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宽她的心,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如此,?阮夏夏闻言眯了眯眼睛,?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说吧,?小彭,?你们家里究竟犯了什么事?”
秘密这种东西,?单单握在别人的手中她是不放心的,但是如果她的手中也握着眼前人的秘密,那就两相无虞了。
听到她的问话,彭月至依旧保持一个拱手的状态,?一言未发。
阮夏夏再接再厉又加了一剂猛药,懒洋洋地开口,语调拉的很长,“跟着小爷好好干,小爷吃肉都少不了你们喝汤的。而且小爷是天才之才,头脑聪慧,也护着小爷我的人。什么权贵王公,高管厚吏,只要是真的有怨屈,小爷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他们搞死。”
彭月至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垂下眼帘静静说了一句,“即便那人是高坐在皇位上面的天子吗?”
天子。
阮夏夏的心里道了一句果然,又道了一句卧槽。如果不是因为对手太过于强大,这人也不会在他被卖出去买回来都生无可恋,不为所动。
不过,她慢慢地打了一个哈欠,神神秘秘地笑道,“冬天都已经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按照眼前这个局势,你的冤屈得报也不远了。”
说到这里她就看到眼前男子的眼睫毛颤了一颤,垂下的眼皮掀开,“我的事情很好打听,我的娘亲姓彭,父亲姓颜。”
“原来是颜家!”阮夏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痛惜,“小彭,你要节哀。所以,颜家是做什么的,犯了什么事?”
她好奇地询问,彭月至愣了一下像是被惊到了一般迅速躲开她的手出了房门。
“颜家?你倒是终于想起了问起这个了。”定王府中,闲着养伤的裴褚摆弄着手中的白瓷杯,平静地开口。
阮夏夏晕倒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于是很快就被逼着回了定王府,还要喝又苦又浓的汤药。
她捏着鼻子一脸苦大仇深的将那碗汤药喝尽,先是嘟嘟囔囔向男主抱怨了一番安庆伯府的所为。
“本公子相貌材质都是人中龙凤,如何会瞧得上他们家的女子?他们家的嫡女要和常家议亲,要嫁入承恩公府,还与太子扯上了关系。他们难道不知道太子的妻族赵家与我之间的恩怨吗?更何况我已经有世子兄长了,怎么还会和太子那边成为姻亲。”
“嗯,”裴褚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一眼,突然转移了话题,“昨日你醉酒后听说高声呼喊那名家奴为美男子,还宿在了他那里。”
他很平淡地说出这句话来,阮夏夏于是就想到了颜家,开口就问他。
“颜家,你倒是终于忍不住问这个了。”听到他这样回答,阮夏夏笑眯眯地给他倒了一杯茶,“兄长,您何出此言?莫非是早就知道了小彭的来历。”
“来历不明的人如何可以放在身边,还将你那处铺子的大权交给他。”裴褚斜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善。
“能者居之,用人不疑,再说他的卖身契还在我的手中呢。兄长,夏安见到他第一面就觉得这个人的品行还可以。”阮夏夏讪笑着解释。
“颜家,曾是大晋延续了上百年的世家,便是前朝,也可以追溯的到。他们家中出了不少大儒,受天下读书人敬仰,在大晋的声明威望都很高。只可惜,威望太高也是罪过,二十多年前颜家的女儿被指婚给了先太子,陛下登上了皇位,颜家就开始逐渐消失在人前。”
裴褚饮了她倒的茶水,语气平缓地说道。
“数月前,陛下寿宴,太庙异动,有人便弹劾颜家居心不轨,在颜家人的诗集中发现了对陛下不敬的诗词。于是,颜家被抄家灭族,彻底落败。就连颜家的姻亲之家,下场也极为惨烈,你的那个家奴若不是被过继给了彭家也难逃一死,即便如此他也被贬为罪奴发卖。”
“原来如此。”阮夏夏点点头,心中对现在的老皇帝生出几分厌恶来,文字狱可是她最讨厌的东西,也曾经在最让人恶心的辫子王朝发挥到了极致。
从这件事情里面足以想见当初老皇帝登基也许有猫腻在,不然也不会对和先太子有关的家族都赶尽杀绝。
“说到底也只是一句诗,小彭的命运还真是坎坷,生生从一个贵公子沦落到了一个奴隶。兄长,现在夏安也算是知道了他的秘密,他既然是官奴,想必未来也没有其他的去处,现在我重用他是一个最好的机会,想必他也会忠心于我的。”她又倒了一杯茶,试探加了一句,“兄长您只要对他没有看法就好。”
“你的人,本世子不会插手。”裴褚闻言有些不悦,微微拧了眉头。
阮夏夏摸了摸鼻子,低声道,“兄长您既然也不反对,那铺子就暂时交给小彭来掌管好了,夏安以后就专心的到太学进学。”
“嗯,最近低调一些,太子那里要起来,遇到了任何事都来找我。”裴褚身上的伤还未好全,穿着墨色的锦袍,世上传来淡淡的药味。
阮夏夏瞥了一眼他手边的书册还有一盘棋子,心道他还挺享受这闭门思过的生活,看书下棋,还有人服侍,当真是不错。
现在原书的剧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她也开始不确定男主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激烈地反击的。
太子要蹦跶起来了,捧得越高摔的也就越惨嘛,她清楚这个道理,老皇帝怕是要开始收拾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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