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避免仓鼠逃走,小奥利特保持着温和有礼的贵族形象,只在偶尔的时候会展示喜怒无常的一面恐吓,但很快被那泪汪汪的眼睛取悦并回归伪装的假面。
门嘎吱一声被关上,等待主人回家的宠物安静坐在那里,又听见锁门的声音。
两年来总是这样像是宠物一般被锁在家主的卧室,闲暇时会翻阅那一本有一本厚重的魔法书来等待主人回来,连食物都是仆人在专门的小窗送进来。
像是一个“囚牢”。
等主人回来逗弄完后就会被送到自己的卧室,再一次锁在里面。
小奥利特从不对小宠物动手动脚,或者说是觉得时机不到——
但在脚步声走远后,柔顺可欺的青年恢复冷淡,面无表情的翻了翻书。
我哭了,我装的。
真的,他麻了。
上个世界全程装笑,这个世界……全程装哭。
没办法,小奥利特这个神经质,就喜欢看人哭,不哭就要露出真面目把人下油锅那种。
小奥利特想动手动脚,苏城哭的楚楚可怜。
小奥利特想撕开假面,苏城哭的梨花带雨。
老家主的葬礼上,家里养的金丝雀死了,小奥利特受伤了……苏城哭的撕心裂肺。
刚开始还需要拿帕子沾洋葱水,现在已经可以收放自如,想哭就哭。
凭借一手好哭戏,苏城被养的白白胖胖、恩宠不减(划去)。
屋子里的所有藏书早就被他悟的干干净净——虽然说这算是大陆上快一半的典藏——剩下的,果然还是要去神学院才能读上。
小奥利特想要囚禁他,他则把小奥利特看做工具人。
把书合好,面色冷淡的青年望向窗外。天色还早,去外面逛一逛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样想着,青年踮着脚尖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可出了窗子却不见青年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枝落在地上的蔷薇。
*
贫民窟的夜晚光亮微弱,灯光一亮一暗,总会给人带来莫名的恐惧感。
蒂娜发誓,这辈子从没见过这样的美人。
虽然女佣戴着半边蔷薇色的假面看不见完整长相,但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与充满活力的金色卷发看,这无疑是一位极度漂亮的西方尤物。
哪怕她穿着宫廷款式的黑白女佣装,可却依旧无法折损华丽高贵的气质。
这样的女佣,不该出现在这样简陋肮脏的小巷子,也不该遇到……眼前这个肮脏的醉酒男人。
蒂娜瑟瑟发抖,提了提被撕烂掉一半的学院制服,蜷缩在破旧的墙角不肯说话,连呼吸都要放低,卑劣的希望男人会将所有注意力放在这个忽然出现的女人身上。
满嘴酒气的男人打着酒嗝,恶心的红晕漫上脸颊,伸着那双油腻的手试探性抓住了女佣鬓角处的金色卷发。
女佣毫无动作,任由醉汉动作,甚至说是放纵着男人为所欲为。
可这种毫不作为的举动只会助长猥琐男人的嚣张气势。
自己的法杖刚才不知道被男人扔飞到了哪里。
眼看着男人越发过分,蒂娜压紧牙关,颤颤巍巍摸索出一块砖头,踉跄着、小心的起身,轻声往男人身后绕去。
脚步轻一点,再轻一点。
夜色很深,但小巷内却有很多杂乱的东西。哪怕蒂娜再怎样小心,也避免不了踢到了一个空瓶子,“咕噜噜”响着声音。
完蛋了。
极度的恐惧渗入身体每一个细胞,这份要命的恐惧感居然剥夺了蒂娜所有感官,就见男人果然脸色阴沉的转过身来,狠狠把娇小的少女一推。
身强力壮的男性,力气总是比娇小的、还未发育的女孩大的多。
男人正喘着粗气往蒂娜处走,忽然被明明毫无动作、美如雕像的女佣缓住腰身,紧紧贴住,像是在汲取热量与温度般。
蒂娜听见男人低狠的冲她骂了什么,但摔得浑浑噩噩的脑子已经是听不清了。
她只知道,女佣在保护自己,而她对接下来的事情无能为力。
一摸后脑,果然满是血。
现在只能“自救”。
蒂娜挣扎着想寻找法杖——这样偏僻的地方是不会有人来的——使用法术,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满眼虚影的蒂娜根本看不清法杖的位置,只好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摸索着。
碰到了什么东西,像是柔软的植物。她疑惑的抬起头,瞳孔因为恐惧猛然竖起。
嗓子不受控制的挤出了啊——的尖锐惨叫。
是蔷薇。
刚才还放肆的男人,现在凸着眼球,干枯的嘴唇徒劳地一张一合,身体居然开始飞速缩水起来,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吸收身体里的所有养分。
貌美女佣的手臂渐渐往里缩紧,以保证自己的手臂一直紧紧禁锢着男人腰身,因为站在男人身后,所以男人无论怎样挥舞拳头,都无法打中女佣要害。
“啊……啊……”
已经缩水的不成样子的男人发出那种虚弱无力的、像是垂死老人般的叫唤,似乎是在喊“渴”与“好痒”。
他那凸起的喉结剧烈抖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了。
蒂娜的预感没有错,下一刻,果然见到有什么东西从男人的喉结处撕裂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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