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左文字道了一声谢,沉默地擦拭自己脸上的水,目光扫了一眼面露担忧的次郎太刀,总感觉这个人好像莫名的自来熟。
说起来,没有酒味……
江雪左文字的鼻尖动了动,确定自己刚刚真的没有闻错,眼前这个次郎太刀和自己本丸里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迟疑了一下,江雪左文字还是好奇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次郎君,你……没有喝酒?”
次郎太刀差点气急,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酒鬼吗?好吧,我确实是,但是我也有不喝酒的时候啊!
源真月可不等次郎太刀回答江雪左文字的问话,就直接帮他答了:“今天是赏舞的日子,我要求他这一天是不许喝酒的,万一喝酒喝蒙了,跳的不好看怎么办。”
次郎太刀漫不经心地翻了一个白眼,这是对自己舞技的否定,看在说的人是自家主公的份上,自己就不说什么了。
他甩袖,一把夺回自己的手帕,华丽的和服与那精致的妆容使得他的动作也带上了一丝魅意。
转身抬脚,他慢慢地离去,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谁也不知他的内心正在抓狂:
这群不懂我的舞蹈美学的家伙!
这群不懂我的舞蹈技艺的家伙!
这群不懂我的舞蹈节操的家伙!
我才不要和你们呆下去!
美酒才是我的救赎!
江雪左文字没有对上次郎太刀的脑回路,只是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消失在了拐角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余光扫到源真月,身子一颤。
只见源真月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准确地说,正盯着自己那湿透了的衣服和被染湿的地板。
源真月的眼角一提,在江雪左文字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江雪君啊……你怎么湿透了呢?”
江雪左文字看着源真月,突生一种对方长出了鬼角和獠牙的感觉,在心里为鹤丸国永默哀一秒,他果断出卖对方,“鹤丸国永。”
“呵呵……”源真月冷笑了两声,“在哪?”
迅速意识到对方询问的是鹤丸国永们是在哪里进行的捣乱,江雪左文字微低头,露出光洁脆弱的后颈,低声道:“门口。”
“好得很,实在是好得很。”源真月拍着手,笑容可谓是灿烂无比,却令江雪左文字又往后退了几步。
扫了一眼一直在往后退,就差靠墙的江雪左文字,源真月没有去说他什么,而是蹦跶一下,跃下游廊,站在了庭院之内,扫了扫自己的衣摆,轻笑一声,“鹤丸国永,鹤丸,既然是鹤,还是禁锢起来吧。”
江雪左文字嘴角一抽,既然是鹤,难道不应该放生吗?禁锢又是什么情况?你打算残害动物吗?
当然,我只想说一句:快上!
他内心里正在为源真月呐喊助威,表面上仍旧是淡定。
源真月似有所感地回首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挥挥手,带着夜兔就直接走人。
江雪左文字抬脚正欲跟上,身后奔来的两道身影将他拦截,正是这个本丸的宗三左文字和小夜左文字。
江雪一顿,低头看向揪着自己衣角的小夜左文字,那张小脸上带着欢喜与隐于眼中的怒意。
与小夜目光对视两秒,江雪左文字迅速地做出了判断:怒意不是对自己的,目测是对鹤丸的。
果不其然,小夜左文字片刻后握紧手,低声道:“为兄长报仇……鹤丸国永。”
抬手揉了揉小夜左文字的头,江雪左文字脸上的淡漠散去,嘴角一抹笑意绽放开来,原本的清冷不复存在。
他抬眸看向宗三左文字,示意他解释一下是什么情况。
宗三左文字接收到了来自江雪的信号,颔首,抬手间捋了一缕散落胸前的粉发至耳后,轻笑道:“刚刚我们遇到了次郎,他说兄长在这边,而且一身湿透了,便赶过来了。”
他将长袖捋好,蓝眸中带着期待,“兄长,莫不随我们一同去换下衣服吧,如此这般湿漉漉的,着实是难受。”
江雪左文字抬袖,衣物吸了水后变得比原本的更要沉重几分,他迟疑了一番,方才颔首应下他们的邀请,慢步跟在他们的身后。
房间干净而整洁,与审神者会客的房间一般,都是以米色为主要色调,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江雪左文字坐在坐垫上,看着宗三左文字在衣柜中翻找着,目光转向桌边认真沏茶的小夜左文字,有些疑惑,看了看四周,地上整齐摆放的被子仅有两件,而不像自己的房间里一般有三套,而这个房中也少了不少原本属于江雪左文字这把刀剑应该有的物件。
江雪左文字有些好奇,伸手接过宗三左文字递来的内番服,有些温暖的触感,他低头看了看,这套衣物确实是非常干净。
宗三左文字见他正在端详着衣物,还以为他是担心衣物是否干净,坐在江雪的身边,把小夜沏好的茶水放置到他的面前,“兄长不必担忧,这些衣物我刚刚才拿出去又晒了一番,并无染尘的问题。”
江雪左文字抬眸,染尘?环视了一番屋内,确实是少了些什么,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问出口:“这里,没有我吗?”
宗三左文字品茶的动作一顿,神色似有些失落,微微低头,粉色的刘海悄然滑落,掩去他眼中交织的复杂,他调整了一下心情,再抬眸的时候,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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