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小宗门,可明显有着背地里的联系。
这会儿怕是为了抢占地方,已经率先结盟。
至少到目前为止,淮英就只有一个人。
这次来的众人还在为罗邪大道的事情争执,便看到天空飞来一只仙鹤。待它落到巨像上后,众人才看清来的到底是谁。
对很多人来说,淮英是从未见过的人。
但也有一些见过他的,瞬间将他的身份报了出来——
“是阳春画舫的坊主!”
“新燕背后的操纵者!他来了!”
“那个跟在他身后的是……”
山岩边上,众人能看清淮英卓然的身姿,自然也看得到坐在仙鹤背上的少女。她穿着一袭青色长裙,双腿盘坐,目光静静地垂落在自己的鼻尖上。
而站在仙鹤前方的淮英,一袭黑袍,手中握着一小盏茶壶。
黑色,是天空的颜色。
也是他瞳孔的颜色。
男子不需要做任何动作,无论他做什么,底下的人都会莫名心惊。
哪怕他只是抬起小茶壶,往嘴里倒了一滴茶。
嘴边勾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淮英的嗓音带有撩人心弦的魅惑:“都来了?”
坐在仙鹤背上的余娇娇,心跳骤然加速!
她吞了吞口水,抬眸飞快的瞥了一眼淮英的背影,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觉得这样的他分外……诱人。
众人皆愣。
便看到黑袍男子坐到了崖边,他盘起双腿,眼底是显然易见的讥讽:“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都赶过来送死?”
“闭嘴!”人群中,有人忍不住朗声道:“在座的宗门都师出有名,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淮英微微眯起眼。
开口的是一名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他本想继续口吐芬芳,却在看到淮英的神情后,向后退了一大步!
心脏在狂跳!
他不知为何自己的四肢开始颤抖,心底里骤然而起的恐惧是无法骗人的!
他慌了!
就好像一把匕首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喉咙,但凡他做出丝毫举动,都会被一剑穿喉!
“师弟,退后。”他的背后,有人将手搭在了他肩头。
第一个出声顶撞淮英的青年顺势后退,他站在师兄背后,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这或许是他修行以来,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余娇娇捏着香包,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尽管,她的出现令很多人在意,可这会儿也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在淮英身上。
因为这次站出来的,是武宗带队之人——流光门主。
武宗,天下三大宗门之一,名气不比剑宗、道宗低。尤其是现在,剑宗实力走下坡路的情况下,武宗已经有隐隐赶超的趋势。
这次集结的队伍里,不少宗门以武宗唯首是瞻。
很显然,有它在,连剑宗和道宗都暂时被遮挡了锋芒。
流光门主看着很年轻,不过才二十出头。他看着盘腿坐在半崖边上的黑袍男子,抬手作揖。
“坊主,失敬。”
淮英的坐姿颇为懒散,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他看着下方的流光门主,声音一如既往的慵懒“失敬?不敢当。”
“我们这次没有打招呼便来了新燕,为的是这罗邪大道。”流光门主一板一眼的说道:“如果,坊主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们武宗商量一下,这罗邪要怎么划分。”
旁听的赤松露出了个不甘的神色——啊呸!这流光门主真是不要脸!居然好意思提这种条件?!
划分?!公子的地界凭什么要跟他们划分?!
余娇娇也是微微皱眉,他们这不请自来的架势可不像是说要好好划分,这分明是在“强迫”“威逼”,若新燕如今背后的人不是淮英,这儋州早就被瓜分了好几块!
淮英轻轻抚摸着小茶壶上面的纹络,他嘴唇微勾,“流光门主说话还真是客气啊。有什么都不妨直说——想要罗邪这块宝地是吗?凭的是什么呢?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讨要?”
淮英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这虚无诡异的夜空:“这里,在儋州。”
“而儋州,在新燕。”
“新燕,是阳春画舫的。”
“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短短几句话,将态度表达的明明白白。
淮英的声音很轻,却让人无法反驳!甚至不少人心底已经有了隐隐的恐惧!
这个传说中阳春画舫的坊主,怎么会给人这么强的压迫感?
流光门主直接被当众打脸,他面色一沉,却在看向淮英的时候,喉咙不自觉的发干。
他也在心颤……
双手在身侧握拳,身为武宗的一方门主,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后辈给威胁了?
这明面上根本说不过去!
他心中杀意已起。
淮英自然能感应得到,他喝了一口茶,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修罗一般的战场,而是一场春日里的郊游。
“流光门主,你不用太着急。”
他淡淡的说道:“你先跟其他宗门计划一下接下来要怎么行动——我再说最后一次,罗邪是在新燕的地盘上,谁也别想以任何宗门的名义,分一杯羹。”
“执迷不悟的,可以上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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