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寝殿过夜……一对狗男男……”那些叛军的话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一个诡异的念头浮现出来。
莫非,莫非,莫非?!
“今日之事万不可泄露出去!”段卫骞沉声对着在场所有人吩咐,语中含着警告。
马车上,阮夏夏和裴褚二人坐在一边,听到外面传来段卫骞的声音她暗中呶了呶嘴,悄咪咪地往远离男人的方向挪了一挪。
然而,裴褚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紧紧的握着把玩,她只不过是稍稍一挪就又被扯了回来。
阮夏夏偷偷摸摸看了男人一眼,眼珠子转了转。
虽然方才迫于形势,她算是同意了要入宫,可是若说她对男主有爱也是勉强。实际上促使她做下这个决定的是另外一种想法,宫外反正还有一个安南侯在,她就算时不时的在宫里和男主这啥那啥也没有失去自由和其他的乐趣呀。
更何况男人的皮相俊美,春风一度两度她其实也不算吃亏。现在宫中还没有其他的女子在,她就算是谈一场恋爱?等到男主他有了其他女人,她再脱身离去。
清了清嗓子,她低声说明了自己的打算,“姐姐要入宫和兄长在一起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们必须要先说好,如果兄长您有了其他的女子必须要让宫里面的姐姐找个理由死去。姐姐她从小有一个怪癖,不喜欢碰他人碰过的东西,夫君也是如此。所以若是她有了夫君,夫君也必须只能有她这一个女人,如果做不到的话,两人就好聚好散各自嫁娶两不相干。兄长,您觉得如何?”
她一双明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男人,语气有些坚定,却还有些动摇。坚定是她的立场和底线,绝对不会改变,而动摇却是她不敢确定男人是否同意这个条件,也是否会遵守这个诺言。
裴褚掀了掀眼皮,与她对视,片刻后淡声开口,“如若真的有其他的女子但又不能放你的胞姐离宫,夏安该当何处?”
闻言,阮夏夏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还有些不太高兴,直截了当地回答,“夏安会死,也会后悔昔日的信任。但天子一言,千金难换,夏安相信今日兄长答应了夏安这个要求,来日也一定会信守承诺。”
她的意思很明确,在这个朝代看来更是离经叛道。
然而这看着荒诞的举动却成功的取悦了眼前阴晴不定的男子,裴褚当即就点头应下,仿佛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朕答应你,只不过朕想要的你也要给朕。”他做了一个很早就想做的动作,伸手抚上了女子的脸,然后利落倾身,薄唇辗转。
唇齿相依的那一瞬,阮夏夏顿了一顿,反应过来后立刻反客为主。既然已经将话说开了,那她也不客气了。其实按照两人的经历,裴褚是万万比不过她经验丰富的。
一双手自然而然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慢慢地,女子坐在了他的腿上,甚至最后竟然有些居于上方的架势。
发觉女子动作的熟练与火热,裴褚脸黑了,他怎么忘了眼前人是风月场所的常客,家有十八房小妾,一些事情比他清楚熟悉多了。
不过,他虽对男女之间的事情生疏,但本能引领着他,过了不一会儿主动权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
慢条斯理中又带着激烈与热切。
……
马车在路上走了两天的时间到达大觉寺,阮夏夏若无其事的跟着裴褚的身后下来。她的脸皮厚的很,即便看到了段卫骞等人脸上的意味深长,也一脸淡定,甚至还仰着下巴回了一个傲娇的眼神。
反正有事情有裴褚替她兜着,等到她的胞姐成为了正宫皇后,这些人还不是要过来跟她安南侯套近乎。
是的,中宫皇后!
阮夏夏可不是那种又矫情又傻白甜的人,她也不傻,若是注定要和男人有一场纠葛,她自然是毫不客气的要了皇后的位置。
只有中宫皇后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而且又有着不小的话语权。男人应下了,她心中的得意多了一分。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有朝一日能够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座,她还是有隐隐的兴奋的。
至于做了皇后之后需要面临的问题,以及她可能未来会诞下子女如何如何。这些她并没有认真想过,或许是潜意识里面,便认为这只是一场露水姻缘吧。
露水姻缘不会长久,如同旁人的恋爱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大觉寺,她安心的坦然的住了下来,每日懒懒散散的什么事情都不做,反正有男主替她兜着呢,所有的事情也都交给他解决,她只要吃好玩好就完美了。
当然她每日里也会通过飞鸽传书来了解京中的生意情况,三言两语交代好之后,出出门游玩一番,又看看大觉寺的风景,回来便倒头睡起大觉来。
只有在用膳的时候,或者在就寝的前期会偶尔与男人黏糊在一起,亲亲抱抱举高高……阮夏夏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砧板上面的鱼,在男人的面前也就只能扑腾两三下就被彻底压制住了……
三日之后,大觉寺便传出一则震惊世人的消息。当年阮家的长女,安南侯的嫡亲胞姐并没有身死,而是抛却了俗世的身份,在大觉寺中清修。
陛下入大觉寺为先王祈福,偶见惊为天人,对安南侯的胞姐一见钟情。此外,大觉寺中的得道高僧断定阮家女一脸凤相,身有凤骨,与陛下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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