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住自己的额头,摆摆手,说:“不…不,暂时不了。”
虽然很想让日光了解一下大人的世界,但是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可耻了。身为一名成熟理智的男性,还是尽快收起心中那点有失风度的念头吧。
“不要吗?”他身旁的女性付丧神却露出了很失望的神色,“这么说,兄长认为我们两的感情并不好,是这样吗?是…讨厌我吗?”
烛台切微怔,立刻解释道:“并非如此。日光,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就算她将裙子套在西装裤外面,穿出了审美如此奇怪、毫不长船派的搭配,他也不可能会讨厌日光长光啊!
但是,她似乎更失落了:“兄长一定是不大喜欢我吧…因为我是女性的缘故,力量也不够,看起来还很病弱。”
!!
烛台切光忠的面色轻变。
“不可以这样说自己。”他握住了优娜的手,严肃地说,“兄长可从没那样想过。就算你是女性,也一样能为主公战斗。”
“那为什么
兄长不愿意和我接吻呢?”
“…………”
攻势一转,烛台切猛然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结。如果不如自己先前所提的要求那样试试看接吻的话,岂不就是说明二人的感情不好,乃至于……他讨厌日光长光?
可如果当真接吻的话,那就是兄长的失格,是成年人理智的落败,是自制力的认输,是浑身狼狈、一片狼藉的溃退!
头脑风暴,on。
但是,他身旁的优娜已经淡淡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说:“我明白了。兄长是在试探吧?…想要告诉我,不必太过依赖你,我们终极也只是普通的同僚罢了。……谢谢你,兄长…不,烛台切。这段时间的关照,我会记在心里……”
“等等,日光。”
烛台切打住了她的话,抬起了头。
不可让她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了。
看她这副模样,怕是接下来就要离开长船派,嫁进粟田口了。
即使这样做会令自己兄长失格,成为一个卑劣的家伙,那也没有办法。一切都是为了令日光不至于胡思乱想,离开长船派大家的身旁。这也都是无奈之中的下下策。
没错。
烛台切微呼一口气,迎着她的目光,语气温柔地说:“来试试看吧?接吻。”
///
“日光,这是只有对最敬重的兄长才能做的事情。”
不知道第几次,烛台切再度提起这句话。他一边理着衬衫的领口,一边垂着眼帘认真地教诲着,“虽然我知道小龙景光也是个相当体贴的前辈…但是,你不可以对他做这些事。”
他说罢,女郎花色的眼眸下望,瞥向自己的妹妹。刚刚被他教导了一番何为“接吻”的日光长光,正一脸乖巧地跪坐在地上,听着他的教诲,时不时认真地点一下头。
“我明白了。”她扬起笑脸,眼底有驯服的温柔,“只能和烛台切大哥接吻,是这个意思吧?”
“没错。”他微呼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语气低沉而轻柔,“要一直记在心里哦。”明明只是接了吻而已,但落到烛台切身上,却有种刚和他约完会、正在道别的心动感觉。
她歪头思索了片刻,问:“以后…兄长,还会和我接吻吗?”
她说这话的语气太无辜、太单纯了,这让烛台切的脊背一僵,先前的愧疚感似乎又有隐隐攀升的趋势。但是——
既然已经做了恶劣之事,那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会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说,“我们可是感情最好的家人。”
“那真是太好了。”她露出翩然的笑容,一副纯真清澈的模样。
看着她的笑颜,烛台切忽觉得脚步似有万钧。“…………我,先走了。”他沉重地向着门前走去,最后强撑着风度和她道别,“明天见,日光。”
“明天见。”她很乖巧地和兄长道别。
等烛台切一走,她立刻原形毕露,脸上的清纯笑容瞬间消失,比翻书
还快。现在的优娜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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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啊,大哥的吻技还挺好的。这算什么?付丧神的自带技能吗?
思考了一阵,她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因为傍晚时又练了一会儿剑术的缘故,她重新去冲了澡,这才回房歇下了。
这一晚,她又做了一个梦。
庭院里又下雪了,冬日的夜晚银装素裹。天上的满月亦近亦远,漫漫的长夜也无边无际。她走在转廊上,目光冷不防瞥见僧人的袈/裟一角,便连忙追了上去。
“主公……”
“是主公吗?”
但是,那僧人却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越走越远了。他穿过庭院与回廊,步入茫茫的夜色里,向着远处的山与水间步去。长夜无垠,雪漫四野,他身披僧袍的身影在其间越走越远。
“主公,您要去往何处呢——”
她朝着夜雪之中僧人的背影遥遥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却把自己从梦中叫醒了。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本丸的早晨又来了。
门外十分吵闹,她打着呵欠仔细一听,似乎是小龙景光在喊自己。
“日光!日光!快点起来啊!主公安排你出阵啦!”
——出阵?!
她微吸一口气,连忙起身收拾。胡乱地把衣服套上,匆匆擦了把脸面,就推开了门。果不其然,小龙景光、烛台切光忠和大般若长光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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