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学啊,我娘知道我跟着徐元直的车,很放心的。反正现在书院也教不了我什么了,好奇到处走走,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再过段时间说不定我都走不了了。”
郭嘉笑眯眯地重新转头,看着戏志才整个人愈加舒展:“一方面我确实有些在意那位曹国相,另外一方面嘛——”
他对姚珞,那可真是太好奇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祢衡这个人很奇怪,突然出现又彻底消失,来回骂了好几个主公都不杀他,只是把他推来推去。祢在古代是对已在宗庙中立牌位的亡父的称谓。《仪礼》里写侯氏裨冕,释历于祢。能在那个时候有宗庙有牌位……所以祢衡很有可能是个假名,不过这也是我个人的推测,不能当真,谈笑而已。
另外的话戏志才也差不多,戏姓现在应该还有。三国里稀有的姓真的很多,无迹可寻的也有不少,这两个姓氏应该是就只在三国时期出现了一次,就彻底没有再入史书。哪怕是沮授的沮姓,后世也有刘武周的皇后沮氏再次出现过。当然如果有所偏差是我本人阅历不够,在此致歉。
地形我用的是现代地图,河流改道或者干涸都不在考虑范围内,请大家谅解。
第三十一章
俗话说, 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有好奇的想法时,往往是——
小说电视剧里说对一个人的好奇是爱情的开端,但是对于姚珞来说, 有人对自己好奇要么意味着想要多听点书, 要么……
“哎呀,就和我们讲讲咯。”
从阳翟到阳城的路不远,早上吃完朝食坐上船, 有钱点的还能在阳城去吃个下午茶点心。而就是这段路,姚珞本来还想坐在船头多看看周围景色,谁知道旁边还凑过来了个郭嘉。
“毕竟我也都没怎么特别出过远门,济南是什么样给我说说?”
“济南挺好的啊,泉水多, 村里乡间不愁没水。再过段时间又到了春耕的时候,前段时间大约又来了批流民, 正好让他们继续种地去。”
“哦?”
“我可不信你不知道去岁济南国相爷砍了一批人。”
看着郭嘉铁了心要坐下和自己聊天的模样姚珞也不再躲避,反正躲了这家伙也要凑过来,还不如大方一点卖安利:“这事儿传得挺远的吧?”
“但传得更远的, 不应该是曹国相怒杀贪官众,被广大百姓称为‘曹青天’么?”
眼前的少女依旧含笑看着周围的景色,手里拿着的折扇敲打着船沿,时快时慢的节奏细品却又有着不少韵律在其中。郭嘉听着被她敲出三种音色的拍打声突然双手一合, 清脆的击掌声仿佛游鱼入水般融洽加入,再加上不远处悠悠传来的歌声显得分外悦耳。
“我倒是不知道, 你还有这雅兴?”
“一个人坐着多没意思啊。”
看到戏志才也一样拿着书探出头,郭嘉瞬间笑得灿烂,停下击掌对着他格外殷勤地挥了挥手:“志才,一起不?”
“不了, 船头有你就行。”
“哎呀,志才莫不是怕……”
刚想说“翻船”这两个字就想起船家的忌讳,郭嘉看着船公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应该怎么说,索性就把问题抛向了身边的姚珞。姚珞收回敲打船沿的折扇,整个人却坐得愈发塌了下去:“志才确实别过来了,万一船正了怎么办,对吧?”
“哦豁,阿珞妹妹果然厉害,这也知道应该怎么说。”
郭嘉笑眯眯地赞了一句,也同样学着她的样子瘫在甲板上:“好天气,可惜没酒。”
“酒啊,我想起来了。”
“嗯?”
“我前两年在我家里埋了两坛子,要回头你们来了济南,我就把这酒挖出来送你们了。”
看到郭嘉咕噜一下爬起来满脸“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的表情,姚珞想着自己手里还有的蒸馏酒资料笑意愈发深刻:“当然,若是你们准备走,这两坛也送你们当践行礼。”
“我这怎么好意思呢。”
呵,你明明满脸都是“我很好意思”。
船舱里的几个人同时达成一致,想要鄙夷又不能太过于外露地看了眼船外又都收回了目光。戏志才摇了摇头,看到余纵趁着这个机会还在和徐福与太史慈学读《中庸》时稍稍瞥了眼,在注意到他手里那卷竹简上的圆圈和各种符号时下意识地念了一遍,随即恍然:“子越这是直接标好了句读?”
“志才先生?对,这是军……姚先生教的,说这样读起来比较方便。”
读起来是很方便,但也未免有些过于讨巧了些。
看到戏志才皱眉太史慈也不解释,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样解释了更加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些都是阿珞想的,她以前就爱这么偷懒,现在写文书都会用上。不过看起来确实方便很多,主公也就由着她了。”
由着她……
“哦对,子越他半年多前,也就认识十来个字。”
“啥?半年前认识十来个字,现在都在看中庸了?他不是……”
原本不困了的郭嘉彻彻底底不困了,爬起来也不管船公喊着小心,摇摇晃晃奔回去扶着船舱门目瞪口呆:“再说一遍?多久?”
“也没半年,应该是八个月?”
“也就两个月,有区别么!”
“区别挺大啊,两个月前还只在读论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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