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岚原本以为她落入荆远手中,结局只会有丧命一途。可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两只费力睁开的眼眸只看见荆远正埋首在她腿间,专注地盯着她那处看,连她醒了都没有发觉,同时,他的手指还在阴道里面不停地搅动,带起一片湿漉漉的水声。
这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仿佛萦绕在她耳畔,在羞耻之余,她也产生了强烈的愤怒,恼恨荆远趁着她昏迷,肆意亵玩她的身体。她偷偷地活动了下四肢,发现手腕和脚腕都被捆住了,而且她的双腿被荆远架在肩上,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
见眼前人对她处于清醒状态似乎是无知无觉,叶霜岚干脆大大方方地打量起荆远的表情,试图寻找出手的时机,只见他一双星眸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有细小的汗珠顺着微微汗湿的刘海流到挺直的鼻梁上,没少对她吐出刻薄话的薄唇正抿成一条直线。或许是觉得这样看不真切,他喉头一动,又红着脸用手指将那道缝隙撑大了些,他刚要凑得更近,就被抓住破绽的叶霜岚用双腿夹住了脖颈。
一击得手,叶霜岚还没来得及得意,就惊讶地发现她使不上太多力气,随后,荆远发出一声轻笑,轻轻松松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她不快地说:“你把我绑住还不够?还要给我下药?”
闻言,荆远冷哼一声,说:“对付叶庄主当然得多用些手段,我好心好意地帮你解决吸奶欲,没想到你一醒,就要杀了我。”
这无耻的言论让叶霜岚很是不满,怒道:“说得好像是我求着你一样,你可真好意思!”
“你确实求我了。”见叶霜岚一脸怀疑的表情,荆远接着说:“我原本只是想把你绑起来,可我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居然看到你在用乳头蹭我,你一边乱动,一边哼哼唧唧的,腿也在那动来动去,我一摸,才发现叶庄主你腿心湿……”
听不下去的叶霜岚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他:“住口!你以为我会信?”
荆远把她放在床上,抽出了沾有花液的手指,伸到她眼前,说:“叶庄主,眼见为实。”
看着那两根挂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叶霜岚偏过了头,嘴y道:“我可不知道这是什……”话说到一半,那两根手指就毫无预兆地侵入了口腔,挤压起她的舌头,嘴里的怪味让她不由得蹙紧了两条好看的眉毛。她猛地合上牙齿,想将手指咬断,可无力的她连让手指破皮都做不到。她只好张开嘴,瞪着荆远,含糊不清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话音刚落,荆远就抽回了手指,用叶霜岚的乳晕擦干手指后,在她愤怒的目光中,从旁边拿出两个药瓶,冷冷地问:“叶庄主,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见状,叶霜岚意识到荆远是怀疑她要给他下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由,只能保持沉默。
见她一言不发,荆远怒极反笑,他晃了晃药瓶,威胁道:“叶庄主,你要是不说,我就把这两瓶东西喂到你嘴里。”
情急之下,叶霜岚连忙喊道:“这东西不是喝的!”
“哦?”荆远瞥了眼叶霜岚难堪的表情,拖着长音说:“那就是用的啰?叶庄主,你最好把这东西的用法一五一十地招了,不然的话……”他发出两声意味深长的冷笑。
情势所迫,叶霜岚硬着头皮介绍了这两瓶东西的用法,因为极度羞耻,她的语速极快,可荆远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不仅屡次打断她,还问了无数个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欣赏够了叶霜岚屈辱的表情,荆远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我不信。”
“你不信,你还问我干什么?”叶霜岚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问。
荆远又把手指伸入那道狭窄的缝隙,他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说:“叶庄主,你这里分明是可以流水的,你编这种谎话,谁会信?”
“我,我只会在昏迷的时候有反应,清醒的时候,不行。”叶霜岚无奈地说。她看到荆远眯起眼睛,嘴角下压,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走投无路的她自暴自弃地说:“少侠,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
“怎么试?”荆远好奇地问。
她移开视线,断断续续地说:“把里面……的……液体,弄干净……之后……你再……”
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把这句话说完,不耐烦的荆远打断了她,问:“怎么弄干净?我刚才可是看到这东西流个没完。”
听了这话,叶霜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她双手被缚,连挡住脸也不行,她叹了口气,小声说:“用布擦干净……”
“大点声。”
“你——”叶霜岚狠狠瞪他一眼,“我说的是,你给我舔干净!”
方才他将手指插入其中,里面的软肉立即把手指包裹得严严实实,若是换个别的物事,想必也会被夹得死紧。一想到他要把唇舌贴在那处,荆远的脸瞬间烧得厉害,他不想让叶霜岚占据上风,就从床缝中抽出一物,在她的面前甩了甩。
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叶霜岚也跟着脸红了,她讷讷地说:“这东西你怎么还留着?”
“我不仅留着了,我还把它洗干净了。叶庄主,你是不是很意外?”荆远看着面露震惊之色的叶霜岚,将昨日撕碎的亵衣慢慢捅入了花穴。
她还未适应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荆远就把那块布料在她阴道中转了一圈,她刚要开口骂他几句,他就停下了动作,问:“叶庄主,听说你昨日和乔卿熙干柴烈火了?”
听到这个问题,叶霜岚不禁暗恨下人管不住嘴,她心虚地说:“那是乔卿熙趁我不注意,偷偷地自渎……”她还没说完,就感到下体中的布料往里伸了一截,担心荆远下手不知轻重的她慌乱地说:“不能再往里面捅了!还有,我们没做!”
荆远抱着肩膀,俯视着叶霜岚焦急的神态,确认她这次没有说假话,他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他等了一会,估计亵衣已经吸干了液体,便把它弄了出来。他瞅着那上面亮晶晶的粘液,不快地说:“叶庄主,你昨日还说你流不出水来,今日便流了这么多出来,不觉得打自己脸吗?”
见叶霜岚沉默不语,他嗤笑一声,把手指探了进去,现在甬道内g爽无比,他像他之前那样活动手指,叶霜岚非但没有发出动听的呻吟声,而且还不快地咬紧了牙。随后,他又用空余的另一只手,玩弄起顶端的花珠,在她昏迷时,这里一被碰,她就会颤抖着身躯,吐出一波波淫液,可如今她什么反应都没。
不信邪的荆远又试了几处,手指也没有感觉到一丝湿意。之后,他选择了放弃,他一面感叹着竟然有人的身体如此奇怪,一面把催情药倒了一滴进去,随后,他便看到原本面无表情的叶霜岚双颊染上了绯红。
叶霜岚不得不承认药效确实很强,仅仅一滴,就让她的理智接近崩溃,空虚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想要被抚摸、想要被亲吻、想要被填满……她抬头看了荆远一眼,只见他一脸冷漠,一点没有帮她的意思,就放下羞耻心,并紧了双腿,收缩起那处的肌肉。虽然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但至少也缓解了一些得不到安慰的焦躁感。
荆远冷眼睨着叶霜岚那副满脸红晕,喘息不止的模样,他本想等着她哀求,却发现她双腿颤动,身体绷紧,即使他看不见腿间的缝隙,他也可以肯定她在偷偷地让自己快乐。他恼怒地掰开了那两条白嫩的大腿,使那不断翕动的小口暴露于人前。
这突然的举动让叶霜岚很是害羞,随即,她想到荆远曾在昏迷时看过她的身体,便将羞耻心抛在脑后,全神贯注地绷紧腿间肌肉,穴口也随之颤动不已,吐出一波波春液。看到荆远正对她怒目而视,心中不由得产生几分快意,即使被绑住手脚,自己也可以爽,荆远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思及此,她颇有些自得,便朝着脸色难看的荆远扬起一个笑容。
看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荆远很是不甘,他想把这几日忍受的屈辱报复回去,却发现自己奈何不了她。他想到她昨日是如何羞辱他技术不好的,便把手指放在充血胀大的花蒂上,上下摩擦起来。
荆远带有薄茧的手指让叶霜岚十分舒爽,她不受控制地蜷起了脚趾,然而,荆远接下来的话让她不由得愣住了:“叶庄主,是不是很舒服?如果你把这个部位的名字告诉我,昨日的事就一笔g销,怎么样?”
虽然荆远的提议很有诱惑力,但是叶霜岚不好意思说出答案,只能不置一词。
见叶霜岚不答,荆远又往里面滴了一滴药液,威胁道:“叶庄主,我再问一遍,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再滴一滴,直到你愿意说为止。”说完,他还屈指弹了一下那颗敏感的肉粒。
又痛又爽的叶霜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瞥了一眼荆远的表情,看到他的耳尖微微发红,她又将视线移到下方,只见他裆部鼓鼓囊囊的,显然他此刻也在忍耐。
可惜,若不是荆远的计谋太J诈,她也可以死扛着,或许到时候忍不住的是荆远。见荆远又要拿起药瓶,她无奈地回答:“阴蒂。”
荆远绽开得逞的笑容:“大点声。”同时,他把那不堪蹂躏的部位夹来捻去,比得喘息连连的叶霜岚服了软。
羞愤欲死的叶霜岚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荆远又把手指移到了旁边肉嘟嘟的阴唇处,问了下一个问题:“叶庄主,这里叫什么?”
“不是一笔g销吗?你怎么还问?”叶霜岚气得不行。
“我只说了一笔g销,没说不问别的问题。叶庄主,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诚实一点了。”
别无选择的叶霜岚只好乖乖回答,后来他把她身上敏感的部位都问了个遍,更过分的是,他还一只手玩弄她的乳尖,另一只手插在阴道处,问她哪边更爽。等他把叶霜岚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把敏感之处排成榜单,她身下的床单已是湿透了,始终得不到真正满足的她忍不住催促道:“你还有完没完?”
闻言,荆远笑了笑,说:“叶庄主,这都怪你昨日不肯告诉我你哪里会舒服,我只好自己问,省得有些人再说我技术差。”
叶霜岚非常后悔她昨日出言不慎,惹了个复仇心这么强的人。她刚要开口为自己找点理由,就看到荆远又拿起了药瓶,然后,把瓶口对准了她的穴口,把药液全灌了进去。
见叶霜岚面露惊恐之色,荆远装出无奈的样子,说道:“叶庄主,你不知道吧?左医师今日一早就把几个已婚男人叫到我这,让他们给我讲如何提升技术,这几个人一开始还放不开,后来左医师威胁要让他们不举,他们便倾囊相授了。不过,我技术不行这件事,估计明日就传遍全山庄了。”
“所以,为了保全我的面子,就只好委屈叶庄主今日多受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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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男的愤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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