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酥咬着自己的唇, 虽然东方幸遮挡住了?休息室的光, 留在她眼上的只有阴影。
但是裴酥努力没有让自己的气势落败下去,不甘的像一只倔强的小兽。
“太子爷说的话,我听不懂,你我现在的关系需要避嫌吧?若是姐姐闯到了休息间,看?到了这一目, 太子爷长几张嘴也说不清楚。”
“听不懂?”
东方幸空出了一只手,捏住了裴酥的下巴,低低的轻笑了?一声,“裴小姐这么聪明,竟然还能有裴小姐听不懂的事?情?两年前不辞而?别,你还真是没有把我这个肤白体弱的老攻放在眼里啊!”
“你!”裴酥瞪大了?双眼,一双杏眼更显的灵动,仿佛气急了一样,越生气越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东方幸,像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东方幸的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这人怎么变得这么无理取闹?而?且还会倒打一耙了?!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宿主,霸总外形增加之,皮鞋中的内增高技能已经消失,请宿主熟知~〕
宴会举办的地点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就连休息间,东方幸也吩咐过,要和两年前的摆设一样。
东方幸慢慢的低头,让自己的脸不断的靠近裴酥,就在两个人鼻尖相碰,东方幸观察着裴酥的表情,出现一丝期待的时候。
她笑着,揽着裴酥的腰,将两个人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裴酥扑铺在东方幸身上,把东方幸扑在了沙发上?一样。
“裴小姐,你说你姐姐进来,看?到这幅情形,是误会我呢?还是误会你居心叵测呢?要不然……你从了我?我还为你圆谎。”
裴酥从未见过这样的东方幸,周身都充满了强势的气氛,就连行?为也霸道至极,环住她的腰,不容她反抗。
语气却轻调至极,还带着浪荡子的味道,像极了?她曾经在梦中古代时,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
但是,这样东方幸确实让人很难移开?眼。
裴酥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跳动,心房和心室不听领导的收缩着,明明眼神这么正经,语气这么轻佻,仿佛是谈着几个亿的大生意,游刃有余中还夹着一丝老练。
当然,如果她忽视在她腰间不断摩挲的那只手的话。
裴酥不甘,“呵……太子?爷……”
东方幸身子半躺在沙发上?,整个上?身都靠在沙发的椅背上?,抬着头,更能看清裴酥的穿着。
酒红色的小短裙将本来就瓷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的白皙。
两年的时间过去了,面前的女孩也长大了?,身体也变得不同?。
不仅如此!与之随着增长的还有胆子?,太子妃竟然敢穿这样让别人觊觎的衣服!
大半个肩头都漏在外面,宴会上?,那些宵小之徒眼睛里的绿光都要冒出来。
要不是要维持自己的姿态,她甚至想拿酒瓶子将那些人的脑壳,一个一个敲爆。
“太子爷有话就直说,今天可是我的专场,我的姨夫为了我的终身大事?,可是费了?很多心思,外面那么多青年才俊在等着我呢。
良宵一刻值千金……太子?爷又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这是浪费了这时间,你该怎么补给我?”
面前的女孩儿从容又自信,眼里透露出如同?猫儿一样的精光,看?来是铁了?心要和她死杠到底了?。
太子爷很生气。
东方幸眯了眯眼,周围的气势一下子?变成了?危险,她捏住了裴酥脸颊。
裴酥本来就是有肉感的鹅蛋脸,被东方幸这猝不及防的一捏,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今天本太子?爷就要重振夫纲!”
东方幸一手捏着裴酥的脸颊,另一只手抓住了裴酥的手,摁在了自己西装被香槟弄脏的地方。
“两次都是为了?裴小姐,没心肝的,都不知心疼心疼本太子?爷,还在这里和本太子?爷闹脾气,上?次怎么弄干的,这次裴小姐重新演示给本太子?爷看!”
裴酥呜呜呜的反抗着。
东方幸觉得手感极好,白嫩的脸蛋儿被她捏出了不同?的形状。
但是两年的思念还被她压抑着,像续了已久洪水被大坝拦住,正在寻找出口,若那时机到时,整个大坝中的水都会倾刻而出。
“如果裴小姐不把本太子?爷的西装重新弄干净的话……今天,本太子?爷就一直陪裴小姐耗在这!看?看?别人是会议论裴小姐?还说有胆子?议论本太子?爷?!”
裴酥气的脸都要红了,曾经那个羞涩的不得了?,一亲就冒烟的东方幸到底去哪了?!面前的人,简直无赖得不行?!
“怎么?裴小姐不答应么?那裴小姐就把身上这套裙子?赔给我怎么样?”
还没等裴酥回答,她就感觉到某个无赖人的手在顺着她的身侧不断的向上?滑。
但是她的短裙那么短,虽然感觉是在摸她的裙子?,但是……
为什么和她的想象完全不一样,明明在机场还那样冷淡的转身就走,现在却强势的把人圈在怀里。
怎么能有人变脸变得这么快!
就这裴酥忍耐着,还在咬着唇犹豫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刺耳的敲门声。
白蕊像是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握成了?拳头,咚咚咚地敲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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