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问原因也没用了,停飞了,本身就是无情的结果。迟意薅了一把头发,显得有些烦躁。
她在想,这七天要怎么安全的度过,全靠老天赏口饭吃了。
苦中作乐吧,迟意红肿的双眼弯起了一个月牙形,朝谢知南笑了笑,“那好,就等一周。”
谢知南收回视线,起身将购物袋拎过来放在茶几上,“你看看,有没有用得着的。”
说完,他从购物袋里拿出水果和水果刀去清洗。
迟意好奇的翻看购物袋,一些生活用品,和几件款式老旧的衣裳,长袖长裙,是她喜欢的绿色。
想不到谢知南也挺细心的,她轻轻扬起唇角,随即又翻到一件土里土气的砖红色长裙。
她想,自己误会谢知南了,他应该是闭着眼随便拿的。
迟意继续翻着大大的购物袋,没想到内衣他也准备了?
迟意洗干净的脸蛋微微发烫,内衣她还是更喜欢白色或者粉蓝色。
深绿色未免,未免……款式新颖还好,偏偏这地方的款式跟五、六十岁的阿姨才会穿的一样。
更可怕的是,迟意回头偷瞄谢知南,他在专心的洗水果。她背对着谢知南,拿起文胸在胸口比划了一下,再看侧边标签袋写着的数字。
……买大了。
她34C也算傲然了,可这老奶奶胸罩更波澜壮阔。
眼见谢知南端着水果过来,她连忙用裙子裹着内衣,一股脑地塞回购物袋。
谢知南见她脸上笑容僵硬,他都是拣大码买的,总比小了不能穿好。
他淡声说了句:“不比国内,学会适应。”
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这个时候解释会更尴尬的好吗?
迟意耳朵红的几乎滴血,她慌张地拿了一瓣切好的苹果,想了想自己的胸,这,就是自己想适应也没发育的空间了QAQ。
瞧着迟意乖巧吃水果的样子,谢知南也少了一份担忧。
他不想因为迟意再生事端,也不想担心一个多出来的女人的精神状况,和迟意一样。
他期待这一周里,迟意能保持稳定的状态。
谢知南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崭新的手机递过去,“装了卡,你拿去用吧。”
“哇!”迟意心中一喜,接过手机打开,已经设置好了,联系人里面存了一个人:谢知南。
迟意连忙将母亲的电话存上,这个点国内是凌晨,等晚些跟家里打个电话。
这么多天没跟家里联系,爸妈还有小遇该多担心呀。
她摆弄着手机,里面没几个软件,开启流量试了试,信号奇差无比。
中午和谢知南去楼下吃饭。
在走廊尽头,迟意嗅到了很浓的消毒水味道,更像是为了掩盖其他味道而喷洒的。
浓郁不散的气味呛得迟意捂住了口鼻,快步跟上谢知南。
这家酒店的餐厅只对住客开发,餐厅设在16楼。
白色与金色依旧是装饰的主题,无暇而高贵的清圣气息。偌大的餐厅里人数不多,十余人。
看打扮与穿着,有阿洛塔本地人也有外国人。迟意边走边留心这里的情况,如果全是阿洛塔人,她会很紧张。
餐厅里提供的菜品也相对丰富,除了本地菜式之外,还有有意式、法式和日式。
迟意选了法式,在一个靠窗的圆桌前坐下。
谢知南沉默寡言,侧目看向旁边的蓝色落地窗。
黑色圆木桌上摆着一支彩色琉璃细口花瓶,瓶中斜插着一支半开不开的玫瑰,叶上沾着新鲜的露水。
迟意嗅到淡淡的花香,视线落在鲜红艳.丽的玫瑰上。
半开不开也藏不住的秘密,终究还是玫瑰。
如同她被谢知南洞悉的心思。
迟意无声莞尔,不想再被对面的男人暗示着拒绝心意,所以她主动找话题。
自己对谢知南而言不过是一个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同胞,两人之间除了围绕当前面临的困境外,似乎也没其他能聊的。
迟意温柔的视线透过窗,望向楼下时变得紧张了起来,不知何时街道上的人群又聚集起来了。
皱眉收回视线,等上菜的空闲里,她打开手机的小游戏。
一顿饭两人吃得十分安静。
中途谢知南突然开口,“需要甜品吗?”
迟意茫然地望向他。
谢知南没有回答对方的疑惑。
迟意朝邻桌看去。
不远处的一张桌旁,有一位带着女儿的父亲,父亲给女儿点了一份Sachertorte,黑色的三角形蛋糕露出白色的奶油和杏仁,看着香甜可口。
不是吧?迟意诧异的转过头望向谢知南,眨了眨眼。
谢知南按了下点餐铃。
服务员很快走过来。
谢知南用本地话交流。
场面莫名有些搞笑,服务员明明说的是英语,而谢知南却用阿洛塔话回复,是不是太刻意?迟意唇角笑意明显。
等服务员走后,谢知南慢条斯理地道:“阿布是哈利斯的妻子,之前是一名糕点师,这里所有的糕点都是她亲手烘焙的。”
“你说的那个阿布,她手艺好吗?”迟意顺势接话。
谢知南眉心微皱,“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迟意道,“其实我也会做烘焙,葡式蛋挞和蜂蜜面包就做得很不错。”
谢知南挑眸,正儿八经地望向对面漂亮的女人,视线停顿了五秒,然后转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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