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着今天黄医正的话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
“你去给太子开些安神的药,好好照顾太子。”
问完了黄医正,承平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他摆了摆手,让黄医正下去。
而仪王府
九少爷正在干呕。
他是真没想到长的如花似玉的妻子一双脚竟然那样丑陋扭曲,那样子实在叫人恶心。
宁若萱一张脸长的实在是好,肌肤水嫩,五官精致,瞧着比花都娇美,可那双脚……
一想那脚,九少爷就又吐了。
宁若萱这会儿脸上的表情也实在难看。
她其实是不愿意让九少爷看她的脚的,可九少爷非得看,说若是她不同意,便去看别的女人,她没办法,只好解了裹脚布让他瞧。
这一瞧,竟然把九少爷恶心的吐了好几回。
这对宁若萱的打击真的太大了。
也让她有些狼狈不堪。
但她还得安慰九少爷。
宁若萱端了一杯温茶过去,她把茶杯递过去:“爷,您喝点水漱漱口。”
九少爷抬头看了宁若萱一眼,他就又想吐了。
他躲开一些,和宁若萱拉开距离:“不劳你,让丫头端茶就是了。”
宁若萱垂头,眼里掉下泪来:“爷,都是妾身的不是,爷这样我心疼。”
以前九少爷听到这话心里肯定是甜滋滋的,可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甜,反倒觉得有些难受。
“不怪你,不怪你。”
九少爷一边说着不怪你,一边往后退:“我,对了,我还有点事,我得出去一趟,今儿晚上你别等我了。”
他也不管天黑不黑,起身就往外跑。
萧元和安宁去了温泉庄子上,他俩先去,去了一天,豫王和王妃也搬了去。
等搬过去没两天,萧元就好了,不但下了床,还满庄子的乱转,倒是让豫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然后,又过了几天,豫王得了信。
太子不举了。
是了,太子看徐良媛脚的时候,正是和徐良媛在鱼水之欢时,他正情动呢就被吓到了,之后又是恶心又是呕吐又是难堪,反正各种不良反应都来了。
等黄医正给他开了药,喝了几天药之后他情绪好多了,平时倒没什么,只是看不得女人。
原先他以为看不得小脚女人,东宫里那些有位份的女人一来寻他他就难受,后头他就想找个天足的女人试试,结果还是不行。
这样重要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住承平帝。
承平帝知道这事就压了下去,可他心里哪能好受得了啊。
他就太子一根独苗,而太子到现在都没生下个一儿半女来,要是这么废了,将来皇位由谁继承?
承平帝心里其实对萧元也有些迁怒。
他想如果不是萧元和人打赌,太子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要是萧元不是豫王唯一的儿子,承平帝只怕早处罚他了。
但谁叫萧元是承平帝的亲侄子呢,现在太子都这样了,承平帝就更不可能处罚萧元。
他心里明白,如果太子真废了,他肯定是选萧元继位的。
毕竟,他和豫王是同母的亲兄弟,两个人从小感情就好,而萧元的人品他也信得过。
如果萧元有个万一,他就只能选择怀王的儿子继位了。
承平帝宁可把皇位给旁的宗室,也不愿意让怀王的儿子上位。
豫王在宫中也有耳目,他知道了这事,也猜到了承平帝的心理。
他回头就叫了萧元,叮嘱萧元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万事都别出头,这种时候谁出头谁倒霉。
萧元心里也有数,回头就从山上弄了好些石头回来,说是要学石雕,另外还弄了好些树根啊木头之类的,他没事的时候不是摆弄石头就是摆弄木头。
安宁也开始穿起棉布衣服,头面首饰之类的也都收了起来,身上也就留几件银饰。
她在温泉边上弄了点地,便亲手去种菜。
她就种那些好成活的,生长时间短的绿叶菜,种好了就给豫王和王妃送过去。
豫王得了新鲜的菜,就往宫里送。
送到宫里,豫王还和承平帝说:“这是元儿媳妇亲手种的,这孩子到底出身农家,种菜倒是一把子好手,她也不用下人,亲手播种施肥,亲自收割,瞧瞧,这菜种的是真水灵。”
豫王不但送菜,还送萧元做的根雕还有石雕。
送去了就跟承平帝说这是萧元亲手雕的,说这孩子现在迷上了这些,成天的摆弄,让他读书也不读,之前家里的产业还管着,现在连产业都不管了,也不知道这些石头木头有啥可看的,把个孩子生生的迷成那样。
豫王跟承平帝抱怨。
承平帝心里倒是好受了不少。
他觉得兄弟跟他贴心,侄子侄媳妇也不是那种有野心的,两个孩子倒都挺踏实。
和豫王府相反,怀王这段时间上蹿下跳的。
豫王在宫里有耳目,怀王自然也有。
他也知道太子的事情,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怀王就开始交结官员,甚至于连武将都开始兜揽,他还和江南那边的盐商勾结起来大肆的揽财。
怀王世子也不是什么好的,他也跟着怀王闹腾,时常的和一些才子谈心,还办诗会,收了很多有才的人做门客。
这父子俩折腾的事情承平帝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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