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学会吹这东西,她很喜欢那种苍凉悠扬的调子。
云琅自然是会吹的,那是在受降城学会的手艺,那个时候,苏稚与云琅经常依偎在一起,看黄河东流,听胡笳悠扬。
对于师娘这些没头没尾的要求,霍光早习惯了,他接到过这更加过份的要求,如……在一刻钟的时间内,写出一首好听的情歌。
霍光会吹笛子,所以胡笳,陶埙这两种大同小异的乐器难不住他。
找准调子之后,开始呜呜呜呜的吹奏着陶埙。
这声音从地面起来,而后盘旋到了天空,最后散播出老远,最终消散在大地。
“这样的曲子对大军行军不利,只会让人丧失前进的心思,传令,擂鼓!”
云琅侧耳倾听了一阵子,果断的阻断霍光继续吹埙,此时此刻,唯有隆隆的战鼓声,才能激励将士们继续前进。
“咚咚咚”鼓声响起,霍光遗憾的放下陶埙,对苏稚道:“师傅不让吹了。”
苏稚伸了一个懒腰,懒懒的靠在一块充填了羊毛的巨大枕头,对霍光道:“无趣的男人。”
霍光把自己的脚拖在爬犁外边,感受沙子从脚后跟流过的感觉。
在他脚后边,是两排背着背包艰难行军的羌fu。
霍光对苏稚道:“小师娘,这些羌fu您准备带回林苑么?”
苏稚打了一个哈欠,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道:“自然是,让汉家fu人去照顾一个**的病人,跟杀她们一样。
还是这些羌fu较好用,有力气不说,还听话,最重要的是,她们没有汉家fu人那么多的避讳。”
“因为她们好用?”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呢?”
“弟子以为她们毕竟是羌人……”
不等霍光把话说完,苏稚冷声道:“我切开了那么多的汉人跟羌人,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你也曾跟着我解剖过尸体,也曾经仔细的观察过人的内部组织,你发现有什么不同了吗?
至于这些羌fu,她们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的可怜fu人而已,跟着我混口饱饭吃,你有意见吗?”
霍光摇摇头道:“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弟子以为啊,您要是给她们穿汉家女子的衣裙,没人能分辨出他们跟汉家女子有什么不同之处了。”
苏稚朝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跟了她很久的羌fu招招手,那个羌fu跳了爬犁。
苏稚用手从羌fu的眉毛划过,又在自己的眉骨抚摸一下,轻声问道:“要是把你改成汉籍你可愿意?”
羌fu闻言大喜,连连给苏稚叩头道:“奴婢愿意,奴婢愿意。”
苏稚点点头,赏赐给了那个羌fu一个硕大的果子,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霍光点点头道:“看样子没什么问题。”
“你明日把这些fu人的奴籍给我改过来,说这些fu人都是我汉家流落在外的女儿。”
“她们原有的奴籍,注销掉,以战损的名义?”
苏稚点点头,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重新躺了下去,爬犁在沙地滑行,异常的平稳,此时凉风习习,苏稚准备再睡一觉。
霍光跳下爬犁,快走几步,跃一峰骆驼,然后踩着骆驼的脑袋纵越了另外一峰骆驼的背,如此几次之后,来到了东方朔乘坐的骆驼。
正在喝酒的东方朔明显已经醉了,见霍光跳了来,笑道:“你在耍猴戏?”
霍光骑在骆驼的脖子仰着头瞅着骑在驼峰间的东方朔道:“我发现了一个归化羌人的好法子。”
东方朔晃晃手里的酒葫芦道:“说来听听。”
霍光笑道:“把他们的户籍改掉成了。”
东方朔愣了一下,敲敲脑门道:“你这算什么法子?”
霍光笑道:“您能说说羌人与我大汉人的区别吗?”
东方朔略加思索道:“《山海经·海内经》说:“伯夷父生西岳,西岳生先龙,先龙是始生氐羌。氐羌,乞姓。”
《逸周书·王会解》说“氐羌以鸾鸟”。
《注》云:“氐羌,与羌不同,故谓之‘氐羌’今谓之‘矣’。”
如是,羌是大名,氐是羌的一种,因羌的种类很多,所以称氐为“氐羌”。
某遍览群书而后认为,氐羌同为
分段阅读_第 20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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