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持就主持,又来我家作甚?”
“没地方用嘛,只能暂时先借用下贵宅,回头我做好规划再看看。”
“兖州州牧府上不够你用?我可不信主公会不让你进去。”
“主公都没来住着,我就拿州牧府上开文会,是我脑子有问题?”
听着姚珞随意的回答陈宫在旁边不轻不重地搁下笔,声音里多了点不快:“你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她觉得她态度没问题啊。
想到昨天曹荣跑过来和她说的东西姚珞心里也多了点火,抬头看向旁边横眉冷对的陈宫也突然放下手里的笔,声音里更是多出了点阴阳怪气:“怎么,在你这儿话都不能说了?你不是说过你这儿随时我都可以来,过了八年就不认了,是吧?”
“没有不认,但到底会让人误会。”
“别和我说这种什么误会不误会,传言不传言的。当年我一个人在军营里,怎么没人误会我是什么……”
“姚珞,我从未有这样想过!”
听到陈宫声音提高不想让她说完,姚珞索性把手里的竹简卷起来,抄起旁边的笔洗完后直接扭头就走。看着门好像有点老旧,她也不想什么用力撞个门表现自己心里的不满。等出了陈宫宅子正好遇到三三两两在说什么小话的州牧府上官员,看着他们见到自己吓了一跳想行礼的模样姚珞却和风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气势汹汹得让人惊愕又有些八卦。
“这是……吵了?”
“呵,要我说我巴不得能和姚英存关系好点。陈公台那家伙也真是个蠢的,人都明摆着想和他搞好关系,他还满脸黑。”
“别乱说啊,我倒是觉得这陈公台早就对别驾有些想法,说不准就要把人给拉下来。”
“他哪来这种想法?等主公回了廪丘,他还能蹦跶?”
“那你们觉得这陈公台是不是要准备……”
看着对方伸出手往下一切的模样,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对方的嘴快速小步冲过这条街,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姚英存就算是个女的又怎样?她这段时间下来哪个不服?又是直接提刀砍人又是敲打边让,如今边文礼那点脸皮都直接被她扒干净了。而且军权也在她手,看看济南军那模样,廪丘剩下来的什么那些还能玩??
要陈宫真的想杀她,按照曹孟德对姚英存的看重,怕不是整个兖州都要被血洗一遍。
没去想别人看到会怎么样,姚珞满肚子气去了之前砍了的贪官府上,看着一群工匠在重新修正盖房后愤愤地踢了一脚石头,反而让一个老工匠笑了起来:“军师这是怎么了?我可从来没见过您这么生气。”
“陈宫……台那混蛋!”
姚珞也不怕在这里说的会被听到,这儿的工匠大多都是援营一并带来的,不少也和她相熟——不熟的工匠没关系,一群人都吃住援营,她也不怕他们把话往外传:“八年不见,越来越小心眼了!”
陈公台,这不是那位陈属官,第一个来迎自家国相爷,哦,现在是州牧爷的那个年轻人么?长得还挺好看,身高挺高也不羸弱,还能用弓的那个?
听到的人瞬间竖起耳朵,八年不见?这两个人居然以前还见过??
“怎么了?”
“沈工,你说说看,有这样的人么?我就说了句我自己是有脑子的人,他居然还让我好好说话,弄得我好像口无遮拦一样!”
“但实话是说,您在熟人面前一直都挺口无遮拦的。”
就先帝还没去那会儿,她都骂了这位昏君多少句老东西。要被别人听见,那可真是不得了。
“那能一样么,我把他当自己人,他居然还说我去他家影响不好!”
哇!他们的军师,居然生气了!
要知道姚珞从小就蹲在济南军,都被这么说过好几回了,但她也从来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白眼一翻说对方只想着下半身,脑袋里全被床上那点破事堵了,估计随便写个字都能想到用这字怎么玩花样,把对方噎得差点没直接晕过去。怎么现在那位陈属官只是劝一句,她反而气得想跑?
围着的人瞬间又多了几个,听着他们军师难得真和小姑娘一样喋喋不休的抱怨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笑容,笑容又逐渐扩大,彼此对视一眼就能从对方脸上看到自己的表情。
哟哟哟,他们军师这是终于——
“怎么不动了?今日我休沐,但你们五日一休沐,今日不是休息时候吧?”
听到姚珞温柔加倍的声音所有人身体一僵,随即立刻动工起来。作为领头的沈工眯起眼睛笑了笑,看姚珞的模样也和看孙女没啥区别:“军师啊,那你生气是生气什么?生气他教训你了?”
“……”
“还是说你怕他误会……”
“我怕个鬼。”
“那军师又是为什么这么生气?”
一两句话说不明白,算了,去干活去!
廪丘内的乐营姑娘小伙子们暂且被姚珞提醒,不会在廪丘唱《入军记》。不过不唱入军记,自然还有别的故事可以说。姚珞整理出来的《盘古开天》《夸父逐日》神话系列,最近济南新连载的《打金钗》,还有《典韦打虎》之类,不仅仅是毫无问题,那简直都能说是“大受欢迎”。
廪丘城中百姓似乎娱乐的事情也不多,姚珞拿着地图给乐营每个人都画好了大概的弹唱说书点后顺带着走了一圈,发现说书人周围围着的人也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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