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陪我呀——”
站在屋檐下的游女手持水烟壶,以格外软媚的声音招呼着宇髄。她和这里所有的游女一样,穿颜色艳丽而醒目的和服——银朱和生茶色,像火焰一样热烈;领口扯到露出一抹肩的高度,格外诱人。
然而宇髄不为所动,只是从她面前路过了,接不到
营生的游女气的翻了个白眼:“瞎了呀?”
优娜:“……天元大人,她骂你诶?”
宇髄:“正常。”
优娜:“……没事吗?”
宇髄:“你觉得我瞎了吗?”
优娜:“没瞎。”
舍弃她去泡那个游女的话,才叫瞎了吧。
宇髄:“那不就行了。”
他带着她在街上随意地逛了一阵子,便忽然搂着优娜的腰,三两下跳到了房顶上。这里没有灯,两人在黑漆漆的天幕下坐下,不太容易被人发现。
“坐我腿上。”宇髄将她搂过来,像是抱一只布娃娃似地,轻松地括在了自己怀里。
“天元大人,你累了吗?”她在男人的怀里坐下,仰头问。
“不是,只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来这里再看看。”宇髄说着,目光四下扫视着花街上往来的人。有个穿西装的商人喝醉了酒,正在为两名游女当街表演魔术,周围围了一群看热闹取笑的人。
优娜原本也在看那个喝醉的人,但她察觉到宇髄的手好像不那么安分,便只能乖乖收回目光,往宇髄的怀里缩得更紧些:“天元大人在找什么呢?”
宇髄皱眉,说:“这条街上藏匿着鬼,但是我一直没能把它找出来。”他表情很正气,那是一个为民除害的猎鬼人该有的表情,但他的手正在揉不对劲的地方,这让优娜不敢说话。
“鬼……?这里有鬼啊……”优娜有点不自在,不知是因为恶鬼的缘故,还是因为浴衣敞开的襟口太方便了她的第五百个丈夫,“是上弦那种恶鬼吗?”
“别那么紧张,上弦可是很少见的。就算是我,也没怎么碰见过上弦。”宇髄安慰她,“我会把那个藏在这里的鬼找出来然后解决掉的。”
这也是他带优娜出来的原因,一个独身的男人在街道上反复地闲逛,却始终没有在哪家店里停下,这太奇怪也太惹人注目了。如果身旁有个女人就会好很多,他不过是带着女人四处在玩而已。
但问题是,他现在摸着摸着,好像还真有点想玩了。
然后他就付诸实践,把妻子按在怀里好一顿亲。优娜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有些警惕地问:“天元大人,您不会是,您不会是想…可这里是在街上啊!”
“这里可是绝对没人看得到的。”对方毫不在意的样子,“听我的话,知道吗?”
结果,最后好好的一场侦查又失败了。
这还真是一次华丽的侦查呢!
///
优娜在宇髄家着实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但宇髄天元是鬼杀队的柱,他不可能一直悠悠闲闲地待在家中。鬼杀队的联络讯号一来,他就得准备出门去干活,离开这个在花街的家。
他换上了鬼杀队的制服,将日轮刀束在了身后。几位妻子和管家的老婆婆,齐齐到一楼的庭院里来送别他。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就在家里等我。”宇髄说着,轻轻摸了下优娜的头
,“宇喜多是新嫁给我的,你们三人要更关照她一些。而且她很柔弱,在花街这种地方,只有靠你们来保护了。”
三位妻子很飒爽地点头:“没问题!”
她们三人自小接受忍者的训练,嫁给宇髄后一起来到了鬼杀队,比一般的鬼杀队成员要强上不少。只要不是那种变态上弦出现,她们足够保护优娜了。这也是宇髄敢将妻子们留在这里的原因。
而且,花街这种地方,气息乱,人也乱,最方便藏匿。就算优娜的前(未婚)夫来找茬,也不容易找到她。
“好,那我要去华丽地完成任务了!”宇髄笑起来,额上的宝石链熠熠生辉。下一秒,他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只留一片烟尘。
几位妻子朝宇髄离开的方向鞠了个躬,便相继走回了屋里,将门合上了。槙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很快乐地说:“啊!天元大人走了!今晚我们可以通宵打牌啦!”
须磨很怯怯地说:“先泡温泉吧?啊,我还想订街口那家店的刺身呢……平常天元大人都不让我吃,说那家店的老板看人家的眼光怪怪的……”
“订啊!反正天元大人不在了!”槙於拍了拍须磨的肩,超兴奋的样子,“今晚我们就睡天元大人的房间吧!”
优娜:……
咋有一种家长出门,孩子集体开熊的感觉啊?
说干就干,槙於还真的把被铺挪到宇髄天元的主卧里去了,还诚挚地邀请了优娜要不要一起来糟蹋宇髄的房间。优娜连忙表示算了算了姐姐算了,她不敢。
眼看着三位妻子订了一大堆炸天妇罗、荞麦面、刺身之类的吃的,还拿来了两幅花牌,感觉她们今晚是要彻夜嗨皮了。但优娜实在是嗨不动了,宇髄出门前几天一直在折腾她,现在只能告饶,表示自己是个老年人,要早点休息了。
槙於有些扫兴,但很理解,还同情地说:“那今晚你要一个人睡了。不过,你要是半夜想打牌的话,来找我们就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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