,“你再耽搁下去我就饿到胃出血了!”
    顷刻,周辞清紧绷的肌肉霎时放松,差点死于窒息的章正辰身体一软,若没有被旁边的邵震一手接住,恐怕连门牙都保不住。
    其实不需要进入她都能猜到里面放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能让西苑所有核心人物蹲牢房的犯罪证据,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兴趣当卧底,也没兴趣参与这些黑色生意里,她最想做的是让吴观山经历一遍她尝过的所有苦难,其余的事情她一概没心思去管。
    晕倒在地的章正辰被邵震带走,能充当判官的人就只剩下周辞清一个。
    会计自愿当了替罪羊,等待他的不再是漫长而残酷的折磨,换成送他一颗解决的子弹。
    “你要先去进去,还是等我解决所有事再去?”
    阮语摇摇头:“下次再来吧,你快点解决完我们回家吃饭。”
    周辞清显然很满意她后半句话里的期待,阴沉的眼眸里总算有温度上升,捏捏她的脸颊宠溺道:“好,回到家我给你做避风塘炒蟹。”
    缺少灯光的地下室有很多房间,每一间的隔音都极好,但周辞清进入房间后并没有把门关上,留了一条门缝。
    低沉的谈话声从半掩的门后逶迤而出,阮语正要留心去听,一声沉郁枪响轰然炸出,结束一切,徒留血腥与火药味蔓延。
    阮语合上眼睛。
    她带去的究竟是功德还是罪孽?
    *
    正值湄公河丰水期,各类河产肥美鲜嫩,被装在竹篓里的螃蟹生猛得很,爬来爬去,刮得竹片沙沙作响。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还会做饭?”
    看到蹲在竹篓前挑螃蟹的周辞清,阮语不禁讶异。
    “我只会做这一道。”他挑出四五只扔进木桶,示意厨师拿去处理。
    起身的同时,周辞清叼走她手上咬了半块的饼干,顺势含住她的手指用舌尖勾缠:“你老是学不会,那我只能自己学了。”
    *
    阮语第二次跟着周辞清到香港探望阮仪夫妇的场景,和第一年没什么不同。
    又是他吃不惯的晚饭和他们偷溜出去吃的宵夜。
    点菜的依旧是周辞清,但在老板问炒蟹要什么辣的时候,阮语高声喊了一句“变态辣”。
    老板看了她一眼,边写边说了句“我们这里不让退单”,写完就立刻回厨房干活,一点也不给反悔的机会。
    结果可想而知,她吃了一口就辣得不停咳嗽,只能睁着一双被辣得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周辞清。
    周辞清依旧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捏她红肿的嘴唇:“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嘴唇本来就痛,被他这样一捏就更难受了。
    阮语气得跳起来双手夹住他两边脸颊,低头亲吻他的嘴唇,还恶意满满地撬开他的牙齿,用舌尖乱搅一通,让辣椒素带来的痛也传遍他的口腔。
    最后二人的嘴唇都变得又红又肿。
    只是周辞清也说不清是被辣的还是被咬的。
    被迫无奈,他要了两瓶玻璃樽维他奶,问阮语要什么味道的时候,她故意和他选的不同,要了原味。
    大排档的环境实在不怎么样,时间越晚,来帮衬的古惑仔就越多,往阮语身上瞄的目光也越发大胆。
    但阮语浑然不觉,还扯开衣领给自己扇风,逼得周辞清干脆把瓶子也买下来,和她边喝边走。
    一瓶豆奶不足以把辣的痛觉压下去,跟周辞清赌气冷战的阮语又把心思放在了他还没喝完的半瓶巧克力味豆奶,试探地问能不能让她也尝一口。
    周辞清大方地应了声可以,然后一口把瓶子里的奶喝光,在她责怪的呼声中弯腰,吻住她张开的嘴,将甜腻的豆奶渡给她。
    那晚他们没有回阮仪住的房子,在霓虹暧昧的九龙塘开了个房间。
    他扯下阮语早已湿透的内裤,转过身坐在床上,解开皮带和纽扣,阮语立刻将他的勃起释放,亟不可待地坐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自己上下律动。
    分明没有好好适应,还要报复他似的大出大入,夹得他忍不住低吼。
    他捏住她的臀瓣,用力一拍:“放松点,不然难受的是你自己。”
    阮语做的主导,她当然没让他所有粗长深入,只包裹着他前半根,被他这么一拍,柔软的内壁猝然收紧,被欲望拉到崩溃边缘的周辞清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不断加快速度和深度,看着欲望的潮红逐渐侵占阮语的脸,低头舔舐她颈侧跳跃的脉搏。
    “你妈妈还特地给我准备了客房。”他嗤笑,”要是她看到你被我这样干,会不会崩溃到晕过去?”
    阮语的身体立刻生出反抗之意,他立刻将手臂圈紧逼她乖乖就范。
    “躲什么。你的表情,你的身体都那么美,怕什么被看到……”
    大手从她背后游移到胸前,他摊开手掌感受她高耸的胸部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猛然收紧。
    小腹下的欢愉冲破桎梏,阮语失声大叫,同时再次夹紧花穴,逼得周辞清也差点泄气。
    谁也不肯放过谁。
    房间隔音很差,前后皆有浪荡的淫叫声传来,两人终于找到共同对手,双双倒在床上,急躁地脱掉对方所有衣服,调换位置继续深入。
    “哥,哥哥,再深一点……”
    阮语不再像以前那样含蓄的啜泣娇喘,双腿夹住他的腰,引导他重一点,再用力一点。
    周辞清俯身拨开她额头上被汗水沾湿的头发,温柔地亲吻她颤抖的嘴唇,可下身却不停凶猛地撞击她的花心。
    “这样舒服吗?”
    阮语早就被他弄得脱力,两条腿再也无法圈紧他的腰,曲起垂在他身侧,随着他的顶撞有规律的摇摆。
    “太,太快了。”她呼吸顿时变乱,不知道是埋怨还是撒娇,“哥哥的太大了……”
    绵长可怜的呻吟被他撞得颤抖,隔壁两个房间的人似乎感知到这是一场竞赛,也不停提高声音。
    可都没有阮语半分娇柔魅惑,和真实。
    终于,其他住客不堪其扰,气势汹汹地过来敲门骂人,这场无谓的战役才算停止。
    被打断后,阮语噗嗤一笑,香汗淋漓的脸上满是潮红,像饱满的水蜜桃,躺在他身下用嘴唇替他蹭去鬓角的汗。
    他草草抽插了几次,射出精华,倒在她身边将她抱紧。
    “痛不痛?”
    阮语摇摇头,手伸到他们的交合处,挑起白色的浊液,涂抹在他胸前,狡黠的眼睛里春波浩渺。
    “刚才我发现了,老板是有女儿的,还跟我差不多大,你骗我。”
    周辞清抓住她打过来的手拉到身下,握住还在抗议的炽铁上下套弄,迷离着眼睛去亲吻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那你想怎么样?”
    经过大半晚的酣战,他下巴有胡茬冒出,扎在她脸上刺刺麻麻的。
    阮语笑着躲开,而后被他倾身压着,只能乖乖困在他怀里,小手继续帮他纾解。
    “想你以后都不准去那里吃饭!”她松开手,张开双臂贴近他的胸膛,“除了我做的避风塘炒蟹,其他人的你都不准吃!”
    他挺腰用性器蹭刮她的蜜缝,看她瘫软在他手臂上,低头含住她的蓓蕾吮吸:“你学了一年都没学会。”
    “那也不能吃别人的!”阮语耍赖,抱住他的脖子翻身将他压倒,坐直身子慢慢将他的巨大吞入花穴,眼神凶狠,语气却格外的委屈,“你只能爱我一个,还要爱我的全部。”
    *
    厨师把螃蟹处理好后悄然离开,宽敞明亮的厨房只剩相拥的二人。
    “下周我们出发去西港好不好?”
    一个吻持续太久,阮语有些气喘,趴在周辞清胸口明知故问:“为什么,呀——”
    见他低头来咬,阮语叫了一声连忙往后躲,知道肯定逃不出他的掌心,马上识时务地求饶:“我开玩笑的,当然是因为哥哥想要和我过生日啊。”
    又是一个宁静的午后,阮语仍旧在他身边,黄昏的霞光照在他们身上,晕出一圈温馨柔情的光,让人只怀有想让时间停滞的愿望。
    周辞清低下头,轻柔亲吻她的眼睛,这次换成他虔诚地许愿:“以后每一年的生日,你都要陪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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