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雁之前一直是卖原味的。
    原味是什么，懂的都懂，后来不知道怎的就堕落成福利姬。
    当然，卖原味和福利姬两者并不矛盾，所以大多时候以卖照片为主，卖原味为辅，毕竟做福利姬的受众更大，来钱更快。
    照片里的她掰着红色的湿逼，白皙的手指上染着亮红的指甲，看起来极为诱人。
    仔细去瞧那湿漉漉的地方是粉嫩的，却又恰到好处的带些红，泛着亮亮的水光，看上去既干净又诱人。
    最初，她还以为只要掰开逼、对着拍就行，后来有人嫌她那逼没美感，她才开始学着改进。
    长长短短的逼毛、不均匀的色块、不对称的阴唇、不白皙的皮肤、沾着的尿液都要修改。
    为了卖的更好，她学习PS，把原生态的照片一点点P成一件“艺术品”。
    同时，她还吸取顾客的建议，丰富自己的题材，除了拍穴之外，还开始拍腿，拍脚，拍胸，拍全身裸照。
    她渐渐积累起自己的照片库，形成了不同的风格。
    各种情趣内衣、各种羞耻姿势，吃假鸡巴、自慰、肛门对着镜头、鞭子、手铐、口球、假鸡巴插着乳沟、手托奶、红色、黑色、蕾丝、纯棉各种胸罩、丁字裤……
    如果说不断学习的过程她还乐在其中，但是顾客的无赖却让她萌生了退出的心意。
    比如表面说是为了确保真实性，让她一遍遍在阴唇上写字，实际在耍弄她的顾客；比如想白嫖被拒绝后反手举报她的人渣；又或者辱骂她的傻逼……
    是谁说女人叉开腿就能拿钱，当严雁删除了所有照片的那一秒，她深深地长叹了一口气：江湖险恶，人心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