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叫道:“鹤丸君。”
鹤丸国永摸着下巴,凑过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丧气地缩回了自己的头,嘟囔了一句,“江雪还是没有被吓到啊,失策失策。”
随后他伸出手,一把拉住江雪左文字的左手,拽着他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带,“嘛,趁着没事,来我房里玩一下吧!”觉得对方可能会拒绝自己,他又迅速地补了一句,“我最近在万物买了一串佛珠呢,正想让你开个光!”
很想说自己没有包揽开光的工作,江雪左文字看着鹤丸国永那完全不被暗堕所侵染的明媚笑容,难得的沉默了,罢了,就随他吧。
他在心中念了一句佛语,任鹤丸国永把自己拉近房中。
既然说是让江雪左文字给佛珠开光,自然是不能够在这个小事情上出错,在顺利把江雪“拐”进房间后,鹤丸国永当真转过身在自己的“百宝箱”里面寻找着什么。
江雪左文字低头看着面前的桌上空荡荡的茶杯,在看看似乎在搜寻着什么的鹤丸国永,目光不自觉地停在了对方那光洁的后背上,他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睛,那黑色的衣服着于鹤丸国永的身上,背部上没有任何符咒的痕迹,那么的干净,与之前完全不同。
他想起了之前自己在那病床上醒来后看见的鹤丸国永的身后还是有那么一对不太明显的缩小版骨翼的,如今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禁问道:“你的骨翼呢?”
鹤丸国永正好寻到了佛珠,持着它转过头来,就听到了江雪的问话,他灿烂地笑着,把佛珠放在了江雪左文字的面前,手抬起,探向了自己的背部,除了衣物什么也没有摸到。
“嘛,主上不是来给我们净化了吗?这一个月的时间,我的骨翼也差不多不见了呢,你没有发现三日月宗近基本上就看不出什么暗堕的痕迹了吗?除了他的眼睛。”
江雪左文字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揭过这个话题。
他持起佛珠,在上面轻轻地抹了一下,抬头问道:“我给你开光,你是打算给我付小判吗?”
“啊?我们同个本丸,还要付小判?我们的关系都那么好了……”鹤丸国永有些惊诧,一脸“你居然打算讹我钱”的表情。
江雪左文字在心中默默地道了一声“我跟你一点也不熟”,然后又在那串佛珠上随意地抹了一下,念了几句佛语,就直接塞回了鹤丸国永的手中:“好了。”
“就这么简单?”鹤丸国永怀疑地盯着他。
“嗯。”江雪左文字认真地点点头,然后接过鹤丸国永刚刚冲泡好的茶水,轻轻地抿上一口,茶水有些甘甜,口感还是不错的。
鹤丸国永将佛珠随手塞回了“百宝箱”中,然后转过头张嘴正欲与江雪左文字说道些什么,余光瞥见门外闪烁的强光。
惊讶与好奇交织,他猛地转头,盯着那金光不放,强光的出现不过一瞬,但那淡薄的光芒却是持久性的,一直在那审神者的楼阁上打转,不肯离去。
鹤丸国永想到了刚刚一群人往审神者的楼阁赶去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哦呀,这种小小的惊喜也是足够让人生有趣起来的呢!”
江雪左文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道些什么,只是慢慢地继续品茶。
以他对鹤丸国永的了解,对方肯定会来选择询问自己的,毕竟刚刚自己可是逆流而行,这样的行为太过显眼了,眼前这只唯恐天下不乱的白鹤怎么可能会错过这般相当好的消息来源呢?
果不其然,鹤丸国永在一番感叹之后,缓过神后便向江雪左文字提出了疑问,“江雪,你知道那是什么吧?”
并未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虽然平时时常玩闹,但是鹤丸国永终究是一振几百年的刀剑了,脑子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生锈,而是变得更加的敏感与聪慧。
大概便是看过了太多的风云,使他也容易发现更多的事情吧。
江雪左文字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审神者要去参加圣杯战争了。”
鹤丸国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于他来说,圣杯战争什么的并不是重点,他更关心的是:“你不过去凑下热闹?”要知道几乎所有人都去看看什么情况了!
“被召唤的从者是我的师父。”江雪左文字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也不理会对方是否听懂自己所说的话。
“原来如此,嘛,这可真是一个惊吓呢!”鹤丸国永挥着自己的手,又给江雪左文字添茶,笑盈盈地看着对方将茶水饮下,“无论是什么战争,只要打过去就好啦。”
真是不知晓什么时候鹤丸国永也有了如岩融这般的“豪爽”了?
金色的光芒在那楼阁间闪烁着,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方才散去,原本的动静归为平静,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是所有人都知晓,这意味着一个全新的战场将会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尤其是有了时之政府的特许,他们这些刀剑付丧神也有机会去到现世参与这样的一场盛宴!
江雪左文字看着那樱瓣飘洒,与那零星散落的金点交辉,点缀了整个本丸。
偶尔的几瓣樱瓣随风飘入了房中,摇摇晃晃的,点在了榻榻米之上。
他弯腰伸手将樱瓣拾起,轻轻地用手指转动着它,修长的手心里渐渐地放入了好几瓣樱花,他把他们都聚在了右手的手心中,小小的樱瓣,大大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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