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奥利特的瞳孔缩紧,而后自嘲的笑了笑。
“果然是你啊,对亲兄长下手都这么狠。苏——柔?”
果然是完全误会了,不过这样也好,把所有的爱恨强加在任务者身上吧——这样极致的爱恨中才能让这个疯子产生100%的好感度。
苏城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看”着被捆在上面的青年,最后用冷酷的话语传达最本真的观念[苏城必须死]
“唔,随便。”小奥利特讽刺道,“那你此次过来,是告诉我,小奥利特必须死?”
[不,在下和您没有什么真正的仇恨,]绅士顿了顿[您压根不是奥利特家族的成员,所以根本不在乎奥利特家族不是吗?]
[有什么比你我联手更为有趣的事情?您想解剖在下寻求神力的运转,那为什么不抓一名真正的神明真身实验呢?]
“你自愿做实验对象?”
[当然——不,]绅士用缓慢的文字表达着[两个神明,光暗双神,探寻他们体内的魔素运转比探寻在下的更为有趣]
这个建议确实很诱人,苏城明显看出了小奥利特眉目中的动摇之色,但很快被浓烈的恨意覆盖。
“你说没有真正的仇恨可真是大错特错,你杀了我的父亲。”
[……]
[老奥利特应该与您没有血缘关系?]
金发的青年咬牙切齿,像是把绅士生吞活剥。
“确实没有关系,但我是黑暗教皇的独生子。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的宴会,你指挥刺鸟一口吞掉教皇的脑袋?!”
“所以说——我为什么与一个杀父仇人合作?!”
第50章 Twenty—three
确实有些难办——在那次宴会上好像教皇是带了一个青年来的……但自己当时干饭干的太认真, 根本没注意那人的具体长相。
虽然当年自己是大主教,但与教皇那边势力没有太大接触,基本是公事公办, 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一时疏忽, 居然造成今日的局面。
“你不会根本不记得我这个人吧?”哪怕是被捆在十字架上,金发青年眯起眼睛的样子也有那种如尖刀的锋利感, “那你之前的戏弄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恶趣味?”
[怎么会,在下自然不会不记得您这个人]
这句话并不是谎言,苏城记得小奥利特这个作为奥利特家主的“人”,与苏城不记得小奥利特这个作为黑暗教皇儿子的“魅魔”有什么关系?”
[不过看来似乎很可惜……您现在貌似没办法为父亲报仇呢?还是说, 您打算明天被割断喉咙以鬼魂的姿态于在下身边侍奉?]
“……”金发青年迟迟不语,忽然冷笑着往那瓷白色的面具tui了一口,“狗东西, 你想得美!”
是有些发黄的浓痰,看起来就颇为恶心, 被魅魔出乎意料的吐在绅士的左脸颊的面具处。好脾气的绅士风度翩翩,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而是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慢慢擦干净。
接着, 祂的拇指手套处就满是浓痰,抬臂将其凑到小奥利特的左颊,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奋力的将头往右边偏去。
“滚开!!女变.态!!”金发青年惊恐的将头部偏到一边,尽量远离那带着浓痰的手套, “别碰我, 脏死了,你恶不恶心?!”
可绅士的意志难以动摇,祂故意放慢动作, 让受害者看个真切。浓痰被按在同样的位置,而后绅士慢条斯理的将它抹开一小片。
做完这一切的绅士将拇指按在小奥利特因为紧张而滚动的喉结上下擦了擦,嗓子就挤出“呼噜噜”的声音。喉结是男性极为敏.感的部位,如果按的过分用力,那喉结大抵会被捏碎,而人大抵也会身亡。绅士按喉结的力度把握很好,即不会让小奥利特死亡,又让对方不定期体验窒息感 ,惨白的脸更是因为窒息感而变得微红。祂将指腹的残留唾液全部抹在喉结上面,而后后退。
是很粘稠的感觉,呼在脸部的毛孔上。
刺鼻的、作呕的味道飘散却凝聚在青年鼻尖,他下意识想要呕出来,却因为刚才吐的太多只能干呕,好不容易嗓子眼挤出些酸水,先知却慢条斯理的提醒
[如果呕吐物吐到在下鞋上,就扯掉您的舌头做在下的擦鞋布]
先知的表述虽然云淡风轻,但那一刻小奥利特从来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只好恨恨将酸水咽了回去,怒目圆睁。
“你的羞辱……已经够了吧?混蛋!”
[……唔,]绅士随手从刑架台上拿起一根满是铁刺的鞭子,用鞭尾的那头慢慢梳理小奥利特已经凌乱的金色碎发,最后满意的端详着自己的造物[看起来精神多了]
[想不想逃出去?想不想……杀了在下?]
金发青年舔了舔干裂的唇,双眼迸发出极为寒冷的光“当然,我现在就想把你用蛛网捆好,而后让虫子在你的身体产卵,最后残损破败的残留物成为新生儿的美餐——”
残忍而血腥的发言似乎激怒了温和的绅士,祂挥动鞭子毫不留情的冲十字架上的青年打去,每一根铁刺都尤为锋利,轻轻触碰都会划破皮肤,何况这样沉重的一击——打下去估计就算是魅魔也要吃尽苦头。
啪!
啪!!
啪!!!
绅士用力挥舞了三下鞭子,而后将挂着血肉的鞭子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悠悠然看着地上瘫着的青年[啊,您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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