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忙问包拯结果如何,是否避免了皇帝封赏苏园。
包拯愣了下,有几分疑惑地看展昭。
展昭忙问包拯:“莫非杜相没将属下的话传给大人?”
包拯经了解之后,摇了摇头,“不仅没说,还在朝上夸得最起劲儿。”
“这是为何?难不成他老人家记性差,给忘了?”展昭想不明白。
“或许吧,且先不论这些,你跟我细讲讲,今晨她人怎么不在了?”包拯令展昭和他同乘马车,在路上细说。
二人回到开封府,听说苏园仍然未归,而去找她的白玉堂也没回来,便越发料知情况的不对。
孙荷见着太阳高升,早饭时间过了,还不见苏园回来,便急得不行。她先去了苏园常练武的护城河边找人,并未看到苏园的身影,随后又去了苏园经常光顾的几家酒楼茶铺,也没看到人。
这些酒楼中就包括仙人楼,娄掌柜得知苏园失踪的消息后,立刻报与了苏方明。
苏方明立刻想起,前两日苏进敬刚与忘川道长见过面。
上次因为苏喜的事情,苏进敬被苏园气得不轻,自那时对苏园就更记恨了。那几日家里人连提个‘园’字,他都会沉下脸来发火。这两天倒是不见此情况了,所以苏方明很怀疑是苏进敬做了什么对苏园不利的事情。
苏方明立刻问过负责监视苏进敬的小厮,小厮都表示这几日苏进敬除了去各个商铺看生意查账外,便无其他特殊举动。今日也没见他有别的举动,一直在家休息。
“不过,老爷倒是常去一个叫黄雀楼的地方喝茶。那地方有个说书的,讲得精彩,最近一直都在讲菜刀侠士和竹签高手的故事。”
当然这些故事都不是真的,菜刀侠士和竹签高手自现身一次之后,便皆杳无音讯了。但京城之中崇拜他们二人的仍然不在少数,便有说书的借此编故事,帮那些茶铺攒人气,挣点茶水钱。
“黄雀楼?”苏方明蹙眉,“那是武林人聚集的地方。”
俩小厮忙表示,他们就在黄雀楼对面的小酒楼里监视苏进敬,每次苏进敬去黄雀楼喝茶听书,都坐在临窗的位置,却并未见有武林人士与苏进敬来往过。
苏方明:“进财呢?”
进财是苏进敬身边的贴身小厮,最得苏进敬重用。
俩人俱是发懵,表示没太注意进财做什么。
“好像每次苏老爷去黄雀楼的时候,进财都没在他身边守着,也不知是在马车里休息,还是干了什么别的事。”
苏方明立刻回家,去找苏进敬。
以他这个儿子对苏进敬这个父亲的了解,他做事一向稳准狠快。如果真是他打算对苏园下手了,那等不到别人查找到证据的时候,苏园怕是就已经不在了。所以苏方明决定直接去质问苏进敬,多年的父子,他对苏进敬每一个表情和每一句话背后的意思,都能猜测个七七八八。
他必须要先确认是否苏进敬对苏园动手了。
苏方明先去了书房,见苏进敬不在,又听书房的小厮广进说他出门了,苏方明便更感不妙。因为他派去监视苏进敬的小厮,都以为苏进敬今日还在家。要么是苏进敬发现他的人在监视他,故意躲开。要么他是想避开所有人耳目,去做什么秘密事。
苏方明立刻问广进苏进敬去了哪儿,广进却摇头表示不知。
“我再问你一遍,他去哪儿了?”苏方明知道,广进是苏进敬的亲信,不必逼问他,他是不会肯交代苏进敬的去处。
这越是隐瞒,便越有问题。
广进:“小人不知,大爷还是等老爷回来了,亲自问老——”
苏方明一脚将广进踹倒在地上,脚直接踩在了其柔软的肚子上。
广进痛得嗷嗷大叫。
“我不会问第三遍。”苏方明下脚更狠。
李氏正带人端着一碗燕窝过来,见这场景,慌忙跑过来拉苏方明,问他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对下人发这么大脾气?”
苏方明性子淡漠,鲜少有表露情绪的时候,这一点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情。尤其是像这种大怒,甚至动脚了,从未见苏方明这般过。
李氏意识到肯定出大事儿了,拉着苏方明的胳膊,求他快说。
“说了又如何,母亲能管什么事?”苏方明声音冷冷地反问,看李氏的眼神里毫无波澜,更准确的说是不抱有任何希望。
李氏松开手,震惊地望着苏方明,她随即就红了眼眶:“你这话什么意思?”
“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保护不了的母亲,能有什么意思?”苏方明嗤笑一声。
李氏忍住了眼里的泪水,重新抓住苏方明的胳膊,“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是苏喜——”
李氏随即从苏方明外露的情绪里读到了答案,“是苏园?你爹对苏园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正问呢。”苏方明声音冷淡,“她今早失踪了。”
李氏看向地上躺着的广进,问他:“老爷去了哪儿?”
广进本来就被苏方明踩得痛得不行,见夫人来了,连忙告状求救。他眼睛眨巴地十分频繁,却依旧声称不知道老爷去了哪里。
李氏看看左右,见书房里没别人,她打发端燕窝的丫鬟去外头受着,随即就把门关了。
广进不明所以地看着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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