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她翻身骑上吃饱喝足的小白马就要出了公主府,凌护卫见此也急忙骑了一匹马跟在她的身后,世子有命让他保护小公子,他就不能再让先前那样的事情发生。
今日难得休沐,阮夏夏除了要来长公主府赴宴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第一件事,就是她在太学的时候和安佑之提过的,她要首先在京城设立属于阮家的第一家成衣铺子;这第二件事则是阮父和阮夫人交待过的,要去拜访京中的安庆伯府。
她先骑马到了初到京城之时置办的三进宅子,阮家的管事护院看到她过来惊喜莫名,总算大公子还记得他们,不然他们一直在府中无所事事也心中发虚。
“按照这个礼单从我们从扬州带来的行李中整理出一份礼,你们几人随着本公子去拜访安庆伯府。”阮夏夏到了自己的地盘就自在了许多,她在管事整理礼品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了段卫骞送给她的小册子翻看起来,上面全面地记载了京中勋贵之家的基本情况和人脉往来。
安庆伯府谢家发迹于晋朝开国时期,于晋武帝一朝权势最为煊赫,被封为超品的国公爵位。武帝崩逝后谢家逐渐衰败,慢慢走了下坡路,从公爵到侯爵,从侯爵再到伯爵,历经三代的时间,如今的谢家在京城不过是个末流儿的家族。
从今日长公主设赏菊宴,而无谢家的人受到邀请便知,安庆伯府彻底的破败了,只有一个伯爵的名头吊着充门面。
阮夫人也出身谢家,其父和如今伯府的掌权人安庆伯是堂兄弟关系,只不过阮夫人的父亲是庶子,与主家嫡脉相比关系又远了些。
但即便如此,于情于理,阮夏夏到了京城也要放低姿态上门拜访,伯府终究是伯府,她也的确和谢家有亲,算是一个晚辈。
大致理清了安庆伯府没落的脉络,阮夏夏将小册子收了起来,带着凌护卫等一干人往安庆伯府而去。
她之所以挑在今日上门也不是没有原因,和安庆伯府不尴不尬不远不近的关系,既不能让他们觉得是上赶着巴结看轻阮家,也不能让他们觉得阮家不将安庆伯府放在眼中。
是以,到了京城好些日子,但却在长公主承认她义子身份的第一日去拜访再合适不过。
到了安庆伯府的门前,阮夏夏略瞧了一眼就有些明白了阮夫人话中的意思。安庆伯府谢家虽然日渐没落,但府门却和定王府的相比也不差什么,极其的威风凛凛,可见他们是十分爱面子不舍得放弃以往荣光的人。
就好比红楼梦中的贾家,但他们也不比贾家宫里还有一位贵妃撑场子。
“劳烦通传一句,扬州阮家阮夏安,母出身谢家,特来上门拜访。”阮夏夏下了马,不无意外地见到了身穿绫罗绸缎的门房,递上了拜帖。
那门房无所事事,眼睛瞥了一眼阮夏夏的穿着以及身后的几人,当然也没忽略掉他们手中所持的锦盒。立刻的,他脸上就露出了热情的笑容,“阮公子暂且在此等候,小的马上就进去通传主子。”
阮夏夏微微点头应了一声,原以为不过一刻钟之后就能进门了。不曾想,她一直在门外等了两刻钟的时间,才重新又见到了那个门房。
再一见面,阮夏夏就眯起了眼睛,这个门房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眼神散漫,嘴角往下耷拉,在表演学中这是十分典型的轻视表现。
“伯爷和大公子都不在府中,夫人言她见你一个男子也不太方便,阮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门房语气轻飘,本以为是贵客上门,谁知道夫人听了阮家细想了一会儿就皱了眉头言说这是不入流的商户,上安庆伯府的门不是来打秋风就是有事相求,挥了挥手就将他给打发了。
门房白跑了一趟一个铜板的赏钱都没得,暗中骂了一句晦气,故意拖了一会儿时间才慢吞吞地出门,一开口竟是要让阮夏夏速速离去。
闻言,阮夏夏险些没有气的笑出声来,她一个晚辈与安庆伯夫人相见如何不方便,真以为安庆伯夫人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呀。
“还望再次通传一声,夏安到此是因为母亲与伯府有亲,依循父母的意思到门拜见。”
特地点明自己是伯府的远亲。
然而,门房已经不耐烦了,一张脸拉的很长,“这天下与伯府有亲的多了去了,难道我们夫人还要一个一个的接见不成?”
安庆伯府因为有太长时间接触不到京中的上层了,安庆伯夫人的消息极为滞后。她只知道旁支有一名女子嫁给扬州一家姓阮的商户,却不知阮家夏安已经被定王世子认为义弟,还当阮家派人上门是有事相求,直接便拒了。
门房自然也是如此认为,对她的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此时开始冷言嘲讽起来。
阮夏夏深吸了一口气,再吸了一口气,压制住怒气不咸不淡地开口,“阮家阮夏安依照礼数已经上门拜访,贵府既然瞧不起阮家拒不相见,那夏安便告辞!”
说完她甩了甩袖子离开了,话已经撂下,等到安庆伯府再想着与她拉关系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怼回去,也不会有人说她不知礼了。
“走,我们去找中人购买商铺去。”礼品原封不动地带了回来,阮夏夏的心情好了许多。嘿,你看不上阮家不见本公子,本公子还能多省下一些银钱来。
“小公子莫要生气,此等人家也就是如此了。”凌护卫自跟在他身边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公子被人拒绝吃瘪,当即就皱眉出口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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