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齐夫人催促着让齐怜雪将什么香囊拿出来……难不成,就是这个人所说的香囊?!
秦山芙当即脸色一变,噌地站起:“敢问公子贵姓?”
这回换作座上的男子被唬了一跳。他一头雾水地望着眼前女子,不知为什么前一秒她还笑颜如花,转眼间就满面寒霜,疾言厉色地问起他的名姓来。
男子愣愣道:“在下免贵姓韩,单名一个昼字。”
秦山芙闻言冷哼一声,语气讽刺道:“哦,原来阁下就是韩昼韩公子啊。”
如果他是韩知县的那个宝贝儿子,那他方才口中所说的女子,不是齐怜雪又是谁?
别说是原身跟齐怜雪有血仇,就是秦山芙自己也对齐怜雪满心排斥。谁叫她刚穿过来就遭遇她的毒手,她又反手将她丢进大牢呢?她们两个这辈子必定是一对宿敌。
而眼前这个男人呢?看着倒是一副好皮囊,好脾气,但实际上跟齐怜雪也是一伙的。秦山芙还记得小说里他对齐怜雪极好,动辄就送些名贵的物件,让齐怜雪人前人后很是风光。虽然眼下这两人还没有婚约,但他们的感情想必是极为深厚的。
而她秦山芙做了什么?她前几日刚将他的心上人公开处刑,这比棒打鸳鸯还过分。今天他找上门对她云里雾里说一通,到底是何居心?
秦山芙兀自懊恼着,后悔方才自己浪费了许多热情和笑脸,实在是觉得这人来者不善。
虽然听他刚才的话,似乎是齐怜雪单方面纠缠于他,但指不定是他诓她呢?谁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于是,在得知贵客的真实身份后,秦山芙翻脸比翻书还快,方才言笑晏晏的神情一扫而空,瞬间懒得伺候了。
第5章 赵掌柜,请问你需要法律服务么……
秦山芙站在离韩昼六尺远的地方,浑身都是戒备。
她道:“韩公子,你方才所说的那位女子,就是才被令尊定了罪的齐怜雪吧。”
韩昼还不知道秦山芙已在心中百转千回将他嫌弃了个透,兀自干笑两声:“咳咳,果然还是瞒不住秦姑娘。”
秦山芙懒得陪他嬉皮笑脸,冷淡道:“那齐怜雪犯了杀人的大罪,已被收监看押,韩公子今日找我来问毁谤一事,有何意图?照《大宪律》的规定,毁谤也只是赔些银钱罢了,莫不成韩公子缺这几两银子?”
“不不,当然不是。”韩昼连忙摆手,“我只是——”
“那韩公子不为赔偿,今日来我这,就是寻我开心了?”
韩昼再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弯腰赔笑:“韩某怎敢,姑娘误会了。”
秦山芙仍怀疑地觑着他,韩昼急忙解释:“韩某今日前来,只是想结识姑娘,与姑娘交个朋友。姑娘有所不知,那日堂审韩某就在堂外,姑娘在公堂之上一番雄辩,令在下好生佩服,家父回家也对姑娘的聪慧和气节赞不绝口。”
秦山芙权当他的恭维当耳旁风,冷冷回道:“多谢。”
眼见面前的女子对那一连串的漂亮话丝毫不为所动,韩昼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不待见自己。他苦恼地拿扇子敲着脑门,思来想去,意识到症结还是出在齐怜雪身上。
“唉,我知姑娘为何对我如此戒备。实不相瞒,我与那齐怜雪真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纯属误会一场。话说当日——”
“且慢。”
秦山芙越听越不知所云。他干嘛跟她解释与齐怜雪的关系?她根本不care好不好!
“韩公子实在不用为我费这般口舌。”秦山芙皮笑肉不笑:“如果公子不是委托我处理这桩官司,你与齐怜雪的那些事,我是一点也不想听的。”
韩昼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原来她刚才问他那些事,是以为能做他生意?他还以为她是看他气度不凡,也愿意结识他与他闲聊两句呢!
别看眼前的姑娘身材娇小,容貌娇妍,没想到翻脸比那翻书还快。韩昼被秦山芙冷冰冰的态度弄得有点下不来台,正想辩白两句,不想门外突然传来两个男人你死我活的争吵声。
“——赵三祥,这世上哪有你这样的无赖?我那二十两银子少说也能买亩良田,借给你家这都三年了,回回推脱,一分不还,我还没找你算这些时间的利息钱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年借钱确实事出有因,但这么多年下来,你刘二喜家哪回到我家买酒,我不是给你们算一半的银钱?这么长时间攒着下来也够本了!”
“你倒是还记得你家有间酒坊,你家那酒稀得跟白水似的,还好意思在这卖人情?与其铁公鸡拔毛似地贱价卖我,倒不如痛快点,直接将那酒坊盘给我得了!”
“盘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秦山芙往外一探,发现竟是一条街的两家街坊,隔着大街就吵得脸红脖子粗。
两个男人丝毫不顾及体面,吵得一条街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饶有兴致地观望。两人争了许久,但最终也没争出个结果来。吵到最后,要钱的刘二喜咬牙一跺脚,嚷嚷着要找韩知县评理。
秦山芙一听就来精神了,这不就是摆在眼前的案源么!
她跃跃欲试上前搭话,想问刘二喜需不需她提供法律服务,没成想那要钱的刘二喜扭头就气冲冲地钻回家中,将门甩了个震天响。
秦山芙只好无奈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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