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姑娘:“……”
如果不是碍于两个落霞观的牛鼻子没被醉倒,她现在就想掐住苏城的脖子来回摇。
正常男人,不都应该是“既然如此,姑娘你就休息一下吧”,或者是,“那我替姑娘喝了”吗?!
什么叫“那你多喝几杯醉了就不会头疼了”?以毒攻毒?
而后道士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太有道理了,又沉吟片刻,露出“我牺牲好多”的表情,“不如这样,贫道把这酒都买给文姑娘喝治疗头疼,就不用文姑娘花钱了。”
如果不是苏城三番两次搞事,现在的正常流程应该是自己忽悠这群人喝完一杯酒才对。
自己是妖身,喝一杯自然无碍;可这群人□□凡胎,喝上一杯酒与喝迷药无疑。
这是花不花钱的事情吗!!!自己虽然是妖,喝六杯这个酒也是会醉死的!!!喝一杯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好吗!!!
文姑娘的笑容有些僵硬,然后努力的试图改变苏城的心意,“这,这不好吧,这酒挺贵的……”
“姑娘莫要客气!”道士拍了拍文姑娘肩膀,又亲自为其斟酒,语重心长道,“有病就要及时医治,我们在场的都不介意救人于苦海之中。”
“钱又算什么呢!”苏城看向落师叔,“道友你说对不对?”
落师叔的思路简单粗暴,就是文姑娘有病需要这酒治病,于是他言辞恳切道,“姑娘不要再推辞了,钱财对于我等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
落孤鹜倒是从文姑娘的行为中看出这酒和暖玉香都不对劲,但此刻没了玄铁重剑,也不敢挑破脸皮与这群家伙来硬的,此时乐得看文姑娘笑话,“不错,我赞同他们两个的话,”然后露出狐疑之色,“不会这酒有问题吧?”
文姑娘咬咬牙,“当然没问题!”然后对着壶嘴咕嘟嘟喝了下去,不一会儿脸色通红,眼前更是一片模糊,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反而晕晕乎乎的倒了下去,旁边的侍女忙是将醉倒要化为原型的文姑娘拽了出去,苏城却神色淡淡的拿玉箸扔在文姑娘脖子上,“咔嚓”一声将文姑娘身首分离。侍女们无不眼神幽幽的盯着在桌上的三人。
坐在道士怀里的二哈“呕”的一声狂吐出来。
哪里是刚才的千娇百媚的美人?分明是一只黑乎乎的大蚊子,头部与身体的连接处被一支玉箸钉死在地面上,浑身抽搐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怎么不弹了?”道士的声音透着股慵懒气息,对着屏风后幽幽道,“继续弹啊——这曲子倒也好听,贫道听着像是冤魂在叫。”
“果然,不愧是妖精窝啊。”
“不要闹大事情,”落师叔率先反应过来,连忙掏出罗盘,“此处还有诸多无辜之人,不能让他们掺和进这种事情。”
而后半是嗔怪道,“怎么不与我等提前商量?”
苏城叹气,“要是提前告诉你们,你们必然警惕万分,哪里会有这样自然的效果?”
“……”落孤鹜声音没好气道,“现在怎么办?我的剑被他们拿了,砍起妖来也不方便。”
“莫急,莫急,”苏城举起杯子,依旧坐在那里神态自若,“菜全是上来了,不如先吃完再说?”
好家伙,居然还想着吃呢。
落孤鹜随手拿起椅子砸在化为黑狼身形的侍女,同时另一手掐诀在空气中化出几把小剑刺了过去,顿时间鲜血淋漓,而落师叔也同样是招数尽出,才勉强将狼群逼退半分。
苏城宽慰性的揉了揉狗头,接着倒了杯酒放在唇珠处抿了抿,算了下时间,倒也差不多了——
手指用力敲击桌子,就听轰的一声,那蚊子的尸.身居然炸开熊熊烈火,接着从腹部位置劈开层层雷电精准炸在正缩小包围圈的母狼身上。
原来是苏城在倒酒时也往里面加了点料,抽取了些五雷符里的灵力来一把雷暴蚊子。
始作俑者神态淡淡,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夹着那两道唯二没有问题的素菜上面吃着。
以大蚊子身上炸开的雷电之线为分割,一边声音凄厉,显然是人间地狱的景象;另一边却岁月静好,撸狗而自乐。
落师叔看了眼楼的高度,“我们跳下去。”然后左手拽着抱狗的苏城,右手拉着落孤鹜从上面一跃而下。
风声呼呼作响,落在地上后落师叔又扯着两个人奔跑逃命,好不容易跑的足够远后终于歇下步子,却见眯眯眼的青年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落师叔皱眉回头一望,刚才远处的华楼已经不见踪影,好似从没出现过,再扯人一问,对方居然说从没见过什么“暖玉香”。
此事变得棘手,怪不得暖玉香那般富丽堂皇,原来是幻象所致,消失后常人也会忘记暖玉香的事情。也就是说,这群妖怪仗着这份能力在各地为非作歹,随时建起高楼夺去人的性命,在紧急情况就立刻撤退换地方重来,同时洗去普通人对它的记忆。
怪不得这么多年从未有过这样可怕地方的消息。
“落道友,下次做这么刺激的事情,能不能提前说说。”
“虽然此次事情如此惊悚,但好歹我们白.嫖了妖怪一顿饭,一首曲。这两个素菜没有问题,贫道端来一盘,”缓过神苏城一点儿也不着急,反而慢悠悠的端起一盘所剩不多的花生米,岔开话题问,“你们二位来不来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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