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老顽固这次可算是高兴了。”萧靖柔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打理大理寺的院子,以往她总是忙得不得了,自从锦衣卫接手了她手中的案子,她倒是清闲得不自在。
“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将手中的葫芦瓢丢进桶里,她又问了句。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今年太过炎热,北方的学子有些受不住。”清风说道。
“无事,秋天应该会凉快的,再熬熬。”她手中的剪刀挥得快,没几下就把长歪的枝丫修建得干干净净。
先帝体恤冬末赶考的学子路途艰难,故而将会试挪到了秋天,只是今年实在是太炎热了一些,从雨晴开始,一天比一天热,确实叫人有些受不住。
萧靖柔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如今学子的事情是赵烨在负责,这事儿跟她没有多大的关系,她也管不上来。
“之前返回祖籍的人司直已经查到些眉目了,说是在疏通关系,准备在县府寻个差事。”清泉来报。
萧靖柔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脸上带了几分凝重,这么明目张胆?
“咱们还继续盯吗?”清泉又问。
司直人数不多,每年都要在各个州府奔走,如今在这五人身上就耗费了五名司直,寺里人手紧缺了一些。
“不必了,让司直撤去青州和南州。”萧靖柔敛起了脸上的神情。
“全部?”
“嗯,没必要再盯着了,只是些没有用的小角色,你去国子监与监丞说一声,就说国子监课业沉重,这几人跟刘学仁混了两年荒废了学业,不堪重负所以回了祖籍。”萧靖柔淡淡的道。
“是。”清泉应道。
国子监本应是天下学子都仰望的地方,是所有寒门学子都寄予希望的地方,殊不知这里头却并不是外头看的那么光鲜亮丽,地方州府的学子千辛万苦的考进来,长安城官员家的孩子却只用一封举荐信就能进,像刘学仁这样的人太多了!
在权势之下寒门学子的日子当日是不如表面上那么光鲜荣耀,要么是趋炎附势,要么的被排挤。
受不了压力离去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她说得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
理由,只要合理,就没有人去追究真假。
容子矜最近很忙,据说是当了摄政王之后,容逸偷懒了不少,很多拿不定的事情都去找容子矜,容逸对他的信任程度让朝中不少的人都放心了不少。
“好久没有见左丞了,去见见吧!”萧靖柔将手中的东西都放下,清风赶紧接了过来。
见左丞?
大人与赵烨一向是不合的,两个人在私底下很少有来往,起码在清风知道的这三年里几乎是没有在私底下看到自家大人和左丞有任何的联系。
不仅如此,如今在朝中若说是对立面,也就数萧靖柔和左丞最为敌对。
左丞是保守派的,凡事都将就规矩,对于萧靖柔这种不按规矩办事的人最为不喜。
赵家也算是大家族了,比起一向冷清的萧府不同,刚刚进府就能够看见不少的下人,来来往往的丫鬟和伺候的人,人气儿倒是比萧府多了不少。
“萧大人,我们家大人说是不想见您。”左丞府里的老管家走过来,有些紧张的说道。赵烨也是个硬气的人,面子都不给一个,扯个谎也不扯,直接就说不见。
“无事,我今日夜不是来见左丞的,好久没有瞧着赵文浩了,他人呢?”萧靖柔又问。
“回大人,今日不是旬日,小公子还未回来。”老管家又道。
“是吗?也罢,我改日再来吧!”萧靖柔也不生气,只是留下一句之后就离开了。
府中后院里,赵烨正在修剪着自家的盆栽,这树十几年了,也不见长大,就是时有长得突兀的几根树枝,很快就被剪掉了。
“爹,你自己不想见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我也不行!”赵文浩啃着手中的梨,这天儿越来越热,从水井里捞出来的梨最是清爽,就是不能多吃,吃多了闹肚子。
这会儿捧着果核在这啃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家的老父亲,他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萧靖柔的,父亲这边盯他盯得紧,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
见着自家老爹不回应自己,赵文浩更是不悦了,丢了手中的果核,就要朝院子外走去,走了没两步就被福伯拦住了。
“爹!”赵文浩生气的唤了一声。
“她有求于我,我当然不能见她。”赵烨给自己剪好的树枝洒了洒水,嫩绿的叶子水灵灵的。
“爹,这话你说给别人我还信,但是说给我我可不信的,她什么时候求过您啊!做您的春秋大梦去吧!”萧靖柔是什么角色,赵文浩还不知道,那可是头可断血可流,绝对不会轻易向人服软的。
赵烨回头盯着自家这个儿子,满嘴的胡话说得叫他心里生气,直接半瓢水泼到了赵文浩脚下。
“我说您,您还不乐意了,但是您瞧瞧您这话说出来谁信啊!萧靖柔那是谁!那可是长安城的大杀神,谁见着她不得抖三抖,你这还想着她求您!您亲儿子都不信!”赵文浩一边跳脚一边说道。
赵烨倒是停了下来,看着已经湿了半身的小儿子,脸上的怒气散去了不少,反倒是扯出了一个笑脸。
“爹,您别笑了,儿子怪害怕的!”一向是板着脸的父亲,这会儿朝着他笑了,赵文浩怎么想都觉得毛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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