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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的小明星被金主gan爹压在胯下caogan的呜

    众人痛痛快快的在海边玩了七天,终于准备打道回府。
    相较于日常玩玩水,扬扬沙的程淼来说,唐源野的爱好显然更刺激一些,可以说从小到大,他就乐于无限的挑战一些高难度的体育和娱乐项目,这次来到海边,除了潜水,在教练的指导下更是短短时间就学会了冲浪。
    只是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后遗症,在准备离开的那天,唐源野正随手换下了一件T恤,余光突然瞟见身前的镜子里,程淼那暗搓搓偷瞧的小眼神。
    刚开始唐源野还以为这小孩终于开窍了,懂得欣赏他这个哥哥的“男色”,然而预想中的脸红啊,羞涩啊,通通都没有发生,只见程淼先是瞄了一眼他的小腹,又掀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看,嘴里小声的嘀咕了句什么,神情看起来茫然中夹杂着疑惑。
    如果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唐源野还能稍微克制一些,但眼下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通通做了个遍,对彼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程淼的一个眼神,哪怕不夹杂着任何欲望,都叫唐源野把持不住。
    大步走过去,一把掐住那截细瘦的腰,轻松的把人抱坐到了床上,唐源野微弯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程淼对齐,一副流氓似的笑着道,“淼淼看什么呢?这么喜欢哥哥啊?连哥哥换衣服都要看”
    挺翘的鼻梁近在咫尺,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悉数打到了脸上,程淼呆了呆,整张小脸刷的通红,小鹌鹑似的往后一缩,“唔”
    唐源野并不允许他逃避,要是以后每次两人亲热的时候他都羞成这样,那自己那些还没来得及实施的玩法要等到什么时候?
    “淼淼乖,说话,嗯?”
    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诱哄的语气,程淼的腰都被耳边低哑沉磁的嗓音撩到发软,到了最后,男人撑过来的两条手臂把他结结实实的笼罩在其中,他被逼到实在没有地方可退,才结巴而小声的快速道,“哥哥的……哥哥的和我不一样……”
    “不一样?”,唐源野挑眉,从程淼刚刚的小动作中回味到了什么。他拉着程淼的手,放到了自己T恤下的腹肌上,腰杆有意无意往前轻拱了下,让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处勃发的力量和灼热,继而很要命的喘了声,“什么时候最不一样,淼淼不是最清楚么”
    程淼的脑子当场当机。
    这股子热度直到众人启程出发都没有消退,站在大巴车前,等着唐源野去放行李的程淼连耳根子都是红的,不说话的话,那红扑扑的侧脸看着很让人心生好感。
    连玉昨天搭讪失败,这会儿见程淼似是落了单,那点小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小程弟弟”,他冲程淼打了个招呼,在程淼看过来的时候努力露出个不算太轻浮的笑,试图放柔嗓音,“你还记得我吗?”
    程淼“嗯”了声,红色的小嘴一张一合,“你是哥哥的朋友”
    “哥哥的朋友”五个字,简单的概论了程淼对连玉的全部印象,连玉的笑彻底僵在脸上,几秒后,深受打击的连大少爷深吸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算和程淼先交换个微信,然后在慢慢接触什么的。
    毕竟“哥哥的朋友”也不是没有变成“男朋友”的可能。
    “小程弟弟……程淼,我可以叫你程淼吗?”,连玉丝毫不掩饰对程淼的兴趣,几下操作就把屏幕上的二维码亮了出来,“我们这些朋友和野哥关系都不错,如果他平时没空,你觉得没意思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玩”
    说起来连玉的脸还是挺具有欺骗性的,他装的像个人的时候,任谁看都是个脾气好,又斯文俊逸的公子哥,程淼踟蹰了半晌,手都已经碰到手机了,结果唐源野刚好在这个时候放好行李回来了。
    “干什么呢?”,伴随着如沐春风般的语气,唐源野笑着把手放到了连玉的肩膀上,下一秒,就见连玉陡然变了脸色,“野……野哥……”
    唐源野松开手,眯起眼睛哼了一声,扯着自家的小孩离远了点,“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您这不是已经不客气了吗?
    连玉苦着脸动了动酸疼的肩膀,没敢把这话说出口,他看了一眼面色沉沉的唐源野,又看了眼探出个脑袋好奇的盯着自己的程淼,心里一动,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下,“野哥,我是认真的”
    “认真的?”,唐源野嗤笑,“我记得上个星期你在某间酒吧里对你的‘真爱’一见钟情,你也说你是认真的来着”
    “卧槽……还不许老子从良的吗?”
    “少废话”
    “……”
    上了车,大家边说边笑的找好了位置,无视了连玉频频望过来的眼神,唐源野带着程淼坐到了后面人比较少的地方,彻底隔绝了那惹人心烦的视线。
    程淼对身旁男人的醋意一无所知,甚至刚坐下不久,就因为玩的太累打起了瞌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随着车子的轻轻晃动往左边的玻璃上瞌去。
    唐源野及时把他扶住,又担心人睡得不舒服,想了想,抱着那小身子跨坐到了自己腿上。
    “哥哥”,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惊醒了睡梦中的程淼,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小而迷糊的叫唤了声,脸颊粉白的像棉花糖,带了点娇憨,毫不自知的轻蹭了下,动作间充满了对男人的依赖。
    “乖,继续睡”,低低的在程淼的耳边抚慰着,唐源野手臂托住他的后背,手隔着衣服向下,动作轻缓的摸着他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数过去,见其他人只顾着聊天看电影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他低下头,嘴唇大胆的覆上去压着对方反复碾压辗转。
    如此一来,程淼就算是想睡也睡不成,他被男人吻到透不过气,带着哭腔的含糊的叫了两声哥哥,灵活的舌尖就顺着微张的唇瓣探进了口腔里,唐源野越吻越深,手同时也没闲着。
    他亲吻着程淼,边从后面探入程淼的内裤边缘,抚摸着他的两瓣臀肉,用只有程淼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让哥哥看看淼淼湿了没有”
    火热的手掌不由分说顺着臀缝从后面摸到那道细缝,稍微揉搓了两下饱满的花唇,中间的小口就已经渗出些许湿滑,唐源野一手扣紧了程淼猛的后仰的背,一手拨开唇肉,毫不费力的朝那小穴里伸进一根手指,深深浅浅的抽送着,喉中发出一声紧绷的喘息:“唔……宝贝,都这么湿了,怎么不告诉哥哥?”
    紧致的花穴口容纳他一根手指都费劲,里面的媚肉更是贝壳一样紧紧裹吸着他的手指,湿热滑腻,一浪一浪地翻涌着,随着一抽一插间带出大量晶莹的淫液,将程淼整个下体都打湿,就连隐藏在后面的嫩生生的小菊花也被浸的水亮。
    “哥哥……”,程淼的睡意完全被体内的酥麻所取代,此时他正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腰因为激烈的快感死命的往前挺,凹陷的后腰处有一条蜜色的手臂隐没在裤子里,无论是姿势还是反应都淫荡的要命。
    他被插的眼睛都红了,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随着花穴里的手指动的飞快,喉咙里发出无法控制的细声哭叫,“哥哥……太快了!呜呜!好快!”
    多亏了那阵阵的音乐声还有嬉笑声,让远离众人躲在后面的两人制造出来的动静相比而言不是太大,唐源野见状,更是肆无忌惮的把程淼卡在臀瓣上的内裤往下扒,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下流的骚话。
    “嗯,宝贝,也摸摸哥哥……嗯……对,别害羞……忘记它是怎么插的淼淼死去活来的了么?”
    “还要不要哥哥再用力点插你?告诉哥哥,是不是?嗯,是不是?”
    “呜啊!好深……唔……别……哥哥……插到里面了……呀!”
    “唔,乖淼淼,哥哥就是要这样插你……嗯,两根手指就让你下面的口水流个不停,你说,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很欠操?是不是?”
    “呜……不是……不是……哥哥……”
    “乖宝贝,手上用力,把它在握的紧一点,你弄得哥哥爽死了,告诉哥哥,哥哥是不是也插得你很舒服?”
    “嗯……哈……呜呜……啊嗯……”
    “那淼淼……是喜欢哥哥用大肉棒插你,还是用手指插你?你喜欢哪样?嗯?”
    “嗯……都喜欢……里面……哥哥插的好里面……”
    “爱吃鸡巴的小骚货……你知不知道,哥哥也最喜欢插你……射你……把你的肚子满满的……就像这样……插的淼淼的小逼合都合不拢……全都是哥哥鸡巴的形状,哦!”
    唐源野用鼻尖蹭着程淼扬起的脖颈,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那湿热的小穴中再加进一指,三根修长的手指并入程淼的花穴里,突出的骨节剧烈的摩擦娇嫩湿软的穴肉,指尖直上直下的狠往里顶,手腕简直就是在以震颤的频率迅速摆动。
    一滴,两滴,越来越头滑腻的汁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一样潺潺地往外淌,卡在臀瓣下面的小内裤被浇的湿漉漉,轻薄的布料呈现出透明的颜色,在车内无人的角落里,身材高大强壮的哥哥紧紧搂住弟弟纤细的身子,大掌覆在弟弟小穴上色情的来回抽送,每一次,指根都强势的挤开试图吮过来的穴唇,重重的捣到最深的地方,再凑近些的话,更是能听见那吐着嫩花汁的小穴吞吐手指时贪吃的“噗嗤噗嗤”水声。
    “啊……哥哥……哥哥……”,程淼的手本来正青涩的抚弄着男人从裤裆拉链里探出来的鸡巴,可在这么强猛的攻势下,那小脑袋没一会就乱成了浆糊,他呜咽的哭喘出声,十根手指胡乱的死死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两条腿随着阵阵抽插越张越大,越张越大,小青蛙似的紧绷着脚背,一抽一抽的蹬踹。
    如果这时候有人回头,即使在椅背的遮挡下看不到两个人在做什么,也一定能看到那探露出来的雪白小腿,还有地上一大片湿润的水痕。
    唐源野低沉的粗喘像是饥渴的野兽,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被自己的手指抽插顶弄的花穴,只见那白嫩光亮的贝肉被插到充血,紧紧咬着插入的三根手指,穴口被撑开到极大,内里的敏感点被旋转着上顶的手指来回地戳弄,整个穴腔连同小阴唇一同如秋风落叶似的颤抖,散发着一股子潮热的穴味。
    “好滑,都是你的水”
    强烈的快感自腿间被玩弄的花穴传遍全身,男人低哑的嗓音又在耳边喃喃着,程淼受了极大刺激的浑身一震,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花穴是怎样一次次被男人的手指撑开,又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畅通无阻的狠狠顶撞着里头的嫩肉。
    紧咬住下唇,程淼从哭的通红的鼻尖里哼出了一声带着浓浓泣音的“哥哥”,向两边撑开的膝盖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带着他的小屁股往下一坐,啪!伴随着一声暧昧的响动,艳红穴唇瞬间把整三根手指连同根部完完整整的吃了进去,它们并拢起来和硕长的肉棒一样粗,简直是深深操开窄小的肉缝直朝宫口蛮狠的捅操了进去。
    “啊!”,不偏不倚,指尖刚好顶在了昨夜被磨的红肿的那块软肉上,程淼被这一下插的魂飞魄散,腰身抽搐着弹动起来,然而他乱颤的双腿很快被唐源野强硬地按住板开,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固定在手指声一下比一下重的插他的小嫩逼。
    “淼淼……宝贝儿……”
    眼看着怀里的青年即将失控,唐源野单手扣住程淼的后脑,凑过去吻住他的唇,一边用手指狠狠玩着鲜嫩多汁的弟弟的浪穴、阴蒂和阴茎,一边深入的吻他,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动,舔舐,手腕越动越快,越动越快,最后一个用力的闷哼,程淼的小屁股都被顶的狠狠往上一耸。
    “唔嗯!呜呜呜!”,尖叫声通通被堵回了喉咙里,变成了细的不得了的软绵闷喘,程淼剧烈哆嗦,娇嫩的肉瓣开始剧烈的痉挛,阴道狠狠缩紧将里面的手指死死扣住,一大股粘稠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的缝隙从肉穴里喷了出来,他哭着在男人的怀里拧颤成一团,下体疯狂打颤,再被放开的那一刻整个上半身都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唐源野大掌稳稳的拖住他的后背,俯身含住那从衣服底下凸翘出来的奶子尖,笑喘着道,“小没良心的,自己爽了就不管哥哥了是不是?”,他的下面甚至还硬着,粗长的一根直直探出来,呈现出蓄势待发的状态,然而还没等他享受够程淼的抚弄,这小东西就不行了。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程淼两只眼睛都是失神的,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他只是本能的朝着熟悉的温度贴了过去,合不上的嘴角缓缓流出透明的津液,莹亮地垂在尖细的下巴处,就仿佛这张嫣唇漂亮的小嘴才吃过男人粗硕的鸡巴一样。
    “哥……哥哥……”
    那小动静疲惫极了,唐源野强忍的许久才把那股子躁动给压下去,亲了亲程淼嘟起的小嘴,他从包里拿出纸巾仔细的为程淼清理了下半身,又换上了一条新的内裤,等这一切忙完,怀里的人早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无论怎么折腾都没有任何知觉。
    这次从海边回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更加亲昵,为了让程淼迅速的适应他们的关系,唐源野经常在家中的各个角落和程淼接吻,动不动就亲的很久,一开始,程淼只会红着脸一动不动,小身子紧张的绷紧,后来他渐渐的学会了换气,还会主动和唐源野讨要一个晚安吻,可爱的紧。
    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唐妈妈一无所觉,直到某一天深夜,她起来喝水,偶然发现怀里抱着枕头,穿着一身小兔子睡衣,正准备偷偷溜进唐源野房里的程淼。
    唐妈妈惊讶的道,“淼淼,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本来就不会撒谎的程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直到手里的枕头都快被他揪破了,他才红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说了一句,“我,我想和哥哥睡”
    “……”,唐妈妈面色复杂,搞不懂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突然又要睡在同一间房了。
    毕竟程淼从小就很黏唐源野,唐妈妈纠结了一会儿,索性没再去管。
    哪知道一年后,唐妈妈再次亲眼看见,就在自家的楼梯拐角处,唐源野把程淼抵在墙上狠狠的吻,大手还捞着那截细腰拼命的往自己的怀里带,那模样简直就像个欺男霸女的土匪。
    于是唐妈妈理所当然的怒了,并且直接认为是自家儿子强迫了程淼, 她气的连当时说了什么都记不清,只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唐源野已经跪在了他的面前。
    而程淼,那个她从小到大都当做自家孩子疼的小孩,也不管不顾的跟着跪了下来,两眼哭的又红又肿,一只手拉住了唐源野就不肯松开,哪怕还有些许懵懂,连她为什么这么生气都不知道,还是不停的说着,“妈妈,是我的错,都是淼淼的错,你不要怪哥哥,不要怪哥哥好不好”
    唐源野用手指轻轻蹭去程淼脸上的泪水,当着唐妈妈的面,他把他搂在怀里低声的哄着,眼中流露出的心疼根本做不了假。
    看着这一幕,唐妈妈突然感到些许怔仲。
    “你,真的不是你强迫的淼淼?”,她颤抖着嗓音问,就怕会听到让自己受不了的回答。
    “妈,你想听我怎么说?”,唐源野沉默了片刻,苦笑一声,“虽然我很卑鄙,利用淼淼什么都不懂,让他从小到大只能依赖我一个人,甚至现在,我都不会给他接触到别人的机会,但是我不后悔”
    这种爱乍一听很是可怕,然而唐妈妈明白他的意思,以程淼的情况来说,他这辈子很可能都无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思考去成家立业,如果有人心怀不轨,将程淼欺负了,他们可能后悔都来不及。
    唐妈妈嘴唇张了又合,最后泄气一样向后坐在了沙发上,喉头哽咽,“再怎么说,淼淼也是你姑姑的孩子,你们,你们……”
    “我不在乎”,唐源野语气沉沉,明明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面上却带出一股强硬的坚定,他将程淼的手更紧的握了握,程淼立即感应到,担忧的叫了声哥哥后,就用那双又大又湿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唐妈妈。
    “妈”
    “妈妈”
    莫名其妙自己就变成了拆散别人姻缘的恶婆婆,唐妈妈头疼的要死,挥手让两个人都滚蛋,紧接着立马收拾行李出去度假了,美约其名眼不见心不烦。
    时间渐渐溜走,很快的,就又是几年过去,这几年里,唐源野顺利的从大学毕业,进了一家还不错的公司,并且凭借着精明的头脑升职到了总经理的位置。他换下了以前最爱穿的运动服,休闲装,穿着西服在酒桌上谈判的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程淼则还是傻傻的,单纯的,一如既往的好骗。
    无论唐源野装醉多少次,趁机让他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他都乖乖的照做,最后往往被欺负的嗓子都哭哑了。
    不得不说,经过了岁月打磨的男人越发意气风发,然而那骨子里的色气还有对程淼的欲望却始终没有消退过,在外面时,那身西服把男人掩饰的人模狗样,等回到家,他懒懒散散解扣子的动作就连天天和他相处的程淼都看的脸红心跳。
    “淼淼乖,哥哥今天教你一个新玩法好不好?”
    终于解开了全部的束缚,唐源野看着自家小孩乖乖躺在身下的模样,呼吸直接乱了一倍,他揉了揉掌心里饱满的臀肉,猛的将程淼翻了个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哥哥……”,程淼红了脸,这个姿势两个人经常用,他小小的不好意思了下,无比乖顺甚至习以为常的趴伏了下来。
    然而预想中的爱抚和亲吻都没有发生,正疑惑着,程淼的眼前突然蒙上了一块布料,凉凉的,滑滑的,他下意识去摸,手腕又被扭到腰后,臀上落下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眼前一片黑暗,所以男人的大掌贴着皮肤游走的触感就异常的清晰,程淼哆嗦着,呜呜扭动,腿间的穴唇朝着男人的方向晃来晃去,撅着小屁股的模样像是个等着挨操的小母狗。
    “真骚”,看着青年被领带蒙住双眼,浑身上下因为羞耻涨成了粉红色,唐源野呼吸粗重,一瞬间想要冲进去狠狠驰骋的欲望到达了顶点,甚至连用手指做着扩张的动作都比往常粗暴了许多。
    等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他将青年的屁股再度捧高,对着自己的大龟头,狠狠的挺了进去。
    “啊!哥哥!太大了!”,嫩红的唇肉被陡然分开成了两半,吞着巨大的龟头卡在耻骨处,竟然紧的一下根本插不到底,唐源野仰头重重急喘了声,伸出手指将湿尽的阴唇往两边掰开,又是发狠的一挺!
    “乖宝贝,再忍忍,还有一大半没进去呢”
    这些年来两人做爱的次数数不胜数,然而程淼却始终长不起来,不仅人小小的,连逼也小小的,每次插进去都让唐源野有一种在给处子开苞的错觉,听着程淼细细碎碎的哭声,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禽兽一样的压着人操个没完。
    “呜呜……哥哥……哥哥……”,趴在那的程淼什么都看不到,十分没有安全感的缩了缩,哪知道这个举动最大程度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一声压抑地闷哼从头顶传来,他被狠狠掰开双腿,男人火烫烫的手掌扣住他的腿根,硬热粗胀的巨物猛的大力撞开瑟缩的花唇狠厉地直插去,又重又猛,他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心尖一颤,连呼吸都窒住了,那瞬间整个人像是被撞烂了一般。
    只见那两瓣绯红的穴唇被用力撑到极限,娇嫩的阴道被狰狞的硕物粗暴捣开,大阴唇都被操到往里凹陷,瞬间,澎湃汹涌的快感从那一处炸开,接着袭遍全身,程淼尖锐的哭叫了声,竟然一下子就被操到了高潮。
    淅淅沥沥的淫水哗啦啦的喷溅出来,濡沫满了整个阴阜后,顺着大腿内侧小溪般的往下流淌,从后面看过去,乱颤个不停的小屁股简直犹如又嫩又多汁的水蜜桃,稍微一插水就会多的喷个不停。
    唐源野一手掐着那截塌陷的细腰,一手死命的揉搓死命往一块缩的臀肉,被夹的连连吸气,狠狠道:“松开点!再夹我,等会儿干不死你这个小骚货!”
    没了昂贵西装遮体的男人,不再那么宠溺稳重,一丝不苟的发也变的凌乱不堪,渗着热汗的额头隐有青筋暴起,一张俊颜在欲望的烘托下扭曲阴沉,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胯下的猎物,不加掩饰的发出野兽一样的粗喘。
    “呜……哥哥……”,被操到高潮的小东西一副升天的销魂表情,白皙的脸蛋上红扑扑的,小嘴微张,面上是汗也是泪,即使不用看,唐源野也能想象得到那领带下面的双眼此时一定找不到焦距,湿漉漉又迷蒙地沁着水雾,可怜兮兮的勾引着人往死里干他。
    大掌向前罩住那微隆的小奶子,唐源野一边舒爽地眯起眼睛,一边伴随青年的颤声哭叫,一下一下顶入那嫩滑的肉洞里,用那根粗大硕硬青筋暴起的巨大性器在湿漉漉雌穴里尽情开拓。
    噗嗤噗嗤噗嗤,紧致的温热的给予人巨大快感的致命吸力,让唐源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蛮力前冲,狠狠地尽根插入,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
    只见青年被操的肚皮微鼓,高高翘起的臀部在男人坚硬的胯部撞过来时剧烈颤动着,发出砰砰砰的声响,无人抚慰的小阴茎垂在腿间甩来甩去,顶端溢出的粘液被肉棒插飞而溅了满床,程淼死死扯住床单,大腿连同脚背绷的死紧,乱抖乱颤的涨红了脸哭叫,“哥哥!轻点!轻点!你插到淼淼的肚子里了呜呜!”
    深入、捣弄、猛击,每一下都是撞在深处最柔软的那块肉上,深到两人的下体每一次相连,粗硬的耻毛都狠抵上来摩擦他的阴蒂,简直要把里头骚心都操透了,唐源野抬高程淼一条腿,大幅度的操入抽出,最大程度的让两人结合处的声响放大到极致。
    那拍击在胯间的水声不断回荡在程淼的脑子里,勾勒出一幕又一幕淫荡糜烂的画面来,他仰着脖子,哭的领带都湿了。
    “嫌重还夹得哥哥这么紧,小骚货又说谎是不是?”,唐源野喘着,又坏心的压了那处一下。
    程淼顿时浑身上下连背脊都是酥的,小穴内涌起了阵阵的尿意,他死命的蜷缩着脚趾,小腿肚猛的绷直抽紧,“哥,哥哥!别……呜!”
    皎洁的月光明亮,照射在大床上跪趴着的青年雪白的后背上,赤诚精裸的男人正压着他从后面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有炙热的肉体在相缠碰撞着,唐源野一直撑在程淼的上方,一边顶着胯部,一边将他试图合拢的大腿掰到最开,唇舌贴着他的身体,又吮又吻的,大手也一刻不停歇的在他身上抚摸,揉捏。
    随着床铺不堪重负的摇晃,身下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粗硬的巨物仿佛带着狠劲“呲呲”插入阴道,操开宫口,尽根没入时耻骨相撞,两颗囊袋也用力拍打着肉嘟嘟的臀瓣,发出淫靡的“啪啪啪”声。
    贯穿的饱胀感不断的从分的极开的腿心处传来,程淼的身子十分敏感,更别提还是在被蒙上了双眼的情况下,他被操的小腹直抽抽,两条细白的小腿抬起胡乱的扑腾着,试图抓着床单往前爬,想要拜托体内不断侵入进来的庞大巨物。
    “呜呜!”,然而跪着的膝盖刚移动出去半寸,他整个人就被掐着腰抓了回来,男人骑操在他臀上耸腰下压,精壮的公狗腰带动着三十公分的巨屌狠凿着隐没在汁水泛滥的嫩逼里,程淼眼球震动,胸膛急促地起伏两下,伏在床上闷喘着哭出声来。
    唐源野没有缓下动作,次次深入,次次狠狠剐蹭,将所有阻碍自己深深进入的媚肉全部强势捣开,直到硬硕的巨物一直顶开了那道小口,他还要扣紧了身下人的臀部,十指深深陷入臀肉里,压向自己的胯下,龟头用力的碾压研磨,既是皮肉紧贴揉搓自己肉棒底下的两颗沉甸甸的肉球,也是蹂躏花心里的软肉,将胯下的小东西操得一个劲的尖叫,一个劲的乱喷!
    “哥哥!哥哥!啊啊啊!”,那腰肢不受控制的在男人的掌下下榻,又猛的弹起,接着剧烈的震颤着,程淼泣声哭喊,雪白的大腿随着巨屌的贯穿狠操疯狂紧绷抽搐,“不行了!哥哥!不行了!淼淼里面好酸!啊啊呜嗯!”
    胸前的奶子尖跟随者上半身的晃动次次划过床单,布料略微粗糙的纹路在雪白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奶头上不停摩擦,奶子被激的一跳一跳的,乳晕收缩的厉害,巨大的快感让程淼脸上露出了一种既迷离又骚浪的神色,他激烈的往上拱着腰,始终硬着的阴茎猛的弹跳抽搐,顶端溢出又浓又多的精水,女穴也很快像发大水一样地狂喷骚汁,被啪啪啪的撞击从交合处挤榨出来,洒落在床单上,洇湿一大块痕迹,直到水流变得细小,他还失魂落魄的的阵阵哆嗦着,仿佛被操死了。
    “小骚货”,唐源野翻过程淼的身子,把蒙在他眼睛上的领带解开,继而绑在了那滴着水珠的性器上,程淼完全软绵绵的任凭男人摆弄,一边抱住腹部扭动着身子,汗湿的背部在床褥上蹭弄,一边还踢动捏光溜溜的双腿,口中哀求着什么话。
    唐源野仔细听了一会,简直被这小骚货直白又要命的淫话勾的心头火起,他故意用缓慢的速度沉下腰,直到两人耻骨相贴,龟头已经顶入了子宫颈,男人汗湿的精壮胸膛压在程淼身上,声音粗葛深沉,“宝贝儿,哥哥插满你了吗?”
    说着压着他的胯部还动了动,英俊的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嘴里也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程淼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大开,曲起贴着男人伏在中间的腰杆,双手无力的耷拉在床上,完全被男人插得失了力气,在男人抽动间,身子被带动着晃动,两眼失神的发出难耐的细弱哭喘,“好满,好胀……”
    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入。
    “呃!”
    接下来毫无预兆的冲撞简直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唐源野死死撑着程淼大敞的腿根,硕大的巨屌砰砰的狠凿着弟弟的嫩逼,每捣一下,都有湿淋淋的粘腻淫水喷溅出来,青筋凸起的棒身撑得小阴唇色情的一张一张,平坦的小肚皮更是被操的一鼓一鼓,程淼浑身颤抖着,涣散着泪眼听着从自己身下传来的一声声砰砰砰的巨大皮肉撞击声响,脚趾抽搐的不成样子。
    巨大的欢愉中,他极力的张开双腿缠上了男人健壮的腰身,吸附着阴道深处的粗大性器,力气被捣散了,就勉力用指尖抠着他的肩膀,脑袋一歪咬住他的喉结,呜呜咽咽地恳求,“深……哥哥……哥哥……”
    唐源野但被这个调情的小动作弄的浑身一僵,瞧着胯下被他操的腿都合不拢的青年,偏头吻住他湿滑红肿的唇瓣,碾磨着探入舔舐,那劲腰越来越过分的狂耸猛顶,狠狠的往下猛砸。
    程淼失神地瞪大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虬结饱满的肌肉,健壮的胸肌上面晶莹的汗珠浅浅地闪着光,一起一伏间形状漂亮的腹肌收缩着,每次他压着自己的腿大力顶撞进来,耳边就会响起一声舒爽的闷哼叹息。
    光裸的下体在这重重的撞击下剧烈颤抖,臀肉晃出一波波的肉浪,只见那两腿之间的红艳肉穴正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狰狞性器整根贯穿,凹凸不平的茎身简直是挤插着,摩擦着抽搐的内壁干进去的,每次只稍微拔出一点根部,片刻又以更深的力度持续贯穿,甚至依稀能看见洞口的嫩肉被强势撑开,所有的皱褶都被撑平的模样。
    “淼淼乖,让哥哥操你,把你的小逼给插烂,这样哥哥就不会每天都想着怎么把你锁在床上,只想操你的逼了”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那操穴的动作却又狠厉的要命,唐源野两手狠捏着程淼的臀部,腰身猛然向前顶动,全然不顾程淼求饶的哭喊,抬着他的下身狂操狂撞着他的屁股,撞到他的臀肉通红,两颗膨胀的囊袋也甩打在他的股缝,雄腰如打桩机一样砰砰的捣弄着傻弟弟的子宫骚心。
    随着越压越低的耸动,粗硬的耻毛扎刺的阴唇阴蒂酸疼刺痒,程淼死死的往起仰头,双手胡乱的在半空中抓挠着,胸前的两个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样晃来晃去。
    唐源野抓住它们就是一通狠狠的揉搓,“啧,又大了不少”
    敏感的奶子又被男人的手掌握住,硬硬的奶头顶着掌心,被强迫在有着粗糙掌纹和茧子的掌心磨来磨去,程淼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发出急促的哭叫声,奶子在手掌里跳的厉害,腿根都要紧绷痉挛了,“唔唔啊!啊!哥哥!想射!淼淼想射!啊啊啊!”
    说着就要去摸索着扯开束缚在性器上的领带,唐源野拍开他的手腕,腰臀以一种极其惊人的频率横冲直撞,坚硬的龟头次次捅操进窄小的宫腔,程淼瞬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两手重重的摔回去疯狂扣挠着床单,大腿激烈痉挛着时分时合,那下体简直犹如暴风雨中的小船,简直快要甩飞到了天上去!
    阴茎因为无法发泄慢慢涨成了深红色,渐渐的,这种颜色向程淼的全身扩散开来,他似是十分难受的扭动着下体,两只小脚抵着床单厮磨蹬踹,濒死般的翻着白眼,浑身痉挛不停。
    “呜!啊”,那似哭非哭的泣音简直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轻飘飘的细瘦青年整个后背被顶得往后移,腰间的部分悬空的大半,罩在臀上的那双大手,不怎么温柔的将臀瓣往两边掰去,中间被蹂躏红红肿肿的雌穴暴露出来,烙铁般的巨屌从收缩的穴肉中迅速拔出,摩擦得发麻的穴口没时间合拢,小肉洞就再次被顶开,黑色的粗壮东西不断的穿梭贯穿,速度快得只能看得见残影。
    受到的刺激过大,程淼的嘴猛的大张开来,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激烈震颤着,紧接着,竟是阴唇下面的细小尿孔连同阴道一同潮吹了。
    哗!哗!哗!两股水柱齐喷,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液体随着雄腰狠撞四处飞溅,那小穴就像是被硬生生捅操出来的泉眼,仿佛怎么操都操不干一样,让人怀疑他今天是不是要泄死在这里。
    “操……好湿的逼”,唐源野低吼一声,额头青筋暴突,尽管里面已经够滑了,却仍然紧的要命,宫口嘬住龟头就是一阵要命的吮吸,他仰头静静享受了片刻,然后猛的狠狠压下来,红着眼健臀耸动的飞快,将程淼顶在床上一阵狂插。
    交媾的时间已经很长了,这一波高潮的到来,让程淼有了灭顶的快感和恐惧,他胡乱的摇头挣扎,拼命哭叫,却被男人死死按在肉棒上,怎么都离不开,并且他的推攘对于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直到被如此狂乱的撞击了两三百次后,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肉穴内部深处的那一刻,程淼仰着头凄厉的叫了一声,被解开的阴茎涨红的弹跳了许久,终于喷射出黄白交加的淫靡液体!
    “操!操!嗯!哥哥的精液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嗯?又尿了是不是?小骚货看哥哥怎么射死你!”
    精液量又多又浓,并且力道惊人,只见那根在射精中暴涨的巨屌正死死的撑开穴口往里顶,只剩下两颗硕大的睾丸留在外面,抽搐着抖动,里面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蕴含了多少能把人小肚子都射爆的滚烫精水。
    接连潮吹失禁的尖锐快感,再加上被紧紧抵着最深处内射的刺激,使得程淼崩溃的发出斯底里的哭叫,汗湿的发丝一阵乱甩,他控制不住的上身向后仰,背部弯成一把柔软的弓,两脚在床上无助的踢蹬,全靠箍在腰间的男人手臂支撑身体,大腿痉挛着猛的合上再打开再合上,反复的开开合合许多次,终于猛的抽搐起来,腰腹不断地往上一弹一弹,手指更是抽搐着胡乱抓的男人后背一片红痕。
    兜不住的大量液体从两人的下身蔓延开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更多,唐源野搂着程淼,足足保持着当前的姿势五分钟左右,才缓慢的溢出一丝呻吟般的叹息,臀部陡然放松了力道,如同沉重的小山般砰的砸了下去。
    程淼失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汗水黏在睫毛上,身子小幅度的抖动战栗,那天旋地转一般的眩晕感,让他双腿几乎麻木,小穴也被射到几乎没了知觉,哆哆嗦嗦了半晌,他带着哭腔的小小喘叫了声,“哥哥……”
    唐源野叫他“宝贝儿”,什么下流的话夹杂着情话都一股脑的覆在他耳边说,程淼扛不住,小鹌鹑似的缩在男人怀里,半露出来的耳朵红通通的,耳后还印着一枚明晃晃的吻痕。
    被子下面,两个人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彼此环指上的同款戒指相互碰撞,发出轻轻一声脆响。
    那是半年前程淼生日时,唐源野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程淼当时似懂非懂的举起手看了一会儿,又是羞涩,又是开心的小声问,“那以后,淼淼就是哥哥的新娘了吗?”
    唐源野拿出自己的那只,程淼有样学样,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的将它套进了男人的手指。
    做完这一切,他没看见男人紧张的额发都湿了,甚至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嗯,淼淼,我……”,唐源野喉头哽住,有点不知道怎么跟程淼解释,最后还是叹息着把人搂进怀里,“宝贝儿,哥哥爱你,哥哥好爱你”
    “唔……”,程淼悄悄红了脸,完全出自本能的呢喃了句,“淼淼也……也好爱哥哥”
    就算法律不能承认他们的关系,但是他们依然觉得满足,因为爱能弥补一切的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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