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目光定定落在小知青身上，颔首说：“好。”
    他与杜云停的眼神jiāo会了下。小知青白皙的面皮上泛起红，把头垂下去了。
    与此同时，杜怂怂对7777感叹：【主任可真是善解人意啊……】
    知道我正愁没理由和顾先生多相处呢，居然把准备好的理由送到我面前！
    7777：【……】
    它发誓，这位fu女主任绝不是出自这样的想法，才把两人安排到一块的。
    明明就是为了学习！
    杜怂怂振振有词，【我也是为了学习。】
    7777很愤怒，你哪儿是为了学习？你明明是为了哔，和哔哔！
    杜云停不太理解，系统嘴里头冒出来的哔哔是什么。
    难道是什么拟声词吗？
    那难道不应该是嗯嗯，或啊啊？
    晚上，需要单独开小灶的杜云停就拎着自己的道具qiāng，去找顾先生课后辅导去了。
    要开小灶的学生就他一个，顾黎给他烧了热水，冲了包麦ru精。杜云停坐在床边上喝了几口，舒服的直叹气。
    村里的伙食实在算不上好，每天发的饼子硬邦邦，掰都不怎么好掰碎，更别说是消化。郁涵肠胃弱，这些天经常胃疼，喝了几口热的，顿时感觉舒服不少。
    顾黎见他喜欢，便把剩余的都拿袋子给他兜上，让他带回去。
    小知青赶忙拦阻，“顾二哥，这就算了。”
    男人嘴唇微微抿紧了，抬头看他。
    杜云停居然从这神色之中看出了点委屈来，忙解释：“不是我不想要，只是顾二哥，我之前都没买过，突然把这东西拿回去，有点显眼……”
    他小算盘打的精明，“就放在这儿，我要是什么时候想喝了，就来找顾二哥。”
    这么一来，又多了个可以来这儿的理由了。
    怂怂美滋滋。
    顾黎听了这话，就把麦ru精重新塞回去，看了眼这会儿已经被喂好了的小知青一眼，沉声说：“上课？”
    “嗯，”好学生杜云停说，“上课……”
    顾黎于是把qiāng拿出来了。
    先被拿来教课的是杜云停自己的qiāng，不怎么大，很精巧，可设计让人觉得好看。顾黎握着qiāng把，率先给学生做了个示范。
    从刚开始到开qiāng，一共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更像是意外走了火。
    杜云停学完之后，觉得自己还有更高的追求，于是嚷嚷着要看顾先生的qiāng。
    男人只好听他的，把自己始终珍藏的qiāng也拿了出来。
    这还是杜云停头一次在这个世界里看见顾先生的qiāng。和他所佩的这把相比，那qiāng要沉得多，也长得多，一看便知道火力十足，子弹满膛。qiāng身光洁qiāng口圆润，两个弹夹鼓囊囊。
    杜云停一看，就知道这是把好qiāng。
    只是他小qiāng还不怎么会打，更别说这种需要极强的腕力和控制力的大qiāng——光是托着，都觉得沉甸甸的费劲。杜怂怂试着摩挲qiāng管，听见男人低声教导，“握住qiāng把，准备好。”
    杜云停于是握好了。
    这qiāng可能有段时间没用，还需要好好擦一擦。身边没什么趁手的工具，杜怂怂只得用手反复擦拭，把qiāng口擦的明晃晃，几次险些走火。
    顾黎纠正了下他的姿势，让他先和qiāng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杜云停培养了好久，磕磕绊绊好几回，最后终于把握住了点诀窍。擦qiāng，握住qiāng，预备——发shè！
    水做的弹yào包从里头喷出来时，杜云停躲闪不及，有几滴喷溅到了脸颊上。他手腕发酸，强大的后坐力让双手都隐隐作痛，还怔怔的没什么反应。
    男人把他抱过来，将脸上的东西一点点tiǎn干净了，低声说：“疼？”
    他把青年的手抓过来，嘴唇在上头印了印。
    天气还很热，两个人练了一会儿，已经是一身的汗。被打当做训练场的床单这会儿乱七八糟，拧巴的都快不成样子，顾黎站起身，给他打水洗澡。
    锅里的水已经烧好了，杜云停站在门后头，男人拿瓢一勺勺往他身上撩水，最后拿布巾擦干了，裹着塞回进被子里。
    杜云停躺在被窝里摸自己衣裳。
    他们并不能在屋里待太久。这时代，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