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案理由槽点很多, 不过总体而言能够成功抓住犯人没有人员伤亡还是值得庆祝。
日夏朔太郎说:“真是难得,在犯人被抓获的时候你竟然不在现场。”
“毕竟我也不知道犯人什么时候能现, 而且我的演技也差, 万一让犯人注意到事情的不对劲那不是反倒让情况变得更糟糕吗。”弥生轻描淡写地回应。
有事情又不是想做就能做成, 从手冢国光那里收到事情顺利解决的消息,弥生悬着的心也彻底落下了。
单指针对手冢家的事情。
水尾家的事情还没有过, 准确来说是才开始,弥生到现在为止,只给水尾夫人寄了一张表达谢意的贺卡。
根本原因是弥生演技拙劣, 目前只敢跟水尾夫人保持不见面的联系。直接原因是弥生连买谢礼的钱都没有, 别说是同钻戒价值相媲美的礼物,就连只有钻戒价值的十分之一的礼物都买不起了。
没办, 这几个月大的开销太多,直接耗光了之前的存款。弄得弥生都开始有意识的在网络上寻找业余网球赛资讯,当然是有奖金的那种, 最好还是迹部家赞助的。
无它,唯贵尔。
迹部家赞助的网球比赛,基本上只要弥生获得比赛冠军就有钱去给水尾夫人买礼物了。
之前是弥生把路走窄了,只想着把稿子改完拿稿费,却忘记了还有去打网球赛获得奖金的子,明明她之前的积蓄都有很大一部分来自网球比赛的奖金嘛。
不过问题在于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这个月业余网球赛事的报名时间, 所以直到下个月新的业余比赛结束她手上的资金才能重新宽裕一阵子。
PS.在获得冠军与支付久保家修墙壁的钱和水尾夫人的礼物的中间几个小时。
“但我刚才听你说犯人不是被你们毛利老师养的那个小孩用足球踢到头部致昏厥的吗,他都能现在现场,你就不需要反思一下自己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吗。”日夏朔太郎对弥生进行着打击。
“因为柯南在这方面确实比我厉害,而且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小孩子所以大家会对他掉以轻心,而是他真的在用心的去干侦探所需要涉及的各方面工作。”弥生言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钦佩。
虽然很多时候弥生也会觉得柯南的行为太过冒进,至少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来说太过冒进让人担心,但柯南的表现也远超于一般儿童,甚至令弥生思考过柯南究竟是不是一个孩子这么一个可笑的问题。
“真是越来越想跟柯南君交流一下了,上次我只顾着喝酒,压根没管他也没管被他拉回家的毛利。”日夏朔太郎顿了顿,“话又说回来了,你之前一直提到最近却没怎么提过的师兄安室透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没有见过。”
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弥生也不知道日夏朔太郎说这番话究竟是无意还是有意,但她只能装作随口一答:“因为你也没有什么需要委托毛利老师的事情,见不到很正常啊。”
日夏朔太郎彻底起了兴致,“这么说我委托毛利老师就能见到他了啊,对了,你们事务所的委托费一般是多少来着?”
“这个我不怎么清楚。”弥生说的是实话,她除了知道自己教的学费有两百万日元外,便一概不知毛利事务所的财政收入。
弥生是去毛利小五郎身边学习的,又不是去打工的,不需要继续跟金钱扯上关系。
这种说听起来显得弥生视金钱如粪土,然而事实正与之相反,是因为再次同毛利小五郎扯上关系,大概就是弥生再次交学习费用吧。虽然她一个多月前能非常果断地、像个富婆一样直接交予毛利小五郎两百万日元,可现在这笔钱对她来说就变成了一笔不小的负担。
“要你又有用,算了,”日夏朔太郎耸耸肩,“我到时候直接去问你最尊敬的毛利老师本人吧。”
日夏朔太郎的话生生将弥生落在安室透身上的思绪一点不落地全拽了回来,她的音量不自觉升高,“你不会真的有事情需要委托毛利老师吧?”
依照弥生的经验,十个委托毛利小五郎调查的案件,有九个都会现伤亡。
作为一名比较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弥生并不怎么相信死神学说。她认为之所以造成这样看上去很像死神带来死亡的结果,是由需要拜托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处理的案件普遍要比其他案子复杂困难造成的,就跟到网球部看一眼基本都是网球部的部员一个道理。
不过如果日夏朔太郎真的需要委托毛利小五郎,也表明了他目前遇到的问题有棘手。
“没有没有,我一个这几天都在休假除了去爬了个山钓了个鱼外就没做什么的人,哪里会有什么事情严重到需要麻烦几天就上一次新闻的毛利小五郎啊。”
日夏朔太郎的说并没有令弥生完全安下心来,毕竟他的父亲应该也不会“未雨绸缪”到要为了不知道多久后才会发生的大事提前了解未来随时可能改变的毛利小五郎的委托费。
“父亲,你不会真的是在想通过假装委托毛利老师事情见我师兄一面吧,这样既耽误毛利老师的时间又浪费了你珍藏的钱财,而且师兄与我不同,他是有本职工作的,能参与毛利老师二分之一的委托就算不错了。”弥生差点没破功。
日夏朔太郎立刻摆手澄清:“明明有其他不用花钱的子,我为什么要选择要花钱的方呢,我才没有这么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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