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的感觉袭来,所有人都摔了下去,期间还有人试图踏着墙壁飞出去,结果发现墙壁也是假的,上方还有一层看不见的空气墙。
“抱紧。”
裘亓紧闭着眼,因为裴羽卿的这两个字,全程死死用胳膊搂着她,没敢动一下,就像是在临死前抱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失重的感觉维持了一阵几人才堪堪落地。
“啪啪啪。”空旷的洞穴内突响一阵掌声。
穿着红色衣袍,带着黑色面具的女人走出来,身上披着的是龙骨做的铠甲,腰间的弯刀看着就十分锋利。
“没想到各位会来的这么快,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翻译一下,没想到门口那群人这么废物,让你们毫发无伤进来就算了,撑的时间还这么短。
裘亓这边的人一个个裴羽卿同款冷漠脸,看起来没什么人愿意搭理她,就是施洛凝看到这身熟悉的装扮还有气味,忍不住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就是你害死了安安!”祖绵绵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原本安安的事情对她的影响已经因为时间的逝去平息许多,但是一看到这张脸,确定了杀人凶手,她心中的怒火就压抑不住地往外冒,“我现在就杀了你给安安报仇!”
女人面具下的嘴轻轻勾起,坦荡面对祖绵绵缠绕在自己四肢上的羊毛,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在祖绵绵快得手的时候,低头转了转拇指上的指环。
紧跟着一个巨大的铁锤从墙侧冲出,大力锤击到祖绵绵身上,她的身子同断了线的风筝,被打到一边。
“咳咳……”祖绵绵不服气地直起身,瞪她,“你来阴的?”
“那又如何。”魔族向来没那么多正义的约束和道德上的规矩,他们要的只有利益和能力,为达目的,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严晚扶起祖绵绵拍拍她身上的灰,“你安稳点。”
也亏祖绵绵刚才是兽态,不然这一锤子,早给她锤出去半条命了。
“知道了。”
有过这一出,祖绵绵也知道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打不过这个女人的,对方刚才仅仅动了手指而已,她却连近身都没能近得了。
“殷慈。”严晚喊出殷慈,两人手提武器各占据左右一方。
裴羽卿也放下了怀中的齐齐,腾出双手好加快施展灵术的速度。
“喂,你就跟在我后面,别碍事。”祖绵绵跑到施洛凝边上对她说,“要是让她拿到你的兽元珠,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她的兽元珠?”女人听到祖绵绵的话,感兴趣地笑了笑,打趣的目光在施洛凝和裘亓之间来回转悠,“谁的?”
“咳!”裘亓怕事情暴露,连忙扯扯裴羽卿的衣角催促说,“夫人,我们别和她废话了,浪费时间。”
“是,大人。”裴羽卿想法和她一致,这件事情越早解决,她心里的大石越早放下。
殷慈和严晚最先冲了上去,祖绵绵在后面拿着安安的笛子吹那首裘亓耳朵都已经听出茧子的催眠曲。
裴羽卿低头,缓缓褪下手套,脚尖一点,一同加入战斗。
从前她都是事不关己型的站桩输出,今天却改刺客的进攻方式了,急进又凶猛。
一时间,四人的身影搅浑在一起,裘亓眯着眼都看不清她们在打些什么。
“不对劲啊,她是也对催眠曲免疫了吗。”祖绵绵发现自己的催眠曲对女人一点效果都没有。
裘亓点点头,在紧张刺激的战斗中,双手抱臂表现出独特的看戏姿态,“没准。”
“不是,你——”
祖绵绵的“你”还没说完,前方殷慈的声音叫传过来,“祖绵绵,站着不动做什么?”
“哦哦哦,知道了。”
祖绵绵收起笛子,意念控制已经变作羊毛的长发朝女人的方向裹去,同一时间,其他三人快速跃起,离开她的周身附近。
厚厚的羊毛裹了一层又一层,瞬间将女人团成一个巨大的毛球。
“这是成了?”祖绵绵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成功来得如此容易。
殷慈没有答话,默默举起刀,打算上前补刀,而就在她的刀要刺入球中的时候,那圆鼓鼓的球突然从里面冒出一阵刺眼的红光,随着“嘭——”地一声巨响,祖绵绵的羊毛球炸开,羊毛断碎了一地。
“我敲……厉害啊……”要不是金蝉脱壳的是敌方,裘亓都要抬手给鼓掌了。
“为什么不起作用?”施洛凝皱眉提出疑问。
按理说,被祖绵绵羊毛裹住的人,不管是什么种族,都会暂时失去灵术和使用兽元的能力才对,可眼前这个女人似乎一点影响都不受。
裴羽卿也在此时退回她们身前,压低嗓音,“读心术也不起作用。”
原本她在遇到强大的对手的时候,会用灵术加以读心术的配合,快速预知对方下一步的招数或者计划,但这招在她身上却一点都不起作用。
这种情况,除了在裘亓身上,她还从来没有在别人那遇见过。
听见裴羽卿的话,裘亓也没有了看戏的轻松,正色道,“那现在能打得过吗?”
裴羽卿理了理乱掉衣袖,“能。”
说完她就再次冲了上去,这一次快到殷慈和严晚都没来得及跟上她的脚步,眼睁睁看她先一步近身了魔神。
裴羽卿抱着一击必中的心态,舍弃了繁琐的灵术,直接掏出施洛凝给的沾了心尖血和反噬魂蛊药剂的匕首,抬手对准魔神的心脏就要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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