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的午后,空气都因为灼热的高温严重扭曲着,李黎躺在军营中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这儿的环境不怎么好,空气不够流通,再加上他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没办法和别的男人一样袒胸露乳,没一会儿,那薄薄的里衣就被大量的汗水浸的湿透,黏黏腻腻的贴在皮肤上,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李黎难受的想哭,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一个见鬼的地方。
想见的人见不到,因为自己这张脸每天下流调戏的士兵倒是不在少数。
是了,李黎不是自愿来参军的,只不过是弟弟太小,家里太穷,他没办法才选择了这条路。
他爹娘每天抱着年幼无知的弟弟唉声叹气,娃娃亲也因为此事彻底黄了,走之前,他娘还特意单独的把他拉进房里,忧心忡忡的瞅着他,那从上到下扫视的目光把李黎看的心里毛毛的,差点没当场走人,他耐着性子等他娘说完,结果他娘直接语出惊人,她说,“阿黎啊,你那媳妇是没戏了,实在不行……实在不行的话……”,她咬咬牙接着道,“你领个男媳妇回来,娘也是认的!”
李黎头皮发麻,没忍心告诉他娘,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不被人压就不错了,这样一副身子,还能去压谁啊……
到了军营里,不出李黎的所料,他是新参军的一批体格最弱的,那过于白皙的肤色简直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才第一天训练,就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晕倒,骑着马的教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里是满满的嫌弃。
“这小白脸是谁弄进来的,娘们唧唧的,站都站不稳还算是个男人?”
周围的人一阵哄笑,还有人开玩笑说,“教官,您也知道这里没有女人,弟兄们都憋的够呛,这小子的脸还不错,就当是来造福大家伙的呗!”
李黎羞愤的真想当场直接撞死。
后来他还是被留下了,不是因为教官格外开恩,也不是因为士兵们下流的玩笑,而是因为后勤部刚好缺了一个人,李黎就是被调去那了。
每天打打杂,收拾收拾男人们脏乱臭的营帐的日子还是挺无聊的,直到有一天他和同伴打完水,往回走的路上,迎面碰上了一支骑着马极速朝他们奔过来的军队。
那马匹个个膘肥体壮,皮毛乌黑锃亮,鬃毛随着极速刮过的风汇聚成了一道闪电的形状,仰头嘶吼时,仿佛整个耳廓都是那振聋发聩的轰鸣,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那马群距离李黎已经很近了,但他因为失神丝毫没有察觉到,还是他的同伴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他和他手中的水桶才一齐重重的跌在了旁边的粮草堆上。
“嘶!”,李黎吃痛的仰头,目光刚好从领头之人的侧脸上飞快掠过。
就是那惊鸿一瞥,看的李黎整个人都傻了。
那人却看也没看他,带着一众人马在扬起的尘土间渐渐消失不见。
同伴对他解释那是整个军营中地位权势最高的骠骑将军,裴元毅,是个战功赫赫,杀敌无数的大英雄,他脸上那道从眉骨横贯过眼角的刀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裴元毅……想起男人肃杀坚毅的侧脸,强壮精悍的身形,和夹在马肚上修长结实的大长腿,李黎到了晚上都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想着想着还会脸红。
在之后李黎就不想走了,打水干活比谁都积极,还像个小媳妇似的时不时就到那天的位置上翘首以盼,搞的有好几个士兵以为李黎是看上自己了,还约他去自己的营帐里“聊聊”。
让李黎失望的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再也没见到过裴元毅。
李黎睡醒了觉,迷迷糊糊的在床边坐了会儿,揉了揉眼睛起身,打算把这一身的黏腻冲洗干净,手刚撩开帐子,一个在寻找着什么似的领班发现了李黎的存在,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以命令的语气道,“后勤兵?没事的话跟我过来”
李黎有点没睡醒,打了个哈欠,用还带着鼻音的糯糯语调闷道,“去哪啊?”
“废什么话,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领班身高腿长,李黎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当发现越来越近的一个营帐上挂着一个鲜明的“裴”字旗时,顿时瞪圆了双眼,整个人都有种突然被惊喜砸中了的感觉。
领班没注意到李黎的异常,边往里走边交代道,“将军他们参加剿匪庆功宴要晚些回来,负责打扫这里的人请了病假,今天就你”,领班回头,“你叫什么名字?”
“李,李黎”
“李黎,记住,你只需要打扫就好,在将军回来之前就必须离开,懂了吗?”
李黎小脸飘红一个劲的点头。
领班又交代了几句便随即走人,李黎迈进营帐,刚一进去就被那股子扑面而来的纯男性气息熏的手脚发软,即使裴元毅人不在这里,空气中他残留的味道也侵略性十足,霸道又浓烈,李黎微眯着眼,秀气的鼻尖不住轻轻耸动,甚至不自觉的夹了夹双腿。
大概他这样的身子天生就需要裴元毅这样的男人来征服,只是闻闻味道而已,身下淫荡的腿缝就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汁液蹭的阴阜上到处都是,走动间肉瓣相互摩擦,隔着裤子仿佛都能听见那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黎强打起精神收拾好裴元毅的帐篷,在走和留之间选择了留下,他怀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思爬上了裴元毅的床,然后慢慢褪下亵裤,分开双腿,手指揉上了那颗粉粉的小阴蒂。
“啊……”,麻酥酥的快感令李黎忍不住喘息一声,头向后仰,手指在敞的更开的双腿间越动越快,暴露的粉色嫩逼翕合蠕动,扒开一点就能看见里头软嫩湿滑的逼肉,不断的溢出透明鲜亮的透明汁水。
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玩弄自己,过于敏感的体质,加上在这种环境里自慰的紧张和刺激,内壁的蠕动前所未有的剧烈,那双修长的双腿都快绞成麻花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透遍了小腹,烧的李黎周身火热。
“啊……哈……将军……将军……”,李黎幻想着脑中男人的脸,拿过一旁男人的亵裤嗅着那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布料,声音里渐渐染上了哭腔,他顺着本能将手指插进黏腻的逼洞里,没入到指根的瞬间,李黎半边身子都麻了,哭着拱起腰,挺着插满手指的小逼一个劲的喷水。
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整个空气里都是纯男性气息和腥甜淫水交杂的味道,李黎的臀肉哆嗦了一会儿软软的落回床榻上,他茫然的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陌生快感,抬起手指举到眼前,轻轻一捻,指腹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透明的长丝。
李黎忍不住就用裴元毅的亵裤去擦,结果越擦就越痒,越擦水流的就越多,他哭着呢喃“怎么办……怎么办啊……”,然后用亵裤裹住手指猛的顶了进去。
李黎过于投入的深插自慰,享受欢愉,以至于忽略了耳边的脚步声,因为刺激而紧闭的双眸颤巍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一屋光亮,和眼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的男人,让他震惊羞耻到了极点。
裴元毅没想到和同僚喝个酒走开一阵而已,回来就有一份“大礼”等在床上。
刚刚走到营帐的不远处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了里面还有人,他沉着脸想会是哪个不要命的,结果走的近了,就听到了一声声微弱的仿佛小动物在叫唤的呻吟。
这些年往他床上送人的不在少数,裴元毅心下了然,大手猛的掀开了帘账。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反而是一名身子半裸的少年。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颊潮红,迷离着双眼小声哭叫,敞着的雪白雪白的大腿间还塞着自己的内裤,深色的床榻上到处都是水痕,有的甚至喷到了很远的地方。
视觉的冲击使得裴元毅酒意瞬间上头,任哪个男人看见这么诱人的场面,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更别提他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就对这种白白嫩嫩的少年感兴趣。
他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李黎的脸,发现还真是该死的对他胃口,身子骨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胸前圆鼓鼓的,屁股浑圆的不行,小腰扭起来时格外带劲,而且那下体多了一道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细缝,让裴元毅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之人。
距离上一次裴元毅找人泄火已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一方面是军事繁忙,一方面是找不到看的顺眼的人,眼下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已经不想知道李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只想把鸡巴塞进这人的逼里,好好的操上一顿!
李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往上一拽,塞进穴里的内裤磨着壁肉抽离穴口,喷溅出大股淫液,李黎急促哭喘一声,骤然紧绷起雪白的身躯,浑身颤抖着向后仰头。
“将……将军……”
“骚货!”,裴元毅喘着粗气骂道,飞快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就爬上床压到了李黎嫩生生的小身子上,过于结实的体重使得那雪白大腿分的更开,吃过内裤的小逼还在微微颤抖,裴元毅沉下腰用小腹磨蹭挺立的小阴茎,挺着大鸡巴连连撞击鼓胀的肉唇,龟头数次碾着压过微凸的阴蒂,狠命的磨蹭。
李黎不受控制的痉挛哆嗦,要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呻吟,那一圈穴肉在大鸡巴粗暴的对待下湿润发红,媚肉的褶皱间分泌出大股大股透明粘液,啪啪抽打间淫液飞溅,他呜咽着仰头,紧缩着嫩逼又高潮了一次。
裴元毅看了看从他逼里喷薄而出的淫乱汁水,手指狠狠揉了揉哆嗦的逼唇,挺着壮腰就要把鸡巴插进那肥沃丰美的肉道里。强壮的骠骑将军人高马大,鸡巴也大的不行,狰狞的棒身青筋暴起,比李黎的手腕还要粗,龟头有如鹅蛋大小,沉甸甸的抵在蠕动的穴口上,烫的李黎失声尖叫,摇着头扭着腰害怕的直想逃。
“将军……太,太大了……”,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敬意爱意再加上对他散发出来气势的惧意,李黎的嗓音都在打着颤,他下意识往下面瞄了一眼,顿时吓得瞳孔紧缩,也不想着什么献不献身的问题了,那么大,真插进来的话,他会死的吧?
只是裴元毅认定了他是在玩欲拒还迎那套,都骚的跑到自己的床上自慰揉逼了,敞着大腿不就是等着男人来插他?牙关紧咬,裴元毅大手紧紧掐住那截细腰,胯下的巨根对准湿热的穴口,狠狠往里一插,在操开阴道的瞬间,一口咬上了李黎激烈扬起的脖颈,仿佛饿了许久的野兽终于抓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死命的咬住不肯松口。
“啊啊啊啊啊!”,上下两处一齐传来的痛意使得李黎放声哭叫,雪白大腿胡乱踢蹬,阴道口毫无规律的凌乱收缩,像是要把插进身体里的入侵者赛排挤出去,然而粗长的阳具不曾离开湿液潮润的蜜洞,越来越深的往里抵入,塞的李黎难受的张大了小嘴直哭,他被顶的头部一点一点向后仰起,干进去一半时,裴元毅低吼着又是一个发力,“噗嗤!”的插的光洁白嫩的阴阜都被这暴操挤压的高高隆起,充血涨红。
“呜呜!!要坏了……啊!”
李黎被插的眼泪狂飙,小脸上是一片破碎的神情,那双腿间已经彻底被男人粗壮的鸡巴操透了,强行塞进去的棒身在穴肉的推挤下露出小半部分紫黑色的根部,他的屁股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强悍精壮的男人压在他身上重重粗喘,一个用力挺腰,凶狠的将鸡巴一插到底!
李黎哭泣着尖叫一声,忽地又停住了,浑身剧烈颤抖,连带着阴道都开始疯狂的收缩绞紧,媚肉的稚嫩敏感让男人无尽畅快,裴元毅双眼猩红,爽的一下接着一下的动起了沾染着淫水的胯部。
他把李黎小腿分别扛到肩膀上,跪坐在他双腿中间,狰狞而巨大的凶器连根没入紧致的花穴,把穴口一圈撑成薄薄的肉皮,仿佛再大一些就要崩裂,一缕鲜红的血丝缓缓流出,和着更多的透明淫水,滴入身下床单,氤成一点粉红。
“骚货,这是你的第一次?”
裴元毅也注意到了那不同寻常的颜色,但此时的他已经被灼灼的性欲烧的不剩几分神智,即使李黎在哭,那对他来说跟娘们似的哼哼唧唧却仿佛有着强烈的催情作用,这小东西哭的越厉害,他就越想用力的操他,越是说不要了,他就就想狠狠的操的他说不出话来。
龟头强有力钉进李黎湿滑痉挛着的窄穴里,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大量的淫液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出逼口,湿淋淋地溅在周围,裴元毅仰头粗喘,大手死死钳住李黎的腰,肌肉紧绷的蜜色手臂和少年雪白的肤色形成了极度的反差,对比鲜明又色情。
那雄壮的腰不停的往大敞的腿根上凿,前后摇摆剧烈耸动,硕长的巨屌每次都整根完整的插进去,往外一抽,只留下龟头还在,然后又是猛的往里一挺,李黎嘶声尖叫,身体不断发抖,控制不住的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手指胡乱的抓扯床单,“不、不要……好快……将军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哈!太大了!太大了!痛啊!”
“真的痛吗?”,裴元毅喘着气,用手抓住他勃起的,正在上下颠动,不断吐出淫水的阴茎,“这是什么?嗯?”
仿佛是为了惩罚身下之人的不诚实,裴元毅接下来的插干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粗壮的鸡巴狂搅着淫水在嫩逼里渐渐捅操,次次直插到底,每次插进去都会比上一次要操的更深一点,啪啪啪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刺激了男人体内的兽性,他压低了腰,龟头在这无比粗暴的贯穿中重重的凿在了子宫壁上,接着残忍的碾压!
“啊啊啊啊啊啊将军!好大……插死了……呜啊!啊啊!”
李黎身体蹭在床榻上拼命晃动,就像小舟在狂风暴雨的巨浪中航行,男人的腰杆那么狂猛有力,把他的阴道深深操满,操透,在他的身体里勇猛的驰骋,裴元毅喉结不停滚动,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咆哮粗吼,“骚货!舒不舒服?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啪!”的一下巨大脆响,浸着油亮水光的汗湿腱子肉紧绷着猛的撞上白花花的雪臀,那声音尤其的清晰,响彻了帐内,再一看两人相贴位置的紧密程度,可以想象强悍的将军干的这一下有多狠,操的有多深!
“啊……哈……”,李黎翻着白眼,觉得自己的逼都要被这头发情的野兽给凶狠的操烂了,他尖叫着胡乱抓着男人的背部,圈着男人腰肢的双腿都在狂颤,脚丫子蜷缩,看起来被操的魂飞魄散,“呜……舒服……舒服……”
裴元毅侧过头,伸舌头舔他的耳后,飞快挺动下体让那里传出一些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水声,“湿透了,骚货”
床榻上的两人死命的纠缠在一块,覆在上面的男人有些绝对的压制性,强悍的性能力和体力让人不得不为他臣服,那精壮的腰身仿佛战场杀敌的巨炮,轰然前进,而它的目标就是那雪白的长腿间湿的不行的浪逼,它要把它给操干,操烂!男人低吼着,狂插哭泣着的少年的小穴,插的少年屁股刚往上弹起,就被男人重重的压回床上,少年又骚又浪的呜呜扭动,哪还有刚开苞时的痛意,那脸上全是被男人的大屌开发出来的潮红和媚态。
“不要了……将军……阿哈……受不住了……”,李黎紧紧抓着裴元毅压住他腿的手臂,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违背了理智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花穴口一波一波的淫水被捣弄出体外,撞成淫靡的白沫,沾湿了两人相接的下体。
脆弱的子宫口被持续不断的插干顶弄的松软,一个不察在又一次深插时巨大的龟头竟破开了宫口深深地捅入到了子宫里。
李黎惊叫哭喘,手指都抓的泛白,他弓着身体骤然紧缩,从花心深处喷出一股淫水来,竟是被插到了高潮!
“啊!!!”,高潮时李黎表情尤其的放荡,双眸睁得大大的,欢愉的泪水从眼角落下,脸上布满潮红,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红唇微张吐出带着哭腔的沙哑浪叫,让人看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
裴元毅对这个长着女逼的骚男人操的上了瘾,在这人高潮失神的时候,他俯下身紧压住他,似乎是为了防止他的挣扎,紧接着,颈间的喉结狠狠滚动,在一滴汗水砸在李黎奶子上的瞬间,将军厚实的背肌肉猛的鼓起虬结,胯下摆动着继续大刀阔斧的继续狂操李黎紧缩痉挛的小嫩逼,丝毫不顾里面此时敏感的有多厉害,直接更深更狠地顶弄起来,阴茎不停地往阴道深处入进去,把他捅得小穴急剧收缩着喷出大股淫汁。
鸡巴每次都抽出都留一个龟头埋在穴里,然后再重重的插入,层层叠叠的媚肉被强势挤平,里面丰沛的淫水四处飞溅,子宫口被狠狠地撞击一下,然后再抽出再插入,每一下都像是插进了他的心里。脑海里被快感轰炸着,理智早就被抛到了天边,李黎哭着挺着小屁股迎合着男人的频率附和着他的操干,“呜啊……好深……好大……快被将军插坏了……嗯哈……”
“再叫大声一点!”
“啊啊啊!将军……好快……好猛……呜啊……小逼插坏了!插坏了啊!”
“贱货!干死你!”
说着粗野荤话的裴元毅却丝毫不显得猥琐,他那张脸本来就挺不错的,只是一道疤使得他看上去杀气浓重了不少,李黎看着男人额上大滴大滴滚落的汗水,爆发力十足的腱子肉,因为用尽全部力气操穴变得扭曲的脸,心脏扑通扑通狂跳,竟然不知死活的抚上男人的胸口,哭着仰起头,缩着身子说一些让裴元毅听了都受不了的骚话。
“将军……操我……操我……呜呜……”
“好深……啊哈……插满了……又顶到了……顶到了呜……”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顶的少年本来就发音困难的呻吟破碎不堪,随着如滚烫铁棍的巨屌插的飞快,猛烈的贯穿骚逼,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的撞在淫水四溅的阴唇上,粗硬耻毛扎进娇嫩唇肉,李黎摇头哭喘,胡乱的喊叫着,胸前不算太大的奶子疯狂摇晃。
那逼里已经被操的狼藉不堪淫水泛滥,在粗硬棒身不断拉扯着穴肉内壁的碾磨下,淤红充血,敏感的要命,每一下狂暴的侵犯对于初次挨操的小穴来说随之而来的都是尖锐酸涩的快感和让人承受不住的折磨,李黎开开合合着两条细腿,理智全无的癫狂扭腰,让自己的小逼全方位无死角的夹着体内粗大巨屌拼命压榨,哭着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鲜艳的指痕。
“操,太紧了,松开点,让我操进去,听到没有!”
裴元毅粗暴扯开李黎越夹越紧的双腿,分到最开,挺着涨到极致的大鸡巴恶狠狠的操他,牟足了劲,不理会李黎尖叫的声音,发狠的将龟头往宫口里撞,硬生生将平坦的小腹捅操的满是鸡巴隆起的形状,李黎浑身抽搐颤抖,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涎水,眼睛都翻起了激烈的白。
裴元毅撑起胳膊肘来看着他,下面胯骨来回捣撞,体毛随着阴囊的碰撞蹭着他的花唇,他喘着气咬了咬他的耳垂:“贱货,插到你哪了?嗯?”
李黎死命咬住下唇,捂住小腹眼泪狂流,“太深了……呜……插到小肚子里了……啊哈……要死了……”
“你的逼真紧……真爽……”
裴元毅狂野的抽插,大手狂肉那手感极好的两瓣臀肉,如暴风雨一般在紧缩的阴道里肆虐,只见雪白的玉腿之间插着一根粗大的巨大肉棒,黝黑而丑陋,因为沾满了淫水还带着白沫显得格外淫秽不堪,粗大阴茎随着少年主动的迎合动作不断地反复在他的下体阴道内插进抽出,把他的阴道口撑涨得满满的,薄薄的阴唇紧紧的吸附着粗圆的茎身,粉红色嫩肉被粗壮的阴茎从洞口里带出又挤入。
最敏感的阴蒂一而再的被男人长着粗硬阴毛的耻骨狠狠压上,还恶意的紧紧贴着研磨磨蹭他的肉唇,把他的阴蒂磨得仿若电流“噼里啪啦”在身体里爆开,而被全根塞入的粗大鸡巴也死死埋入肉穴中,棱形的锋锐龟角包着圆润光滑的龟头,整个狠狠撞进宫口,圆润和尖刺把李黎操得又哭又叫,双腿乱蹬,几乎要死在男人的鸡巴下。
龟头使劲儿压着重重研磨,淫水更是失了禁一般哗啦啦从淫洞里流出,在男人跪直了身子抱着他的肉臀拖上大腿根处贴着他的鸡巴打桩似的往里挺进时,李黎猛的四肢抖如筛糠的狂颤,双眼泛白,脖颈死死后仰如濒死一般,嘴里泄出一道高亢的尖叫,然后拼命哆嗦的小阴茎陡然接连喷出几道浓白的精水!
“啊啊啊……射了……射了!啊哈!”
柔韧的小腰放荡的往上一拱一拱的挺起,下体都是淫乱不堪的液体,阴道里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李黎咬着手指双眼迷离的哼唧,爽的呜呜直哭,主动用被操肿的穴口套弄男人粗黑大屌的根部。
那根东西在体内膨胀再膨胀,挺进的节奏渐渐毫无规律毫无技巧,裴元毅眼里猩红一片,像个毫无理智的人形打炮机,抓着李黎拱起的腰死死固定在胯上,腰臀大力的顶撞,翻搅他的嫩肉,把花唇插的一翻一撅,淫水淋漓,只用蛮横粗野的力道疯了似的把大鸡巴往开了口的子宫里捅操。
“啊啊啊啊啊!”,李黎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在男人结实的雄躯下被操的死去活来,魂飞魄散,身子歪七八扭的倒在床上,双手死命抓住床单也稳不住身形,一次又一次的试图起身又一次接一次的被操的斜斜的倒回去,他的腿被男人抬起扛在肩膀上,裴元毅手臂圈住它们往前一挺,砰砰砰乓乓乓的用结实的腿部肌肉撞击那红肿的臀肉,冲刺中的臀部晃的人眼花缭乱,渐渐练成了一道骇人的虚影!
在男人失控的狂野重操下,李黎张大了嘴巴一声都发不出,脸颊扭曲泪眼翻白,满脸神志不清的迷离表情,那身体乱颤,小腹紧绷,清晰可见有一根十分粗大的东西在里面粗暴翻搅,下一秒,伴随着那层薄薄皮肉造反般的蠕动,从那塞满棒身的艳红穴口喷出大量的透明淫汁。
“骚货给我接好!嗯!”
看着李黎高潮潮吹时又是哀叫又是狂扭的淫贱模样,裴元毅再也控制不住,猛的挺腰,整根鸡巴全根插入高热痉挛的湿烫淫逼中,大龟头操开宫口一路顶到最深,狂磨肿起充血的子宫壁,仰头低吼着,腰臀重重几抖,一股热精如岩浆猛的瞬间爆发,汹涌着喷洒在那团战栗的骚肉上。
禁欲许久的将军精液量多的惊人,如同源源不断的尿液一般激涌狂射,力道充满了兽性,只管抵在最深处死命的往李黎狭窄的宫腔里灌,李黎被射的翻起了白眼,捂着肚子哀哀哭叫,男人扯开他的手臂,抓着他的腰每射一股就是一下大力的顶撞,那大手抓揉着李黎被蹂躏的通红的奶子,粗喘着舒爽喟叹,“骚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射满你……射爆你的逼……嗯……”
渐渐的李黎不在挣扎,双眼失神,满身红痕的躺在床上,被汗水濡湿的黑发沾在脸庞两侧,微张的红唇流出涎水,小腹鼓起满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精,下体狼藉不堪,犹如窑子里刚被十几个男人狠狠轮奸一通过后妓女的模样。
发泄过后的将军找回了些许理智,对于把人弄成这样,裴元毅也有些意想不到,想来这么多年,他在床上还未有过如此失控的情况,他拍了拍李黎的脸,试图问清他的身份。
“你叫什么名字?”
李黎迷迷糊糊的掀起眼皮,声音沙哑又软糯,“李,李黎……”
“李黎”,裴元毅呢喃着轻声重复,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印象,倒是这张脸,如果他见过,一定不会轻易的忘记。
餍足的男人赤裸着上身掀开营帐吩咐手下送了捅热水进来,然后就抱着软绵绵的李黎一同迈入了桶中。本来裴元毅没想在对李黎做些什么,结果就在他给李黎搓洗身子的时候,李黎在他大掌的揉弄下红着脸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还不停的磨蹭,哆哆嗦嗦的张着红唇小声呻吟着哭喘,将军将军的唤个没完。
裴元毅哪里受得了这小东西的骚劲,当即忍无可忍把他的腿往两边一分,就着热水的润滑挺腰插进去就是一通狂操,那湿软嫩逼刚刚才经历了一番蹂躏,逼肉肿了不少,却依然滑嫩多汁,紧紧的吸着裴元毅的大屌让他恨不得把它给整根捅进这骚货的肚子里去!
他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李黎的小腰,一手撑在浴桶边缘上围成三角之势,把李黎困在怀里无处可逃,肉棒从下方凶狠贯穿前后疯狂摆动着臀部,粗肿的阴茎强有力的在汁液淋漓的阴道中尽情抽动,浴桶里的水流都被这大力的撞击翻搅的哗哗作响,水面剧烈摇晃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水全都洒在了地面上。
“呜呜呜!将军……轻点操……里面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李黎的双手撑在男人肩膀上不住颤抖,瘫软的腰结结实实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连巨屌的根部都完完整整的吞了进去。粗壮阳具像一根木桩似的不断刺击,将他的身子从下而上顶起,李黎一个劲的摇头,脸上湿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飞溅的水花。
裴元毅紧紧的压着他,把人固定在浴桶上仿佛一个壁尻般承受自己的狂操猛顶,那一身腱子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紧贴着李黎耸动的时候,把胸前的两粒小奶头都给磨的又红又肿,他失神的听着男人在他耳边暧昧的剧烈喘息,“受不了?就没操过你这么骚的,这逼里的水就怎么操都操不干!”
特殊的交合角度让裴元毅每次的抽送都会紧紧抵着抽搐的阴道壁,腿窝处相连的无比紧密,每次的摆动大腿都能紧贴李黎纤细的双腿感受到腿上传来的细滑触感,他低喘着,微曲着膝盖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胯部,发狂的干着怀中少年的骚逼。
“嗯……本来想放过你,我看你简直就是找死”
不满足于这样的操干速度,裴元毅抓着李黎的腰猛的将他转了个身,捞着那肉臀跟长腿往后挪了些,让他变成趴在浴桶便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坐在他身后,贴着他的后背一下接一下的忘记狠凿猛顶,李黎咻咻喘着气,拼命摇头哭的眼睛都红了,“将军……呜啊……求你……求你慢点……捅穿了……要把小肚子捅穿了啊……”
色情直白的描述激的男人更加发了狂,就像李黎所说的那样,裴元毅死死钳着他的腰,不断的将越发粗大的坚挺往他的柔软深处顶,次次都顶到最深,次次都全力冲撞,直将他不断收缩抽搐的紧窒狠狠劈开,再刮带着内壁的嫩肉死命抽刮。
就在李黎涨红了脖颈猛的仰起头的瞬间,裴元毅色情而下流的凑过去亲吻那细嫩的颈肉,喷出的热气洒在敏感的皮肤上,激的李黎哭喘着浑身战栗,十指猛的抓紧泛白,渐渐的,那亲吻竟变成了噬咬,却带着微微的疼和奇异的快感,裴元毅的手握住他胸前的奶子,将那柔软饱满的圆挺挤捏成各种形状,淫靡又放肆。
“将,将军……呜……”,李黎回过头主动吮吻男人的下巴,脸颊,晃着小屁股去够鸡巴的模样要多骚有多骚。
只见水花四溅的浴桶中男人腰杆耸动挺起的幅度越发的剧烈,强悍健壮的手臂紧勒在怀中少年一次次被操的鼓包隆起的小腹上,低吼着砰砰狂操,仿佛要把那骚心都捅烂了一样,龟头狠狠碾开痉挛抽搐的媚肉,回回爆插进宫腔最娇嫩的地方,使劲顶操那块敏感的凸起。
“啊!”,李黎顿时崩溃的激烈尖叫,他拼命的想要往前爬,可空间太小了,他越逃男人就随之而上插的更深,裴元毅按住那翘臀飞速打桩,惩罚性的伸出手狠狠揉了一下滑不溜丢的小阴蒂。
尖锐酸涩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李黎哭着夹紧双腿,乌黑的长发铺散粘黏在雪白的背,脸庞满是沾满细细的汗珠,微张的红唇中隐约能看到嫩红的小舌,男人翻过他的身体,折着他的双腿再次以面对面的姿势在那大敞的腿间狂顶。
“喝!嗯!嗯!”
被男人抗在肩膀的小腿被撞得一晃一晃,白嫩的脚丫规律的甩动,脚趾紧紧蜷缩,李黎咬着手指哭泣,全身泛起情热的潮红,裹着肉棒的穴口流出大量的透明淫水,阴茎顶上也溢出乳白的体液。
敏感的内壁被肉棒残忍的摩擦,抽搐越来越强烈,裴元毅眯着眼睛重重粗喘,突然加快了速度,饱满肥大的囊袋一下下拍在敏感的穴口,承载着两个人重量的浴桶发出不堪负重的嘎吱声,李黎被顶的厉害,头无力的仰着耷拉在浴桶边缘,剧烈的快感仿佛决堤的浪潮,疯狂的席卷了他的全身,那大张的红唇不断溢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行……啊!太、太快了!好猛……好猛啊!啊啊太猛了!”,李黎雪白的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疯狂的扭动,无神的双眼猛然瞪大,身体突然一阵紧绷,腰腹向上挺起,背部几乎悬空形成一把柔韧的弓,疯狂的颤抖过后那穴里的淫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阴茎也射出一道一道的精水,淫靡的漂浮在水面上,“嗯!嗯!啊哈!”
裴元毅的脸上满是狰狞兽欲,额角青筋暴起,有力的粗壮手臂肌肉紧绷,死死攥着李黎纤细的腰肢残忍的下压,胯下大屌强势劈开痉挛着紧缩在一块的媚肉,噗嗤噗嗤,哗啦哗啦!巨响的水声里夹杂着结结实实的皮肉撞击声响,高速而猛烈的力道生生将雪白腿根撞得通红一片,阴唇无力外翻,哆哆嗦嗦裹在粗黑棒身上讨好的厮磨。
再一看李黎,被操的连舌头都吐了出来,一副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模样,裴元毅爽得仰起了头,嘴里不停发出嘶嘶声,每次的贯刺都狠狠的撞击在屁股之上发出肉响,胯下冲刺的动作也加强到可以称做是蹂躏的程度,几乎要将怀里小小的身子彻底撞碎!
李黎迷迷糊糊的小声哭着承受着他充满爆发力的攻击,潮红的脸蛋因为承受过多的快感浮现出崩溃的神色,他收缩着小腹用子宫努力夹弄男人的鸡巴,疯狂扭动,裴元毅吻着他的耳后一记失控狂凿,顿时让怀里的骚货尖叫声都变了调,捂着肚子哭的死去活来,却还得被他掰着大腿野兽般的往里狂凿狠顶。
“操烂你的逼!骚货!”
伴随着一声粗喘低吼,男人雄腰健臀摇摆的幅度从啪啪啪啪啪!逐渐变成了砰!砰!砰!,最后一下结实沉重的狠撞,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块,肉眼可见撑在穴口的粗壮棒身猛的涨大的一圈,撑得李黎艰难哭喘,拼命挥舞着手臂,不住的喊着“死了!要死了!”
裴元毅咬着他的颈子闷哼着接连往里打桩,一下,一下,又一下,舒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大手抚着那逐渐越隆越高的小腹,吻着李黎大张的小嘴,丝毫没有发现怀里的人在他射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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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大diao在暖床小兵的saoxue里整夜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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