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你未练武,今日回王府之后就补上吧。”裴褚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净了手之后动了筷子。
阮夏夏刚要反驳说自己练习了马术,却看男主已经用起早膳来,才闷闷不乐地将话给咽回去。
食不言寝不语,男主的规矩可大了。她还想说一说昨日在长公主府遇到的奇怪婢女和粉衣女子,这下也只好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用早膳。
用完早膳之后玄一突然过来言宫里来人传世子进宫面圣,阮夏夏半低着头瞥见男主的脸上像是闪过一抹阴冷,手上的动作悄咪咪地停了下来。
“若是铺子的人手不够,回到王府自己和管家说。”他简短地交待了一句,然后理了理衣冠,阔步走了出去。
进宫面圣会是什么事呢?她看着男主的背影远去,手下捏着勺子慢慢回忆原书中的剧情。
书里面是从原身的视角而写,现在应该是原身到了京城后不愿入王府为妾,又因为赏菊宴长公主派人来“教导”她规矩而暗自神伤的时候。
男主他在做什么?是了,男主他一年要分别在西北和京城待一段日子,西北若有战事他便要回去,战事若平他就要留在京城。留在京城的时候他很受皇位上的人看重,皇帝将秋狩的护卫重责交给了他,甚至还允许让他在帝王之后射出第一箭,引起了皇太子和一干皇子的嫉妒。
然而,秋狩的时候有猛兽异动,男主因为保护皇帝被抓了一下受了重伤,长公主惊慌失措,心急如焚。紧接着裴褚的伤突然很快就好了起来,再然后裴韫就开始频繁出入长公主府,慢慢得到长公主的看重。
对上了,五石散就是这个时候给男主用的。
阮夏夏若有所思地咽了一口粥,裴韫和五石散都因为她阮大公子的英明举动玩完了,那男主身上的伤拿什么治?
不对,身为这本书里面的男主,裴褚怎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摇了摇头,她不再细想,宽松的衣服有些不适,得赶紧回到定王府换掉,宅子里面的婢女也要买上一些,她的贴身物什也要放一些进来。
太学每十日会有两日的休沐时间,过了今日又要等上十日才有空闲,成衣铺子的事和婢女都要在今日解决。
想到这里,她用完早膳就牵着小白马回了王府,唉声叹气地裹上一层绢布,又马不停蹄地往中人那里去。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森严肃穆的两仪殿中,裴褚躬身朝高高在上身着龙袍的中年男子行了一礼。
“仲世,你乃是朕的亲外甥,今日如何这般的客气,还向朕行了一个这么大的礼,难得难得。”顶上的皇帝玩笑的说道,一双利眸内里含着笑意。
闻言,裴褚皱了皱眉像是有些无可奈何,又拱了拱手道,“陛下,实在是臣有事相求,您是臣的嫡亲舅父,这事除了您也无他人可以帮忙了。”
“哦?”皇帝起了兴致,开口询问,“何事要求朕?莫不是你昨日在赏菊宴上看中了女子要朕给你赐婚?”
皇帝的一双眼中有精光闪过,手指骤然捏紧椅子的把手,及了冠成了婚,就再没有理由拒绝让他承继定王的爵位,西北的兵权就会名正言顺的落在他的手中。
若说这京中唯一有人不想看到裴褚成婚生子,那便只有两仪殿中的皇帝了。
闻言,裴褚的眉峰隆的更高,“非也,仲世想请舅父在母亲面前劝慰一番。昨日赏菊宴,母亲生气我没有选中世子妃,竟是将我生生赶出了长公主府。”
皇帝手下的动作轻了一下,好整以暇地开口,“你究竟做了什么让荣阳气的将你,她的亲生儿子赶出府去?”
“没什么,”裴褚面无表情,慢吞吞开口,“只不过在那些世家贵女面前露了下脸,她们就吓得花容失色,不敢上前来。”
闻言,皇帝已然是明白他故意板着脸吓那些女子哈哈抚掌大笑,笑骂了他一句,“裴仲世,你这块硬石头,和你爹的德行一模一样。当年要不是朕撮合,你爹又如何能娶到朕的皇妹?”
裴褚冷着一张脸,依旧是面无表情,“养在深闺的莬丝花,无趣,配不得世子妃之位。”
“罢了罢了,谁让朕是你的亲舅父,你母亲那人,朕的皇妹,从小就是个臭脾气,心眼又死又固执。你惹怒了她是莫要想再进公主府的门,朕宣她进宫的时候劝她几句。你这些日子就莫要在她眼前晃悠了,选世子妃的事往后再说吧,你是朕的亲外甥,还能娶不到合心意的世子妃?”皇帝走下龙椅,拍了拍裴褚的肩膀,神情温和,让宫里的太监给他奉上茶水。
“仲世多谢舅父。”裴褚闲适地坐下来,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水,“这茶挺不错,舅父大清早就让我进宫来,有何事?”
“还能有何事?”皇帝斜着眼瞥了他一下,“秋狩快要到了,护卫布置就交给你来,其他人哪,朕不放心。”
闻言,裴褚笑了一下,“居然已经到秋狩了,仲世知道了。”
“你笑什么?”皇帝有些好奇,随口一问。
“回陛下,臣是想到了臣的义弟说过的一句话,秋天都已经来了,冬天还会远吗?”他捻了捻手指,开口说道。
“你在扬州的时候认下的那个义弟?”皇帝品了品这句话,也觉得有些意思。
“不错。”
“秋狩就让他也一起去,朕也见识见识这个让你怒而朝赵家发火的义弟。”皇帝挑了挑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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