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苍却是不发一语地将她瞅着,令她有几分被‘心魔’冷冷审视的错觉。
她自然没料到,‘心魔’耍了诈,趁怀苍昏迷之际,在灵识中,将她答应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怀苍。
其中有几句:“她说愿意生生世世守着我、护着我,因为守着我就等同守着你。我为主,你为次,你的地位比我低啊。”
醋得怀苍恨不能将这一魂一魄给扔了!
他按捺这股酸出喉咙的醋味,问姽宁:“你是否答应要生生世世守着‘心魔’,护着‘心魔’?”
没想到他已经知道,姽宁猜想是‘心魔’告知了这事,她哪看得出他吃味,脑袋点得没有一丝犹豫。
怀苍喉间的醋味就快翻涌而出。
他面无表情将汤药端来,咕噜咕噜尽数喝下,再将碗放回盘子里,转身躺下,闭眼睡去。
姽宁以为他还未恢复元气,所以困乏,便起身要出去:“你好好歇息,今晚我去南辛屋里。”
“睡这里。”她刚转过身,他的话就传过来,声音有点沉有点小。
她没听清,回头问他:“你方才说什么?”
怀苍索性起身,一语不发地夺过她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再脱下她的外裳和鞋子,将她抱在床上。
他抬手扯被,就将两人盖在了被窝里。
姽宁侧头瞄过去,只见他躺得四平八稳,双目阖上,难不成是要她陪睡?
可他眉心却是皱着的,联想进屋之后的种种.....他似乎在赌气?
“你是不是在生气?”她撑在他身侧,问道。
怀苍眉心拢得高了点,但没睁眼,也没回话。
“你在气什么?”她着实费解。
怀苍鲜少当真生气,以前也只是偶尔感觉不被姽宁在意时,就会如此时一样,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他一边暗暗生闷气,一边报复地要她着急,所以不理不睬。
姽宁瞧他来了脾气,竟觉有趣。她倾身过去,手指像逗小猫似的挠他下巴,逗弄般笑道:“瞧瞧你的嘴巴,撅得能挂钩子了,再不说,我就一直挠哦。”
怀苍皮糙肉厚,根本不怕痒,哪怕挠他腋下后颈,他都一丝不慌,身子动都没动一下。
姽宁挠了半天,气馁的松手,他突然睁开眼,一句:“该我了。”便将她扑倒在床。
上下其手,无处不挠。
姽宁怕痒,且怕极了,被他挠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床上叫饶连连。不一会儿,脸也喘红了。
“看你这欺负人的架势,哪里像伤了元气?”她娇嗔道。
她笑出了泪,再冷的心,也被这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给融化了。何况她声音透着不自觉的撒娇,撩他的耳,勾他的心。
“欺负?”他陡然压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动人明丽的眼睛。
两人目光纠缠交织,谁也不舍松开,就如渐渐升温的呼吸,势必要缠出些火花才罢休。
“那我便真的欺负了。”他再也不想忍,一手贴住她后颈,低头压向这对令他丧失理智的唇瓣。
将将捕获,他顿觉心魂都给她牵走了!
姽宁已是凤凰身,按理不该惧热,反倒喜热。
可他的唇只不过触碰在她唇上,就令她体感失衡。
灼热的温度仿佛能将她给烫化一般,热得她呼吸都十足滚烫,堪比她翅膀扇出的热浪。
唇上的热度层层递进,烧得她心脏扑通扑通,又快又急,重重的幅度势将胸腔震破。
两人许久不曾如此亲密,难分难舍。
他不愿分开,她无法推拒,即便知道彼此的气息愈渐不稳,将会发生什么,许会不利于他恢复,却都不舍这缱绻交融的光景。
怀苍本就情思难抑,引以为傲的克制力,一旦沾染她的甜蜜,便会一败涂地。
他深知无法满足于唇间的交缠,他想索取更多,便在她口中蛮横地搜刮香甜。
渐渐攀登的欲望驱使他双臂便越收越紧,真想就此把她牢牢捆在身边,揉进身体。
仅仅如此亲昵,还远不够平复这些日的相思。
双唇顺着她下颌。
经过玉颈素肌,掠过珠耳清骨。
攫过傲梅红花,压过雪巅暗香。
姽宁何曾被他这般欺过,眼中泪光闪闪,一声娇嗔,叫他停罢。
他充耳不闻,欺得她颤颤不迭。
她抬手要推,被他擒住双腕。
直到烈器气势难挡,犹如猛龙虐境。惊得她浑身一震,即成欲拒还迎。
最后时刻,姽宁狂乱到抛去矜持,将他反压。
氤氲泪光的朦胧视线中,她恍惚看见一只雀跃舞动的凤凰,正展翅飞翔。冲至云霄之际,仰头一声嘹亮的凤鸣,顷刻将周身的热情尽数释放。
刹那间,姽宁身后唰地展开一双巨大的翅膀,是力量所化的虚影,红得耀眼,美得惊心。
怀苍猛地坐起身,将她紧紧抱住,含住她的唇,吞并她的声音。
两人静静拥抱许久,气息才缓缓平复下来。
怀苍的视线未曾离开过她身后绝美火红的翅膀,伸手摸了摸,并无实体之感,却能感觉到它的火热。
慢慢,随着她气息稳定,翅膀垂落下来,不消会儿,彻底消失。
“很美。”他忍不住夸赞,声音是被情火灼过之后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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