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回想这一年来,赵文清对待自己越发冷淡,碰他一下都要飞快的闪开,那些奇怪之处一下子都有了解答,沈溪脸色苍白,突如其来的弯下腰身,重重干呕了两下。
既然确诊的时间是一年半以前,那么,和自己上床的,又会是谁?
巨大的震惊和绝望过后沈溪反而清醒到麻木,他慢慢的把那张纸折好,放进口袋里,然后伸手摸了摸眼眶,干的。
现在是夜里两点半,沈溪只觉再也无法在这个他曾经和赵文清生活过的地方呆下去,偌大的空间,却逼自己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草草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物,沈溪只拿了手机,证件,还有钱包,随意下榻了一家酒店。
床很大,也很软,在这个无端有些发冷的夜里,沈溪用被子把自己紧紧包裹住,继而一点一点的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伏,还是处在了一个相对有安全感的空间里,沈溪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陷在黑暗里,很快就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手机里充满了许多个未接来电,有顾元祁的,大多数是赵文清的,从打过来的时间来看,对方这一夜应该没怎么睡。
沈溪抿着唇看着顾元祁的名字半晌,点进了两人的微信聊天框。
对话的最后停留在一句“溪溪,晚安”上,手指无意识的轻抚那熟悉的头像,沈溪发现相较于赵文清而言,他更加没法面对顾元祁。
正想的入神之际,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沈溪瞳孔骤然紧缩,低头一看,又淡淡的垂下眸子敛去眼底的情绪。
是赵文清打来的。
对方一再锲而不舍,沈溪也没有逃避的想法,他约了赵文清在一家餐厅里见面,毕竟昨晚男人太过失控,沈溪想起来他的样子仍不免心有余悸。
十五分钟后沈溪先到达约定地点,他刚坐下不久,赵文清便匆匆赶到。男人胡子拉碴,下眼眶泛着浓重的青色,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根本来不及打理,衣服也皱皱巴巴的,他拉开凳子坐在沈溪对面,嗓音沙哑的开口,“对不起,昨晚是我冲动了,但是沈溪,我们好好谈谈,也许我们根本就……”
“赵文清,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沈溪直接从兜里拿出那张纸,将其展开在赵文清面前,“我都知道了”
赵文清看清了桌子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后,面色顿时十分难看,“你在哪找到的?”
“你书房的抽屉里”
与其说赵文清是忘了处理这张纸,不如说他有自信瞒着沈溪一辈子,可这种自信在今天彻底被打碎,他喉头哽住,十分苍白且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那你,你……”
沈溪垂下的睫毛有些颤抖,“虽然我挺恶心的,但你也要让我死个痛快吧,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赵文清死死的把那张纸揉成一团,试图去拉扯沈溪的手腕。
沈溪挥开他,另一只手拿起赵文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说实话赵文清的手机里很干净,除了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就是亲人朋友,所以沈溪很轻易的就翻找到了一个多月前赵文清和一个没有备注号码的通话记录。
看着那一串无比眼熟的数字,沈溪脑子里顿感天旋地转,震惊,荒谬,不可思议,导致他骨子里都是冷的。当着赵文清的面,沈溪目光毫无焦点的打通了那个号码,不久后,一道疏离中透着冷淡的男声响起,“有事?”
猜测得到证实,沈溪的脸色比赵文清的还要白上几分,甚至连嗓音都是抖的,“顾元祁,连你也在骗我”
对面沉默了半晌,终于发现不对劲的顾元祁还未开口,电话就被挂断,并且再也没有人接听。
那之后沈溪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咖啡厅的,面对赵文清对他和顾元祁两人关系的质问,沈溪嘲讽的说,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赵文清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欲言又止,看样子还想要试图挽回,沈溪没在看他一眼,转过身的背影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转眼到了十月。
沈溪换掉了电话,租了一间小小的公寓,还找了一份收入还算可以的工作,就这样过着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的简单生活。
至于离婚协议,沈溪寄去了赵文清的公司里,前几次都没什么回音,后来男人大概见他态度坚决,终于同意签字。
解决了压在心头的一件大事,沈溪感到从未有过的轻轻,第二天上班的路上,他照例来到附近一家很好吃的早点铺,打算打包几个包子带走,过了会,想了想又接着道,“算了老板,再加一碗馄饨,我在这里吃”
老板是个和蔼的胖大叔,沈溪来过几次,他早就熟了,见沈溪比平时吃的多一些,还笑呵呵的招呼,“小伙子今天心情不错?”
“嗯”,沈溪笑出两个酒窝,明明是二十五六的年纪,看起来却和大学生似的,乖的讨喜。
老板特意给他多加了几个馄饨,还嘱咐他注意烫,慢点吃。
沈溪很有礼貌的应下,吃东西时也安安静静的没有太大声响。
眼看着两个馄饨慢悠悠的下了肚,对面的椅子却突然被人拉开,同时,头顶落下一道低沉带笑的声音,“老板,给我来一份和他一样的”
沈溪埋头吃馄饨的动作猛的顿住。
尽管很想装作视而不见,可那直白到有些火热的目光实在是弄的自己如坐针毡,沈溪飞快往嘴里塞了两个馄饨,结果被里面的辣椒给呛到,涨红了脸拼命咳嗽。
这时他的余光瞟见对面的人站起身,随即坐到了自己身边,他把头往更低的地方埋了埋,也抵不过捏在下巴上那两根手指不容置疑的力道。顾元祁转过他的脸,拿过纸一点一点的给他擦掉眼泪,末了,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道,“就算要哭,也要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哭”
沈溪强忍胸腔中的酸涩,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早点铺。
第二天,第三天,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溪总是能看到那个如影随形到阴魂不散的身影。
顾元祁就像个闲人,经常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和他吃一样的早点,和他坐一路的公车,到了沈溪工作的地方,他就双手插兜的站在门口,直到沈溪的背影消失不见才转身离开。
沈溪当他是透明人,他就自己没话找话,看到沈溪目露欢喜的看着宠物店玻璃墙里的小猫,满是醋意的走过来,带着几分委屈道,“汤圆要是知道你在这里看别的猫,会气的吃不下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汤圆的缘故,沈溪这一次没有立马就走,顾元祁又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沈溪的手腕,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一手眷恋十足的揽住那纤细的腰,一手覆在后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叹息着道,“它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怀里的人不出声,顾元祁就极为耐心的哄着,和他道歉,和他说喜欢,后来肩膀那里传来了濡湿的热意,顾元祁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甚至想,如果沈溪让他跪下,那也是他该他的。
不过沈溪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指责他的话,就只是一声不吭的哭,顾元祁抱着他和他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好不好?”
沈溪摇摇头,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吸着鼻子闷声道,“骗子”
见他开口顾元祁这才觉得心落回了实处,那么多个日夜,他看不到他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发过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从骨子里透出的渴望和止不住的压抑躁动都在告诉自己,他对沈溪早就是离不开那种。
在这之前,他甚至打算找到沈溪就把他带回家关起来,让他哪都去不了,可真的见到了人,却发现哪怕多说一句重话都是舍不得的,沈溪一哭,他就完全没辙。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个月,自从那天沈溪在顾元祁面前哭完,顾元祁越发的没脸没皮,沈溪有一天到阳台关窗,结果不经意间一低头,便看见了坐在自家楼下长椅上懒洋洋吹风的男人。
沈溪气的噔噔噔跑下楼,试图赶人,“顾元祁,你是什么变态吗?”,他不太会骂人,急起来憋的脸都红了,才磕磕巴巴挤出一句,“我都说我不想见你了,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顾元祁摸摸下巴,很是赞同的点头,“你说得对,追老婆确实不需要脸皮”
椅子上的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形在地上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沈溪下意识后退两部,然后整个人就被披在肩膀上的外套给整个兜住了,顾元祁捏了捏他的脸蛋,因那微凉的温度而皱眉,“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
沈溪微微张嘴,眼睛瞪得溜圆,像一只受惊的猫。
顾元祁强忍着想要趁机占便宜的冲动,又揉揉他的头顶,“快进去吧,本来没打算让你发现……不过,你能出来,我还是很高兴”
身上因厚实的外套而渐渐回暖,鼻腔中尽是熟悉的清冷气息,沈溪仿佛一瞬间回到了两人最亲密的那段时光,他怔仲了片刻,低下头小声道,“你不要总是这样了,你的工作,你的生活,它们都比我重要”
顾元祁摇头,“你更重要”
“可是……你这样会,会打扰到我”,说这话时沈溪把头垂的很低,手因紧张不自觉的就握成了拳。
顾元祁沉默的观察了他半晌,叹了口气,终是不舍的把人逼得更紧,“好,我答应你”
那晚过后男人的确出现的没那么频繁了,只偶尔会来几次,以一种让沈溪感到舒适的距离和频率慢慢让对方适应自己的存在,不过沈溪看样子是没那么轻易打算原谅,顾元祁琢磨着,断断续续在沈溪楼下泡了两个月后再次出现的时候,身边多了一只毛发蓬松的蓝眼睛布偶猫。
他们一大一小一同朝刚下班回家的沈溪看去,沈溪顿时眼睛都直了。
顾元祁笑眯眯的提起汤圆的爪子,冲着沈溪挥了挥手,“要过来摸摸它吗?”
汤圆很是配合的喵喵叫了两声,戴着牵引绳的脑袋焦躁的甩了甩,看样子是想从顾元祁的膝盖上跳下去。
沈溪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接住了那飞扑过来的毛团子。
这晚得益于汤圆的功劳,沈溪难得对顾元祁有了笑模样,顾元祁美得都快飘了,下意识想去亲亲那沁着两个酒窝的脸蛋,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被喷到颈侧的呼吸弄到发痒的沈溪条件反射的就是一挥,只听“啪!”的声响,在场的两人一猫都愣住了。
然而打人的那个比被打的那个看起来更紧张,“你突然靠的那么近,我,我没有注意到”
顾元祁压根不需要沈溪的道歉,明明做错事情的是自己啊,可他还是借着这人的心软,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手从身侧穿过环住他的腰,低笑着道,“没关系宝贝儿,你想打几下都行,我心甘情愿”
后来回想起来,这晚便是两人和好的契机。
沈溪在难过顾元祁欺骗戏弄自己的同时,其实也不无庆幸过,那个人是顾元祁,而不是其他别的谁。
如此从不愠不火到暧昧,相处着又是大半年过去,这之间顾元祁获得了登堂入室的机会,后来干脆直接卖惨耍赖,连人带汤圆的一起挤进了沈溪那间不算太宽敞的公寓里,美约其名为合租,并且还像模像样的付掉了大半的房钱。
只不过对于素了将近一年的男人来说,同居简直是种幸福的折磨,随着沈溪日益放下心结,顾元祁也越发得寸进尺,那眼睛在看着沈溪时就差黏在他身上了。
沈溪心思单纯,哪里能斗得过这只大尾巴狼,有一日早上,终于让顾元祁给逮住机会并将人堵在了厨房里。
男人强壮的身躯从身后覆上来,双臂有力地圈住他的腰,抱住他,表面上看着是在问他做什么早饭,实际上那薄唇正若有似无的扫着颈窝处的皮肤,时不时的轻啄两下。
沈溪低头看着腰间围着的赤裸手臂,猜测到男人现在此时半裸的状态,一颗心慌乱之中跳的飞快,“我,我还没有原谅你”
说着拒绝的话,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顾元祁享受着这好久没有触碰到的温软躯体,吻一路顺着耳后吻到脸颊,声音像是蛊惑一样,“溪溪,宝贝儿,那我用我自己补偿你,随便你怎么用,好不好?”
“谁要用,唔……”,一条灵活的长舌趁着开口之际迅速的窜进来,沈溪重重一抖,被男人掐住腰肢猛的翻了个身,他的后腰抵在冰凉的流理台上,身前却是男人坚硬炽热的胸膛,几个回合下来,沈溪睫毛抖的厉害,眼角都掠上茫然的潮红。
顾元祁像是压根不给他回过神的机会,围裙下的家居裤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到了脚底,内裤也堪堪挂在脚踝上,青年两条白皙大腿在布料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和穿了情趣装一样诱人。
就算是以前两人好时,顾元祁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沈溪抽噎着,细声细气的叫他慢点,“你要是把我弄疼了,就再也,再也不许做”
“心肝,那你不如弄死我”,顾元祁粗声粗气的急喘了下,手探到沈溪衣下狠狠抓揉了两把那嫩滑的奶子,然后把沈溪架到流理台上,让他的两只小脚踩着两边,打开他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就去摸那如鲍鱼般鼓出来的阴阜。
这个姿势不仅仅是方便玩弄,更带来了视觉上的刺激,沈溪羞耻的要命,试图偏过头不去看男人那灵活的手指是如何在穴口进进出出的,可一移开视线,指尖却陡然变换了频率,说不定哪一下就重重的戳在了要人命的地方,沈溪被捣的腰腹直往起挺,脚背越绷越直,哭嚷着控诉,“呜嗯……你,你故意的……”
“怎么会?”,顾元祁单手撑在他身侧,肌肉鼓胀的前胸微往前倾,笑着把手腕抖的飞快,只听厨房里除了沈溪的哭声就是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宝贝儿在多出点水,老公马上就插进去操你,乖啊”
“嗯!”,沈溪闷哼一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两手死命扒着那精壮的后背,这具身子好久没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了,敏感程度是以前的几倍不止,偏偏男人这次特别有耐心,弄的沈溪泄了一波又一波,就是不肯真正的给他个痛快,沈溪泄愤般的用牙磨他的肌肉,用小腿生气的踢他,都没有用,最后扛不住猛的缩紧脚趾,颤颤巍巍的仰起头,“可以,可以了!够湿了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
早已欲火焚身的男人此时才不掩饰即将爆发的兽性,从湿淋淋的穴口处抹起一把黏腻,草草涂抹在勃起的肉柱上,顾元祁撩开那遮挡在两腿间的围裙,架起沈溪两腿,紧绷的腰腹往前一耸,龟头借着满穴的湿润,劈凿开绞缠的红色媚肉,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凶狠的撞在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啊!唔嗯!”,仿佛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了,最私密的地方被撑得一丝缝隙不留,满满登登的都是男人那骇人的粗硕性器,沈溪恍惚了一瞬,脸上露出要哭不哭的神色,小脚随着龟头碾压顶撞红肉的动作往起一扬,全身都被操出了艳丽的糜红色,那穴口缩啊缩,竟然直接喷出一股子滚烫汁水,唰的淋在了紧贴着阴阜的浓密耻毛上。
这股子骚劲看的顾元祁呼吸越发粗重,他用手接着那仿佛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一样的液体,将那缕缕淫腻的湿液就抹在了他的脸蛋上,沈溪还在抽搐,鼻腔中骤然闻到一阵咸腥气息,紧接着微张的小嘴里就被塞进了两根手指,伴随着色情的抽送,耳边是男人低笑的嗓音,“舔干净”。
那种在情事上的恶劣终于再次出现在顾元祁眼中,沈溪被欺负的呜呜直哭,但凡挣扎,身下操入的力道就会突然变大,狰能的肉棒一顶,双性青年就会哭着胡乱扭动腰肢,整个身子抖的就像是筛子一样。
“呜呜……嗯……嗯……”,此时滔天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向外一圈一圈震荡,触电一般急速扩散,手指尖酥麻不已,阴道里紧紧收缩,里面滚烫的本属于男人的东西仿佛与自己融为了一体,腔穴淫荡的震颤,沈溪感受着男人挺着腰杆仿佛一下接着一下凿进来的力道,痴痴的流着口水,香软小舌不自觉的就舔起了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指。
只见那动来动去的灵巧舌尖在湿濡的红唇间若隐若现,双性青年犹如最听话的小骚母狗,从指根舔到指尖,一边舔着,一边夹紧了两腿,不住的挺腰将下体往男人的胯上送,嘴里满是含糊不清的哭吟声。
“骚货!”,待那淫液一被舔干净,顾元祁猛的抽出覆着了一层湿亮口水的手指,强悍腰腹骤然发力,隐没在那白皙腿根间的粗壮巨屌开始疯狂往里挺进,九浅一深、五浅二深、三浅一深……沿着紧窄的甬道内壁粗暴的磋磨着稚嫩的穴肉,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后来干脆下下全根没入,直操的青年大汗淋漓的在他胯下扑腾。
“要我轻点,轻点你能这么爽吗?嗯?”,一声狠狠质问下又是一个猛撞,被这连番狂风暴雨般的急捣顶的根本支撑不住的沈溪手臂剧烈哆嗦,瞬间脱力整个人都仰倒在了流理台上,顾元祁顺势把胯部更为紧密的斜斜压下,单手托着那腰肢弯成拱形,另一只手罩着那跳来跳去的奶子使劲揉搓。
待揉得穴里又出了一大滩水之后,那手来到两人交合的腿间,猝不及防地揪紧了那突出的阴蒂,借着腔肉受了刺激般的吮吸挤缩,巨根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偌大的厨房里满是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响和男人的粗喘低吼声,其中夹杂着一声声越发尖锐的哭泣,在那本应该摆放着各种食材的流理台上,皮肤白皙的双性青年被操的拼命蹬腿,扣在台子边缘的指甲都由于用力的紧绷而泛着白色,只见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破碎不堪的围裙,那下摆已经被撩到了腰腹以上,露出不断起起伏伏的雪白肚皮和被拉扯着分的极开的大腿,再往下看,那晃来晃去的小脚上还挂着一条湿透的内裤,配上姣好的身段上斑斑点点的红痕,整个场景说不出的色情淫靡。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显然也是被这一幕刺激到了,挺着精壮的腰杆十分粗暴的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里,混着青年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操弄下垂死颤动所发出来的哀鸣,让他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一样,压着青年肆意的发泄占有,酣畅淋漓的交配。
“啊啊啊太重了……轻点!轻点呜呜!啊啊啊!呜呜嗯啊!”,噗嗤一下那龟头猛的贯穿了阴道,凶神恶煞的干穿了宫口,青年捂着肚子都遮挡不住那小腹上被顶起来的巨大凸起,他发出淫荡的哀喘,泪水、残留的淫水痕迹和被操干到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把白净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
“宝贝儿,真想操穿你这淫荡的骚逼,嗯啊!”
顾元祁忘情畅快的低吼,胯部粗狂的撞着青年细滑的臀瓣,那健硕的肌肉亢奋的鼓胀,简直是用尽全力在操干身下发骚的浪货,沈溪的羞耻心被彻底捣的稀碎,身体一被鸡巴操进来就狂抖着乱扭乱颤,甬道里的暴胀连带着子宫里的胀满,实实在在的让他有种整个人都被撕裂的快感,泪水一个劲儿的落着,淫水一个劲儿的喷着,蓦地,他张大了嘴,腰身弹起又重重落了回去,“啊啊啊!”
巨屌在湿濡紧致的穴道里疯狂翻搅,发出淫乱的水声,顾元祁调整角度狠命捣弄那个最深处已经发红发肿的花心,不停用膨胀的龟头顶端碾压着捣磨深处那块软肉,“操你这里很舒服?”
暴雨似的狂抽猛插,激烈的冲撞操干,犹豫过于狂猛的节奏频率,沈溪的头顶都快被顶的撞到了墙壁上,顾元祁攥住他的腰,收紧力道往胯上一拽,龟头硬生生抵着那块突起的软肉把它残忍的砸成了凹陷的形状,沈溪全身抖的犹如风中落叶,不仅小腹猛缩,四肢都跟着剧颤瑟缩,然而下一秒那双腿却被男人分的更开,坚硬的胯部连同浓密的耻毛一同死死抵在了穴口。
“啊!哈!”,沈溪哭着猛的大喘几口气,两只手手不受控制的卖力揉弄腹部,像是要把那鼓起的轮廓给按回去一样,“呜呜呜好酸,好酸啊!”
顾元祁把他抱起来抵在墙角,借着下沉的重量让让龟头与那里接触的更深,一面挺着腰往上撞,一面亲吻着沈溪带泪的脸,“是不是顶这里最舒服?嗯?”
“呜呜呜呜呜!”,沈溪气急了扬起手往男人脸上糊了个巴掌,还骂他不要脸,可无论是力道还是嗓音,都因为过激的性爱而变得软绵绵的,让人直想把他给操死。
顾元祁被他哭的邪火更盛,埋在阴道内的性器顿时涨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抽出时只见热气腾腾的柱身上布满了狰狞斑驳的青筋,全部插入时,又是连根部都不剩,那大掌掐着青年两个腿窝固定在墙上,臀部加足马力,顶着那块碰不得的软肉狠狠撞击,接着拔出一些肉棒,再用力狠狠撞到底,沈溪甚至连尖叫都来不及,瞬间双眼翻白浑身抽搐,骚逼猛地潮吹,顿时一大股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流的两人脚下都是浅浅的水坑。
“爽不爽?骚货,老公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被挤榨出穴口的液体还有一部分呈喷射状溅在了精壮的腹肌上,浸的几块腱子肉油光水亮,顾元祁飞快的挺动腰杆啪啪啪的撞击沈溪的小腹,操的极深极狠,毫不留情的贯穿将近一年都没有人触碰过的宫腔内部,打桩似的把沈溪的屁股往墙上撞。
他想把这个敏感多汁的骚货彻底操坏,把他软嫩小巧的乳头揉的喷奶,把小穴干烂干穿,将他玩得比以前还要凄惨几倍,然后在射大他的肚子,让他从头到尾都打上自己的记号。
顾元祁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发出粗重的喘息。
被抵在角落里挤插成小小一团的沈溪眼前白光一片,那水失禁一样喷个没完,阴茎上翘着甩动,抖落着精液和前列腺液,粗黑巨屌已经把女穴操的艳熟肥厚,透出鲜红的颜色,阴蒂歪扭着胀大,随着穴口的不断外翻,沈溪的尖喘声也越来越急促,十根手指陷进男人的背肌里失控抓挠。
“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呜嗯!啊啊嗯!呜!”
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还在大开大合往里一下下顶入,那双健硕的大腿也用力紧绷,让大鸡巴整根操满已经肿了的阴道和子宫,于是沈溪秀气涨红的阴茎便被顶的一波波往外喷精,竟是停不住般喷了好大一会儿,高潮时间至少被延长了两倍,只见那从男人腰部两侧露出来的小脚死命的绷直,同时,传出青年歇斯底里般的哭喊。
在一阵急切的狂野的操动过后,顾元祁灼热地注视着他,沙哑的喘息着说:“呼……好老婆,你的这个肉洞真是,棒极了……老子受不了,要射给你了……”
说完他用那雄壮的身躯更紧密的压在沈溪身上,砰砰砰的狠压狂耸,撞击着骚水泛滥的双性腿间,每一下抽插都撞得青年尖叫一声,沉重的胯部更是把饱满的臀部压成了憋憋的形状,最后,那巨屌进出的频率肉眼可见的变成了残影,噗嗤噗嗤快速连成一片,沈溪差点透不过气,仰着流泪的脸蛋,小穴的内壁费劲地夹紧了体内抖动的巨根,下身本能地往男人的腹部挨近,用小穴口被摩擦的浮肿的穴唇吻住了硕大的精囊。
待到时间仿佛被这大段大段的冲刺拉的无比漫长,沈溪更是流着口水没了声响后,那敞着的雌穴终于迎来一股子浓浓的滚烫的精液,顾元祁抖动臀部尽情释放,那亲着沈溪把人死命把胯上揉的狠劲像是要彻底把他射穿灌满一样,让那红肿的宫壁更近距离的体会到了被强悍水柱激射的剧烈快感,只见那越发隆起的小腹阵阵起伏,肉眼可见宫腔深处被烫的产生了多么急剧的颤缩,“呜……射了,射了好多,小穴,好多……”
许久没被内射过的沈溪只觉浑身都在激烈可怕的巨流中翻卷着,他的嘴唇红肿颤抖,濒死般向后仰着天鹅般的颈子,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淌到下颌,半晌后,他陡然急急哭喘了声,龟头上的马眼继而猛的翕合大开,竟是连同阴蒂下方隐藏的小孔一同噗嗤免尿出了好几股淡黄色的尿液。
射精还未停止,两人保持交缠的姿势不动,里面却已经湿透了,子宫里都装不下的精液顺着肉棒的缝隙往外流,白浊的液体被淫水稀释,混合着尿水,使得整个厨房都充满了激狂性爱后的腥膻味道。
顾元祁心满意足的抚着沈溪隆起的小腹,低笑着道,“老公伺候的你还满意吗?”
沈溪昏昏欲睡,眼皮耷拉着嘟囔了声“好累”,被男人像树袋熊似的抱进了浴室里,尽心尽力的又伺候着洗了次澡。
自从在厨房里尝到了滋味,顾元祁接连哄着沈溪穿了几次他特意从网上购买回来的情趣装,可谓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沈溪每次都拒绝的坚定,可每次到了床上又是被男人摆弄的迷迷糊糊,次次都被吃干抹净。
后来时间久到沈溪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两人搬回了顾元祁的那间公寓里,沈溪好奇,要去看他和赵文清的聊天记录,虽然他们离婚了,可那段婚姻关系毕竟真实的存在过,而到现在沈溪都不肯给自己个名分,顾元祁气闷,提到这个名字就咬牙切齿,毫不余力的打击这个前情敌,幼稚的说了许多赵文清的坏话。
沈溪被他吵的头疼不已,握着鼠标的手一滑,点到了别的地方去。
顿时,顾元祁曾经和那些小男生的聊天记录全都蹦了出来,甚至于还有最近一个月内发消息过来的,那满屏的骚话看的沈溪简直目瞪口呆。
顾元祁暗骂卧槽,一边紧搂住沈溪的腰防止他从自己腿上离开,一边覆着沈溪的手当着他的面把这个账号注销了个一干二净,整个流程一气呵成,然后赶紧哄着人陪不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发誓有了你后我就再也没搭理过他们,宝贝儿你也看见了是不是?”
沈溪气的连许久未曾出现的结巴都跑了出来,“你,你……你放开我!”
这个时候要是放手就真是傻子了,顾元祁把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身体力行的好好“解释”了一通,最后奄奄一息的沈溪躺在床上,看着顾元祁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在自己的额上落下一个吻后,穿好衣服去厨房做饭的背影,没忍住转过脸,抿着嘴角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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