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肉棒的抽插下正前后晃动着,私密处被反复入侵的感觉既胀痛又酸麻。
贺陶然刚刚说的那句话可能有点长了,理解难度也上升了一个层次。
许西梦最近走神很厉害,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祁昀的大鸡巴在狠狠干她。
她根本没听清贺陶然刚刚说了些什么,因为那话明显不是祁昀有可能会对她说的,大脑为了不破坏性幻想直接就跳过理解了。
他的性器还紧紧嵌在她的体内,许西梦有点心虚地站直用背脊贴着贺陶然的身体,双手放到后面去,抓住了他的手腕,转头向他索吻。
这个回复不能说她答应也不能说她不答应,但想要和他有这种比性爱更温柔的自然接触,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抚。
贺陶然垂眸吻住了她,两人的舌头湿润地搅在一起,彼此互相索取,激烈又充满柔情,仿佛一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他双手搂住她的胸和腰,偶尔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伸手到下面去,摸自己跟她性器相接的地方。
原本狭窄的逼缝被他给弄得打开了很多,里面塞进了一根尺寸粗长的阴茎。
明明还只插了她几下,她阴道内层层迭迭的壁褶就已经开始痉挛着绞起了他。
他每次抽插都碾磨着最深处的嫩肉,将她的穴眼给操得滚烫发热,淫水直流。
甬道里面实在太湿了,茎身抽出来表面都带上了湿润的水光,贺陶然从下往上顶进去干她时,还会故意压着她的臀部在里面磨她的敏感点。
他把她给干得双腿直发抖,呻吟声都变得软了起来。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许西梦舌头被他搅弄的合不拢,嘴角流出了许多透明的口水。
贺陶然直接用刚揉过她下体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阴茎伴随着睾丸一并狠狠顶撞她的小穴。
许西梦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发出呜咽声。
晚上才想过的事情变成现实了,她想被祁昀捂着嘴操到口水都流出来,而现在她真的被男人捂着嘴巴,从身后狠狠插干到流出了口水。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人不同。
明明小穴都已经被大鸡巴插着了,可还是觉得里面很痒。
许西梦不想失去这种快乐,身体里可以无休止转动的齿轮开始彻底运作起来了。
那个隐秘的深处正不停分泌激素暗示着她,让她还想要床边有更多的男人等着上来肏她的小穴,满足她深不见底的欲望。
两人站在黑暗的楼道里后入做爱,刚才的小孩已经消停下来了,可他们的交媾却越发猛烈。
贺陶然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着,让她手扶着后面的墙,抬高她一条腿,粗长的肉刃狠狠在她小穴里抽插操干。
下面那个小洞都已经被插到合不拢了,没有阴毛,所以几乎完全就是肉体贴着肉体在赤裸摩擦。
她分不清幻想和现实,搂着贺陶然的脖子,近乎痴迷地吻着他的下颚和喉结,白嫩的屁股上还挂着从穴里被操出来的浆水。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小猫发情似的用那种甜腻的嗓音不停叫他“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呜呜下面爽死了”。
贺陶然又吻住了她的唇,鸡巴在她穴里仿佛要射精般狠狠的快速顶撞,她的呻吟声都被堵在了他的口腔中,一股热流从里面冲了出来。
他没拔出来,还插在她逼里干,结果那些液体直接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喷溅出来了。
贺陶然被她潮吹冲的马眼都发麻,背脊酥酥的,低喘着咬住她舌头,小腹上的肌肉都一波波的绞紧收缩。
“宝贝,你操起来好舒服,夹得我都想射了。”
许西梦喘息着,感觉到贺陶然湿润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唇齿里,忍不住又贴上去跟他接吻。
“能不能舔舔你鸡巴?”
“嗯。”
他哑声应了,许西梦分开跟他的这个吻,蹲下来把他在她穴里泡了好久的阴茎又放进了自己嘴里,边撸动边用舌头和嘴唇帮他吮吸起来。
贺陶然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人的剪影,很难想象此时这种麻痒到全身血管的快乐是她带给他的。
床上比谁都淫荡尺度大,可一到了床下再想摸她,躲得比液体化的猫还灵活,只把男人当自慰器使的真面目完全暴露无遗。
许西梦睡过那么多别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男人了,有几条鸡巴还用过不止一次。
可只有他才是永远不变的那个。
别人永远也替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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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抽插时潮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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