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的天气很好,正是阳光温暖微风拂面的时候,整个花园中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声清亮的鸟叫声传来。
衣衫凌乱的左然被傅王爷抱在怀里,喘了好久那剧烈颤抖的小身子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只不过傅王爷的东西还深深的堵在里面,撑得左然的小肚子都有些涨得慌。
他的头靠向后面抵着傅慎的颈窝蹭了蹭,小声的说:“王爷,拿出来吧……”
“把什么拿出来?宝儿不说清楚点本王怎么知道?”,傅慎难得开起了人的玩笑,眼神中也流露出狭促的笑意,一双大手更是若有似无的在左然的大腿根处来回滑动,左然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快感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他一把按住傅慎的手臂,猛的合拢双腿。
“王爷!”
“嗯,本王听到了,所以宝儿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吗?”,傅慎知道这人是不好意思了,到底心思还是太单纯,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只不过就像他刚刚说的,左然既然已经到了承欢的年纪,作为他床榻上的人,便应该放的更开一些,更应该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于是傅慎不顾左然的颤声哀求,仍是把那双腿掰的更开,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他的小肚子,同时不停的在他耳边说着过分的荤话,把左然激的小脸通红,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不过这么做的效果的确很显着,左然在不堪傅慎的玩弄后主动拉低男人的脖颈,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傅慎的眼神变得深沉了些,随后便侧头吻上了左然微张的唇瓣。
话说这还是左然时隔好久后的第一个亲吻,傅慎吻的很激烈,也很深入,舌头伸进来就强势的勾住他的,左然觉得浑身都被这个吻给暖热了,情不自禁的就闭上眼睛回吻,小脸上满是情动之色。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迷迷糊糊中左然微微睁开眼睛偷看傅慎纤长睫毛,在心里悄悄的想:这个傅王爷,吻技是真的很好啊……
大概是觉得再吻下去会出事,傅慎结束了这个吻后又在左然湿润的唇瓣上舔了两下,结果刚睁开眼,就对上这个小东西偷看的眼神。
“在看本王?看傻了?”,两人的额头亲昵的抵在一起,呼吸间紧密纠缠。
左然的脸比刚才还要红,他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绞着手呐呐的不敢说话。
这幅模样落在傅慎的眼中,却是没来由的让人心动。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少年便一直保持如此不谙世事的性子便好,那他也会护着他,让他在这个府里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去,直到……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傅慎周身的气息陡然阴沉,勒着怀中少年的手臂不自觉的用了些力。
“王爷……”,左然吓了一跳,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在看到男人那难看的脸色后仍旧选择了乖巧讨好。他把手覆在了傅慎的手背上,慢慢抓起来孩子似的晃了晃,末了又带着他一起覆在自己的小腹,羞赧道:“王爷想弄便弄吧,宝儿受得住的”。
回过神来的傅慎有那么一瞬的心情复杂,不过他到底是没有说什么,而是提着左然的腰慢慢往上拉,看着插在左然身体里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脱离穴口,发出“啵”的声响。
而下一瞬间,在里面被堵了好久的精液哗啦啦的往外喷,像失禁一般的飞溅到可哪都是,左然失神的捂着肚子颤抖,喃喃的半晌都说不出来话。
毕竟这一下子也挺刺激的,冷不丁的还真有种身体被掏空的错觉。
“舒服了?”,傅慎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黏糊糊的液体,心中没来由的烦闷终于好上了那么一点。
“嗯”,左然乖乖的点头,半闭着眼睛感受,“王爷射进来好多哦……”
“你倒是嘴甜”
平日里讨好傅慎的人有很多,但还没有哪一个能像眼前的这个一样,直白的如此可爱。他抱着人起身要往回走,却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脚步生生一顿,然后换了个方向。
左然不解的抬头,“王爷,这好像不是去我院子的方向?”
“嗯,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直到他们来到一处更宽阔更大气的院子,左然才反应过来傅慎带他来的地方是哪,还有结合门口守卫的反应来看,这里应该就是傅慎平日里最常宿下的寝院。
而那些守卫们明显被调教的很好,见傅王爷抱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少年回来,都纷纷低下头,主动为傅慎推开了房门,傅慎就这样抱着脸颊羞红的左然直接进了屋子。
待到关门的声音响起,傅慎才低声哄着怀里的少年道,“好了,没人了,把头抬起来”
只见那颗黑色的头颅不安的动了动,才渐渐露出左然那张白净不安的脸庞,他把傅慎抓的很紧的问道,“王爷,我就这样来了……会不会不太好?”。
“没什么不好的,在这个府里,从来都是本王说的算”
这话说的倨傲却又理所当然,傅慎明显有狂妄的资本。左然也便稍稍放下心来,由着男人把他放到床上,找来一身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上,只不过左然看着帮他整理袖子的男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这傅王爷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突然就对他这么好?
“王爷……您……”
傅慎把玩着他的发梢,漫不经心的应道,“嗯?”
左然在肚子里转了几圈的话没有说出口,最后憋了半天憋出来了三个字,“我饿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傅慎,模样着实委屈,话说这都晌午了,这人都不打算吃饭的吗?
傅慎注意到他的眼神也不由得笑了,“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去弄”
左然认真的想了想,试探着说,“上次那种鱼便挺好”
他本意是想看看傅慎对他纵容的底线在哪里,会不会觉得他恃宠而骄之类的,没想到男人听后面色不改,说了句,“还有吗?”
“没……没了……”
“本王有没有说过你太瘦了些,需要好好补补身子,这样摸起来才舒服”
傅慎用着最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最色情的话,满意的看着左然的耳后窜上一抹红色后,才扬声命令外头的燕赤去准备吃食,接着抱人到桌子前坐好。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坐在男人大腿上,这令左然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毕竟坐着坐着就硬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要不是上次傅慎有公事在身,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他。
这种暗搓搓的眼神怎么可能逃得过傅慎的双眼,他似笑非笑的望过来,淡淡道,“偷窥可不是个好习惯,本王就坐在这里,你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
“王爷又开始胡说了……”,左然小小声的嘀咕。
“嗯?”
眼见着男人危险的眯起眼,左然连连摆手改口,“没有没有,王爷说的是,我刚刚就是在偷看您”,他的话戛然而止,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小小的少年萎靡的缩成一团,连嘴角都耷了下去。
傅慎心情极好的捏了下他的脸蛋,“觉得本王在欺负你?在心里抱怨本王?”
左然摇了摇头,默默腹诽我哪敢呢。
刚好这时外头的下人来通报说饭菜做好了,请示王爷可不可以端进去。傅慎又看了左然一眼,把想要继续调戏人的话咽了下去,薄唇轻启,“进来吧”。
下人们鱼贯而入,本来还干干净净的桌面顷刻间就被摆满了各式的菜色,香味扑鼻,看上去令人食指大动。
左然嗅了嗅鼻子,小声的说了句,“好香”
他这幅馋猫的样子颇有些可爱,下人们没忍住在布菜的时候偷偷看了几眼,立马感受到一旁来自傅慎的不善目光,几个人吓坏了,匆匆告退便往外跑,还把左然弄的一愣一愣的,“他们怎么了?怎么很着急的样子?”
“不是说肚子饿了,还不赶紧吃菜”
傅慎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往左然的碗里夹了一筷子鱼肉,果然这人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回来,两眼放光的一边点头一边往嘴里塞东西。
直到吃到一半的时候,左然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男人一直都没怎么动筷子的样子,面前的碗也空空的,反而全程都在盯着他看,仿佛他才是桌子上的食物一样。
左然艰难的咽下嘴里的东西,想了下其中之一的可能性,于是下一秒傅慎的碗里便多了一块色泽鲜亮的排骨,看上去很是诱人。
“王爷,您也吃啊”
傅慎虽然很想说你吃自己的便好,本王不饿,但不知怎的,一旦对上这人有些认真专注的目光,他的心里就止不住泛起阵阵轻微的骚动,那种感觉很奇妙,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却并不讨厌,所以他只是垂眸看了碗里的排骨一眼,便夹起来放入了口中。
见此情景的左然这才弯下眼来继续小口小口的吃东西。
这一顿饭可以说是吃的无比的和谐。
吃完饭后,傅慎继续去了书房处理公事,而左然便留在了傅慎房中,躺在他的床上,美美的睡上了那么一觉。
而后来他睡醒后发现傅慎仍然没有回来,便先行回了自己的院子,不过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傅慎走之前竟然把燕赤留下来守在了房间门口,回去的路上也由燕赤一路护送着,中途遇到的下人们看向他的目光也带着从未有过的敬意。
看来这的确是傅慎的意思了,目的就是想要提点那些到现在仍不把“宝儿”放在眼里的人。
在快要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左然突然转身,看向身后的燕赤,笑眯眯的问道,“燕大人,王爷是去了书房对吗?”
燕赤惜字如金的点了点头。
左然“哦”了声,“那平日里王爷呆的最多的地方也是书房对吗?”
燕赤仍然点了点头。
左然和他道了谢,这才进了屋子。
其实他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傅慎大部分的行踪而已,毕竟傅慎现在对他的好感程度停留在百分之五十,不上不下的,反正傅慎现在都对他这么宠了,那他更应该主动一些,不能总是想着等傅慎来找自己。
打定了主意的左然这三天都在院子里乖乖呆着,继续吃好喝好,努力把自己养的圆润一些,更有手感一些。
这期间傅慎倒是也来过一次,只不过没有留下来过夜,从他眉眼间淡淡的疲惫看得出来,他最近貌似真的很忙,王爷的身份摆在那,总有些推脱不掉的应酬与公事。
但让左然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主动做些什么,这日傅慎便让燕赤把他接到了书房。
他到的时候傅慎正站在桌前写着什么,左然注意到他下笔时苍劲有力,动作间也行云流水,丝毫没有拖沓之意,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竟多了些翩翩公子的味道。
看着看着,左然便对着傅慎发起了呆,待傅慎写好了最后一个字,抬头望向这里,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涨红了脸。
啧,真是男色惑人啊。
“过来”,傅慎挑眉冲他招手。
左然一边在心里吐槽他这招呼小狗一样的叫人方式,一边满脸笑容颠颠的跑了过去,“来啦”。
傅慎拉着人从后面抱在怀里,下巴堪堪能抵在他的头顶,这个姿势很是亲昵,左然小小的身子整个被他包住,后背也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刚刚好的契合无比。
左然努力驱散掉脸颊上的那一抹热意,好奇的问,“王爷在写些什么?”
“闲来无事,练练字”,傅慎翻着案上的宣纸,顿了顿淡淡道,“你不是觉得呆的无聊,那本王教你写字可好?”
他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左然却是听出来了他的意思,原来这人竟是把他那天无意中说出口的话记在了心上,并且一有时间了就换了个方式来陪着自己,还找出了要练字的借口。
“好啊”,左然眨眨眼,点了点头。
“嗯,你想先学哪个字?”
“先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傅慎作势提笔,很是简练的在白色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干净漂亮的“宝”字,写完后还带着左然的手又在那个字上临摹了一遍。不过左然望着这个字却是心情复杂,丁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他的这种微妙的情绪影响到了站在身后的男人,傅慎不动声色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左然吸吸鼻子,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用自己真正的名字去生活了,有时候带多了面具,他甚至觉得这么多故事中的主角就是自己,而左然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人一样,“王爷,我们换一个字吧好不好?”
“随你”
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慎没有丝毫不耐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其中还包括“傅慎”两个字,左然学的很认真,努力把那两个字写的很漂亮,在快要收尾的时候,他才突然提到想学然这个字。
傅慎自然是没什么异议,只不过他刚要下笔,就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在了那里,望向左然的目光中也带上了一丝深意。
通常男人这种眼神的时候多半自己都要遭殃了……左然很有经验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就被傅慎捞过来坐在桌子上,他猝不及防的后仰,两手撑在后面,双腿便自然而然的圈上了男人的腰。
“……”
“王……王爷……”
“我刚刚想起来,还有另一种更好玩的写法,宝儿要不要试试?”
左然羞涩的眨眼,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
傅慎便把这当做是一种默认,他倾身上前覆在左然耳边轻吻了下,大手在他的腰间四处揉捏,见人的眼中泛起水雾,才边亲边解着他的亵裤,不一会儿连他的肚兜也被除了,身上只留着一件外衣,配上左然染上红晕的脸,那模样分外淫荡。
“乖,腿分开”,左然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敏感万分,因此一听到男人的命令就下意识的张开双脚把它们搁置桌上,鲜红的花缝就这样显露在他的眼前。
傅慎低头紧紧盯着那道娇艳的花缝,就好像饿极了的豹子看着等了许久的猎物一样,怎么也移不开眼。
“王爷,不要看了……”,左然被他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又被他像要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盯着,花穴一热,竟流出一股热液来,顺着臀缝缓缓的流到了桌面上。
“只是看一下就湿了?”,傅慎轻笑着制止他羞窘得想要并拢的双腿,“不过浪费了可就不好了”,说着,就拿起搁在一旁的笔轻轻往里的穴口扫去,软软细细的笔毛擦过濡湿的花缝,在他的穴口轻轻揉转着,引起穴边软肉一阵瑟缩。
傅慎见状竟是将那笔尖又探进穴中些许,在花径外往里画着圈圈,笔毛微微刺着穴口,敏感的下体被这样玩弄着,顿时更多的热液顺着毛笔的戳进戳出淅沥沥的往外流。
左然经历过许多,但也没经历过这种看似温柔实则十分刺激的玩法,他只觉得一股子极深极麻的痒意正在顺着腿心那处不断攀升,在那笔尖扫到穴内一处突起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重重一抖,“啊……王,王爷!”
“真是乖孩子,知道本王这里缺了墨,便泄了这么多出来”,傅慎蘸着花液的毛笔轻扫着濡湿的细缝,勾勒着形状漂亮花唇,继而抽出来很是不经意的划过挺立的阴蒂尖,看着人眼泪都被激了出来才下笔在纸上写出了然字的第一笔,“啧,不过还是不够”
那毛笔便又重新没进抖动的穴口,向更深的地方探去,这笔的长度可以说是很长了,傅慎一直将它插到了只余三分之一在外面才停手,再一看左然,早就只撑不住的倒在了桌子上,脚趾一边蜷着一边无助的抵在桌面上蹭动。
“王爷……太深了,呜呜……”,他感觉笔尖都快进到宫腔了,虽然没有男人的那东西粗,但胜在细长,捅进来的时候着重碾磨其中一点,带来无比尖锐绵长的快感。
左然泪眼朦胧的小声求饶,可傅慎却是拧着笔尾在穴内深处画起了圈,他动的很有节奏,仿佛在写着什么字一般,直到那几个字写完后,他才抽出毛笔在纸上又添了几划。
“知道本王刚刚写了什么字吗?”
左然哪里能知道呢?他只知道他快被这根笔给玩死了,到现在他还没从刚刚那种销魂的体验中回过神。
那软软的笔尖旋转着进入层层褶皱的花穴,仿佛要把每一点都刷到一样,而坚硬的笔身按压着弯曲的小径,在配上男人写字时苍劲的力道,一笔一划刻在子宫壁上,就差直接刻进他的心里。
傅慎用彻底湿透的笔尖上下轻扫他紧绷的腿根,低笑道:“是傅字,既然你不知自己真正的姓名,那么便随本王同姓傅,如何?”
“呜呜……好……啊……”
“乖孩子”
下一秒左然的唇便被彻底堵住,男人灵巧的舌头勾挑着他的不停绞缠,刺激的口腔中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左然便颤着睫毛把那些水液一一舔净,不停的吞咽。渐渐的,他被这种干净的味道和男人不停舔动的舌头勾引的意乱情迷,体内的空虚叫嚣着,而傅慎硕长的分身此时则抵着他颤抖着的穴口,巨大的伞端微微陷进了小穴中。
湿热滑腻的触感仿佛上好的绸缎般引人流连,傅慎的龟头来回在细缝处不断滑动,直到那淫水流的越来越急,他放开左然的唇,双手抓住他的腿狠狠顶了进去。
“啊嗯!”,左然细细嘤咛了两声,彻底软倒在桌面上,傅慎的手在两人的紧密结合处细细探查了一番,只觉那处娇软的小穴口因为自己粗长的插入而绷得紧紧的,一丝缝隙没有,而里面紧裹着自己的内壁软热异常,忍不住喉中溢出舒爽的叹息。
“无论怎么插,还是这么紧,宝儿,你可真是个宝贝”
左然眼神迷蒙,感觉心里漾出一波柔软,抬起纤手轻轻拨开他颊边垂落的发丝,指尖沿着俊美的脸部轮廓不急不徐地游走。
傅慎的眼中猛然迸发出即将失控的神色,他抓着左然的手侧头吻上去,一啄一啄,下身开始缓缓挺进,又抽出,挺进,又抽出,如此反覆数回,在左然终于耐不住这种缓慢的折磨,带着哭腔将下胯贴近他胯间时,在他的小手上狠咬了一口。
“啊……!”,左然还来不及呼痛,滚烫的肉棒便狠狠撞入花穴,啪的下插的腿间淫水飞溅,同时那硕大的顶端也跟着压迫到最深处的软嫩,深深的抵了上去。
这种猝不及防的撞击最能给人带来极致的快感,左然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操弄后仍是敏感的一被插就高潮了,小穴紧紧箍住男人的硕大,拼命的蠕动颤抖,小腹处阵阵紧缩甚至勒出了龟头的形状。
他胡乱的抓住一旁的纸张攥在手里,缓了好半晌那抖动才有了渐渐平息下来的迹象。
“这样就爽了吗?本王可是才刚刚开始呢”
傅慎将龟头深抵在花心上,先左右研磨加旋转了好几圈后,方才不疾不徐的开始一下深九下浅的缓缓抽插,左然为了讨好男人,双腿紧紧攀住他,很配合的扭动腰肢,上下挺动着屁股,一上一下的不断运动着,让傅慎插在体内的大龟头前端的棱子不断的刮磨着阴道内壁。
“王爷……嗯……啊……插的好舒服……在,在快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然觉得今日的傅慎动的特别的慢,仿佛要把他穴内的每一寸褶皱都强势捣开,然后在逐渐往更深的位置探进,他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流着泪小声哀求道:“王爷,里面痒,快点好不好……”
傅慎听后,漆黑的眼眸又暗了好几重,“宝儿不喜欢爷慢慢的操你?”
“唔……喜,喜欢快的……快点……”,左然淫乱的哭叫着,扭动白软的臀肉,拼命想把肉棒往里面的宫口那里带,最近因为送到他房中的吃食不错,因此左然全身上下都又嫩又滑,尤其是蹭上来的臀肉,贴着傅慎的胯间那么一蹭,简直快要把男人的欲火给蹭的越来越旺。
于是他腰一沉,狠狠的冲进去,刚刚被带出来的媚肉一下子又被带进去,“噗”的一声,伴着左然“啊”的一声尖叫,速度和力度猛的加大,提起左然的两条腿就冲撞起来。
“这回舒服了?”
“舒服……舒服……啊啊……就是那里……王爷!”
“小骚货”
傅慎一边狂操着花穴,一边低头打量他的表情,左然软着身子任他操弄,乳尖随着大力撞击摇摇晃晃,又被男人看到后低头咬住恣意拉扯舔咬,舒爽得左然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放松身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意义不明的哭叫。
看到左然表情有着奇异的迷醉样子,臀部跟着他的插进抽出在床褥上撞击,傅慎更是把嘴唇贴近他的耳边命令道,“告诉本王,你想要本王的大肉棒狠狠的干你,把你干烂”
“我……唔啊……呜呜……”男人粗大的器官粗鲁地挤开了柔嫩的肉壁,左然带着哭腔把两腿分得更开,无言的拼命摇头,可是傅慎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一直以来害羞又动人的小家伙。
那大龟头噗嗤一声深深插进最深处,直接顶在柔软的肉块上捻转磨顶,几番技巧揉弄下来,左然痉挛的更厉害了,他哭叫着抓着男人的手臂,肉臀死命往肉棒上顶。
“王爷!王爷!啊!”
“说啊,说要大肉棒狠狠的操你,操坏你的骚穴!”
“呜呜……啊……我要……我要王爷……呜……干我……用大肉棒干我……狠狠的操我的骚穴……”
话音未落,傅慎身体力行,用干烂他花心的力度,每每都在宫口触感逐渐柔软时再度狠狠插进去,不断地攻城略地,干的左然双眼瞪大,白皙的皮肤上渗出细密晶莹的汗珠,全身的肌肉颤抖了起来,只是连喘息都是绵软的,身体不断扭摆,显得越发的淫靡性感。
而那宫口在密集的攻势下也被操得合都合不拢,跟花唇似的失去弹性地大开着,里头的淫液大股大股地流出,流入花道后却又被插在穴口的肉棒堵住,只好分成细细的几股水流,顺着肉棒蜿蜒流下。
“好湿,淫荡的小东西!”
傅慎咬着牙拼命的耸动着腰臀捣弄,大大分开的双腿让他清楚的看着那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骚穴是怎么饥渴的一张一合吞下自己粗大的肉棒,他胯间乌黑的耻毛已被流出来的淫水弄的湿黏一片,随着挺进的动作不停刮搔着敏感稚嫩的穴口。
左然受不住的收缩穴肉,便被男人发狠似得把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在骚心上碾压研磨着,他瞬间绷直了身子,发出哭声一样的尖叫,甬道剧烈的收缩,雪白的小脚也跟着扭动不已,紧紧的蜷成一团。
“啊啊啊……王爷……轻些……求你轻些……太深了……啊……”,他的身子在这种凶狠的撞击下不住上窜,可是每当他稍微向前移动一点让插进子宫里的大肉棒退出去一些,拉着他双腿的傅慎就会更加凶狠的顶进来,媚肉被大肉棒刮得不停发颤,花心也被捣烂了,装满淫水的雌穴被磨得嫣红,左然整个人都是张着嘴被干到失神的状态。
“刚才不是还求着我快,怎么现在又嫌太深?”
傅慎好笑的看着这个不经操的小家伙,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泛起了几丝往日里没有过的柔情,他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有心想快点出精射给他,便加急了胯下的耸动频率,大开大合的顶了那么几十下,才深深的在那温暖的巢穴中喷发出来。
而左然感受到小腹处的一片灼热,下意识哽咽着圈紧双腿,挺腰迎合,让两人的胯部紧紧相贴,一滴不落的将男人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
再一看他的旁边,全是刚刚那一场欢爱时被揉的七零八落的宣纸。
傅慎只扫了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左然脸上,待那上面的表情渐渐平缓后,他才把人抱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怀中小小的身子,顿了顿后,接着道:“今日便留在本王的房中吧,我叫燕赤给你准备了新的衣服”。
左然知道这是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便也没矫情的拒绝,只是心中没来由的多了一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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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在王爷府中第一晚,睡梦中被调戏(王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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