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哦,是亲的堂兄弟来的。”林清池回答了。
明明是两兄弟,里面却打得难舍难分,谢安柏彻底放开手脚了,使出全力疯狂攻击自己的哥哥。
他封锁在体内的力量也全部释放了出来,和谢安臣的力量碰撞在一起,两股力量的碰撞让两人都后退了几步。
可是安柏趁着哥哥站不稳的时候,从地上翻滚过去贴近他,一掌便拍在了哥哥的胸口上。
“化掌为拳,崩!”
这回轮到谢安臣飞了出去,看着哥哥倒在废墟中,安柏撑着自己的膝盖勉强站起来。
虽然现在全身是伤,但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不断循环的力量,这些就是他一直压制着的内力。
现在他才终于完全掌控了。
他一步一步朝着哥哥走过去,看着哥哥靠在墙上也是一副狼狈的样子,他踢了踢哥哥的脚:“起来,还没打完呢。”
安臣擦掉嘴角的血液,站起身来拒绝了安柏要继续的要求,可就当安柏转过身的时候,他却扑了上去。
可就在他即将碰到人的时候,安柏突然回头,他的手刚好穿过了安臣的脖子,哥哥只觉得脖子传来尖锐的疼痛,随后又被安柏踹飞了。
“哼!我就知道你耍诈……哥你这一招用了好多次了……”安柏看着躺在地上的哥哥怨念地说道。
门外的林清池趴在玻璃窗上笑了出来,看到谢安臣被徒儿打倒真的太快乐了!
他打开门,看着微微愣神的立海大几人,林清池朝着安柏方向点了点头,幸村和迹部瞬间朝着安柏跑了过去。
“安柏!”幸村看着满身都是伤口的安柏,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安柏倒是不介意,他俯视着哥哥,身上的煞气全都收了回去,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我赢了哦!”
安柏的发圈崩断了,长长的头发散下来,安臣伸出手捏了一把安柏的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幺儿变强了呢~”
安柏还想带着哥哥去一趟医院的,只不过师父却让他和队友们先回去,自己过一会就带安臣走。
既然哥哥有师父照顾,那安柏也只好放弃,只不过他现在打完架有点累又有点疼,不想再走回去了。
“啊!我美丽的缪斯!能允许我亲自背负着你……唔唔唔!”王子的嘴被加谬紧紧捂住,这家伙难道没看到日本队已经目露凶光盯着他们了吗?
幸村背着安柏,跟着众人一起离开了这里。
在确定人都走了之后,原本还躺在地上蔫蔫的谢安臣瞬间一个跟斗站了起来,然而还没等他说话,他就被林清池一拳打在了胸口。
“让你这么凶!让你这么凶!凶是吧!”茫然的安臣被迫在废墟中乱窜,他打得过弟弟但是打不过弟弟的师父啊!
“你以为我不心疼啊,我都心疼死了!那可是我家幺儿!还是我带大的弟弟!”安臣有苦说不出,当初他和林清池商量这件事的时候,这家伙全都推在他身上,现在结束了还过来打自己!
况且虽然他能站起来,但是胸口还是很疼啊!能不能不要再打他的胸口了?
哥哥和师父的相杀安柏可不知道,他趴在幸村背上已经呼呼睡了过去。
等到他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可不就是日本队和瑞士的比赛吗?安柏连忙从病床上坐起来,他现在的伤也就是身上的外伤多一点,内脏骨头都没事。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专门提供给选手的医疗室,他病床对面有一张小小的沙发,沙发上还放着一套衣服。
护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确定他可以离开了。
安柏走到沙发面前,这套衣服可不是日常穿的衣服啊,他拎起来一看,这是一套隐绣的长衫。
“这个……是谁送过来的?”这一套衣服不可能是日本队里面的人拿过来的,那就只有哥哥他们了。
“哦!你说这个是吗?这是两个黑发男人拿过来的,说是等你醒来就可以穿。”
黑发……那确定就是哥哥和师父了。
“只不过哦,这两个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个手上还绑着绷带,好像是骨折了。”
嗯?骨折了?安柏记得昨天他好像并没有攻击哥哥的手臂啊!
心急的他赶紧拨打了哥哥的电话,但是接电话的却是师父,他在电话里说:“乖乖徒儿啊,放心吧你哥没事!你师父我有分寸呢!他只是左手骨折了,不影响日常生活!”
啊……可是为什么会骨折?师父不等安柏继续询问就挂断了。
看着嘟嘟直响的手机,安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去到里面的浴室换好衣服。
他的发圈崩断了,现在也只能散着头发,等到比赛结束后再去买好了。
当安柏出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的护士眼睛都亮了,原本安柏送过来的时候就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美人,现在穿上长衫就更好看了。
他收拾好东西,自己先行离开了,医疗室距离会场并不远,安柏打算徒步走过去就好。
然后他就发现,周围的行人都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
当他来到比赛场地的时候,就正好看到最后的一场单打三,瑞士的主将对阵亚久津。
这时比分已经来到了赛末点,亚久津还是不敌对方的主将,惨败,最终日本以0-3的成绩输给了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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