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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慈并不觉得有恋爱史结婚,有什么罪。
    是后来听婆婆说起,才知道他没谈过恋爱,直接相亲结婚。按他的为人,他不会玩一夜情,更不会有婚外情。
    他从始至终,只跟她做过。
    她没在婆婆面前表现得惊讶,也没特意跟苏时复提起,仍用心维系婚姻。
    初遇容九,她想的是尽快解决麻烦,那晚因为主题初恋的晚会,她被容九的“死”而复生影响心绪。
    如今她为容九工作,朝夕相处近半年。两个月前,更是差点发生关系。
    再见苏时复,她第一次愧疚到,决定向他坦诚。
    “我应该期待哪种妻子?”苏时复嗓音很低。
    红唇翕动,江慈刚想说她给外人的第一印象:温柔顾家。
    但她忽然迟疑:苏时复或许不需要她回答。
    果然,苏时复继续说:“江慈,我们结婚三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你窘迫的时候,我也见过。在你心里,苏穗睡在客厅沙发,我非要你在客厅做爱,应该挺变态?”®ī®īωⓔй.∁οℳ(ririwen.com)
    机场人来人往,他压低了声音。
    可她听他轻描淡写说“做爱”,面红耳赤,顾不上等待判决的忐忑心情,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车内。
    苏时复坐在副驾,将聚餐定位分享给她,“江慈,嫁给我之前,你遇见谁,我无权在意。他是市长,司恒把你让给她,我能理解。江慈,跟我结婚后,你们做过吗?”
    江慈摇头。
    不过容九初见就舔她的胸想吸奶,还骑在她身上。
    她有点难以启齿,正犹豫,苏时复左手按住她的右腕,控制方向盘,“专心开车。”
    江慈回神,“好。”
    机场附近拥堵,她分神时只偏移轨道一点,就差点撞上别的车。
    苏时复收回手,闭目养神。
    容九选了一家私房菜,环境清幽,包厢清雅。
    她挽着苏时复进去时,容九和桑晚已经落座。
    “小慈,”桑晚迎上来,热络地笑,“我第一次见你传说中的丈夫,真帅。”
    江慈跟苏时复介绍:“桑晚,我前同事,容市长的现女友。她夸你。”
    “听不见。”苏时复颇为冷淡。
    居然让日常斩男的桑晚有些尴尬。
    江慈假意推他胳膊嫌他,心里对他敬佩不已。
    但她是清醒的,又温温柔柔地说:“容市长。你见过的。”
    苏时复说:“对。”
    桑晚等他们入座,还站在原地,几秒都不见容九来劝,心里失望,却舍不得要求容九。
    她更清楚,容九今时今日的地位,不缺不听话的“女朋友”。
    桑晚端出滴水不漏的甜笑,坐回容九身旁。
    席间,江慈突然肚子疼,起身去洗手间。
    根本没想过,容九会光明正大跟上。
    在他抓握她关门的手时,她才注意他,“你是不是疯了?”
    容九挤进厕所隔间,漂亮的黑眸涌上疯狂,“小慈,我确定了。苏时复看到我跟你做爱,一定会放弃你。”
    “你在说什么?”
    容九将脸埋在她颈肩,牙齿刺痛她柔嫩肌肤。
    右手隔着轻薄衣衫,肆意揉捏她两团绵软。
    容九不理她,专注吸吮她锁骨附近的软肉,白皙胜雪的肌肤顿时染上薄红,湿热大舌随之扫荡,润湿暧昧的痕迹,情色而勾人。
    江慈还在回味容九的话。
    机场,她坦白;车内,苏时复只问她,婚后有没有跟容九做过。
    她摇头。
    他没有多说。
    但她知道,婚内出轨,他才会介怀。
    巧的是,他们正式谈完容九,各有一定程度的释怀。
    消停两个月的容九就在四人饭局时把她锁在厕所隔间,笃定地说:“我确定了。苏时复看到我跟你做爱,一定会放弃你。”
    就好像,容九不仅全盘监控她的生活,并且蓄势蛰伏,伺机摧毁她和苏时复的婚姻。
    江慈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身体没有因为他的爱抚颤栗,却因为他的疯狂瑟瑟发抖。
    “你监听我?”
    容九撕裂衬衫,挑开破布,指尖隔着纯白的胸罩按压乳球顶端,“小慈,你有反应了。涨奶?还是爱我?”
    她眼眶发红,双手抓住他手腕,“我在问你!你是不是监控我!”
    五指分开,深深嵌入雪白乳球,指尖摩挲锁骨处的暧昧吻痕,容九与她对视,“你是我的秘书。我必须掌控你的行程。”
    “保护我的安全?确保我会不会背叛你?容九,公事,你可以吩咐我、揣度我、利用我,甚至监控我。但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是为了你。”
    说完,容九蓦地低头,咬住那颤颤红唇,堵住她的无情。
    江慈又开始肚子疼。
    疼得冒汗。
    他咬得很重,吻得很深,她唇瓣肿痛,舌根发疼。
    或许是种种刺痛催发。
    她一颗心,也开始泛疼。
    细细密密的,逐渐侵占四肢百骸。
    她胸口质问,仿佛困死在方寸之地。
    容九铁了心要苏时复目睹他跟江慈做爱,知道她会抗拒,放过亲红的唇,立刻用领带绑起她的手腕,勾在挂钩。
    江慈挣扎不过,手腕磨得通红,终于轻声说:“容九,你变了。”
    闻言,他勾唇,“我没有。当年你不爱我,我也会这样对你。”
    “是了。你的玩具,怎么允许别人碰。”江慈眼见他脱下她的黑色长裤,暗沉的眸光盯住她似有水渍的内裤裆部。
    不说刚才他一番玩弄令她起了生理反应,单被他绑缚、拎开双腿、看私处,她就会湿。
    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湿软布料,嵌进翕动的细缝。
    或是爱玩,或是折磨她,压进去、拔出来,缓慢而反复。
    江慈深呼吸,刺激,“你既然喜欢。我再说一遍。苏时复但凡不忙,就会跟我上床。你以为你以前很厉害吗?他可以干我更久,他又大又硬又会插,早就把我的逼肏松了。你的尺寸,强奸我前,准备好了吗?”
    重逢后,她果然句句带刺。
    更无惧自毁。
    容九没有戳破帐篷那次性爱,而是掰开她双腿,在她的挣扎和颤抖下,凑近湿淋淋,散发甜腻气味的腿心,“是吗?我得尝尝。”
    为方便侵犯,容九没有折弯她双腿,而是分别搭在他肩膀,双臂稍稍固定。
    正是这样的姿势,令她无所遁形。
    温热的气息拂散。
    丝丝缕缕,入侵私密部位。
    江慈止不住地瑟缩,腿心漫开难言的湿意。
    她难堪至极,想要并拢腿,腿根却被他紧紧抓捏。
    术后三个多月,容九平时工作,已完全看不出左手有疾。
    可她敏感察觉,他掐她腿肉时,比之稳固的右手,左手有细微的颤栗,分散的五指更是摩擦她的皮肤。
    攻击他的左手?
    蓦地,他腾出右手食指按压她内裤边缘,撕咬脆弱的布料,她扭胯,想躲躲不开,尝试弯起右腿,就要踹向他肌肉紧绷的左臂。
    却想到:他受伤,是因舍命救她。
    肖笑被指使,内心煎熬,或许会堕落,或许会变好。不重要。
    容九要处理容清姿,她明知容九手段可能狠厉,可为破坏她婚姻不惜要她命的人,她为什么要同情?
    当她试图调查容清姿,被容九拦截时,她就当容清姿“死”了。
    灾区之行的种种,时间濯洗,在她记忆里开始模糊。
    只有她发情勾引苏时复野外做爱和容九扑倒她后浓稠而绵长的血腥味让她印象深刻。
    苏时复帮她谢容九。
    听说容九因此获益良多。
    但她,还是不能攻击他尚未彻底痊愈的手。
    就在江慈快要自我唾弃时——
    “江慈?”
    苏时复不太确定的声音入耳。
    江慈全身一震。
    骤然清醒。
    她离席许久,容九紧随而上。
    他们一起消失,苏时复知道容九是她初恋,会怀疑是正常的。
    苏时复在意她,她高兴;
    可现在她下身赤裸,容九指尖已经拨开她的内裤,薄唇无所畏惧,贴吻她私处。
    江慈忍住喘息,双腿缠住他脖子,宁愿他继续探出舌头搅弄她敏感点,也不愿他发出声音。
    “你在吗?很不舒服?”
    她意乱几秒,苏时复担心,又问。
    “在!……”
    她想顺着苏时复的话说难受,争取几分钟时间,容九却坏心眼地舔吸她此刻格外敏感的阴唇,不知道哪只手的哪根手指,原本在湿濡穴口绕圈试探,专挑她说话的瞬间,指节没入。
    她非常紧张,肉壁狠狠裹吸入侵物,试图阻止。
    他兴致更浓,势要做给苏时复听,用了蛮力,“噗叽”一声,长指重重撞开她收缩的软肉,直通深处。
    又被吸咬敏感点,又被手指破开久不承欢的甬道。
    江慈用尽全力咬住下唇,才没在回应苏时复时,发出不该有的暧昧喘息。
    她眼眸蒙雾,愤怒瞪他。
    可他埋在他腿间,只留给她情色耸动的头颅。
    “请问,有其他人吗?”
    苏时复低冷的话语再次回荡。
    是他的催情剂,
    她的催命符。
    无人回应。
    她也被忽而凶猛的高潮覆灭,根本不敢开口。
    “嘎吱——”
    没听到其他女人的声音,苏时复推开女洗手间的门。
    轻微的声响,彻底击垮江慈最后的防线。
    喷水后的穴肉疲倦,却因为紧紧收缩,裹住他插进的两根手指。
    她立刻看向门板下方。
    门缝很细。
    也许,苏时复不弯腰,看不到容九明显有别于她的皮鞋。
    这一举措,也令她看清自己全身潮红,锁骨遍布深浅不一的粉红草莓,双乳颤颤巍巍,快要挣脱松垮的胸衣。
    听到苏时复声音时,她无法阻止容九唇舌和手指,祈祷容九安静,忍住呻吟,选择欺瞒。
    是她危急时分,做出的最本能的反应。
    但她有想过求助苏时复,苏时复救得了或救不了她,至少完全目睹奸情现场,再考虑要不要和她继续婚姻。
    可她看到自己淫荡的现状,完全扼杀这个念头。
    “江慈?”
    苏时复这次试探的问句,仿佛近在咫尺。
    “我还好……”江慈吸气,与他试图抽插的两根手指较劲,“可能吃坏了。你别……担心。”
    苏时复说:“你听起来确实不舒服。实在不行就去医院。厉老找我,我必须去趟研究院。我接完电话回包厢没看见容九,我跟桑晚解释的。”
    他说话时,容九拔出湿淋淋的手指,释放硬烫的性器,无缝衔接,加上他扩张足够,直接捅进尚未闭合的小穴。
    她屏息,将他狰狞的凶兽卡在浅浅的穴口。
    他直起腰饶有兴致与她对视,黑眸映着灯火和她,竟有几分温存。
    事实是,他看似慈悲,稍稍撤出性器,在她松劲时,又无情地狠狠捅进。
    几个来回,她泄了力道,他整根埋进。
    “噗叽——”
    深插发出激荡水声。
    正好苏时复说完。
    她紧咬唇瓣,压下骤然的快感。
    大概是他们十年没做,他进入时,她感觉彻底被撑开,疼,天然紧咬他粗长的棒身。
    而他似乎怜悯她,硬挺杵在甬道内,并未开始凶残的征伐鞭挞。
    她趁机撩唇,飞快回答苏时复:“好。”
    “那我走了。”
    话落,脚步声随之响起。
    容九享受她此刻的紧咬,她明明在抗拒,表现就是柔嫩软肉层层裹吸他的性器。
    要不是灾区帐篷内,他几乎操干她整夜,他可能缴械投降。
    他一点点撑开紧窄肉壁,直到,苏时复要走。
    在淫水浸透下,涨大一圈的阴茎,猛地往里撞去,狠撞发软的子宫口。
    她不敢叫,胸口剧烈起伏。
    右乳挣脱已形同虚设的胸罩,弹跳着晃入他的视线,顶端的胭脂色被奶水浸染。
    容九呼吸一滞,喉结滚动。
    他张嘴咬住送到唇前的爆汁樱桃,轻轻一嘬,便尝到源源不断的甘甜。
    同时,他掐准苏时复的脚步声,苏时复走一步,他狠插一次。
    感受到次次推拒,却被迫承欢,奶水与淫水更是齐齐喷溅。
    江慈很紧张。
    本来苏时复每走一步,都碾压着她颤抖的灵魂。
    偏偏容九与苏时复同频。
    让她身心备受骄傲。
    “啊……苏时复!”
    一股浓精骤然灌入子宫,溢出,烫着她的阴道,烫着她体内每一处。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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