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太过虚伪的笑容后，便找借口追向魏立凡。
    “这一次，想低调都不行了啊……”
    揉着白皙的额头，程婉雪精致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忐忑。
    要知道刚才和江府对峙的过程，可是被连云城的路人全部看在眼里了。
    照着剑拔弩张的架势，不出三天，某人扬言夺魁的豪言，怕是就要家喻户晓了。
    到时候，若云千秋真不幸落选，就算是程婉雪也没办法再袒护他了……
    不过少女的担心，倒没让云千秋放在心上。
    “知道的人多又何妨，恰好能让江府不敢暗中动手脚，至于能否夺得第一，不是全凭我自己么？”
    望着少年淡然自若的神色，程婉雪一阵无语过后，婉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你这家伙，到底哪来的自信啊！与其指望你自己，还不如盼着最近几天连云城的天才都出意外更靠谱！”
    “噢？”
    剑眉微挑，少年轻笑道：“这么说来，这次的竞争挺激烈的嘛？”
    “何止是激烈，简直是惨烈！”
    银牙一阵紧咬过后，程婉雪才讲道：“不然你以为江府的人凭什么那么猖狂！摆平了是吃定你了！”
    少女见自己空口无凭，干脆看向身旁的导师：“若琳老师，你还是给这家伙拿来那几个怪胎的成绩吧。”
    “嗯。”
    微微颔首，若琳扭动着曼妙腰肢往阁楼内走去时，美眸复杂地瞥了少年一眼，犹豫片刻，最终也只能摇头不语。
    今年前来选拔的新生天才众多，原本对学院而言是最乐意看到的好事。
    可是现在落在云千秋身上，反而成了阻碍……
    见四周无人，程婉雪才凑到少年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清的轻喃道：“喂，如果最后真的落选了，你，会暴露那东西么？”
    那东西，自然是指嗜灵寒炎。
    少女俏脸间充斥着几分担忧，但为自己着想的关切，让云千秋不禁莞尔一笑：“难道你也认为，不动用那东西，我就肯定拿不下第一么？”
    对眼前这家伙从始至终的莫名自信，程婉雪简直感到崩溃：“这还是用认为么，这根本就是即将发生的事实好么？”
    “……”
    耳旁银铃般的婉音显得有些激动，云千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决定闭口不言。
    片刻过后，若琳捧着一份名单，匆匆走到两人面前。
    “喏，这是现在名次最高的新生，玄武殿的孙平川，你自己比较一下，差距有多明显。”
    接过名单，少年的脸色还是那般平淡，身旁的程婉雪目光瞥去的刹那，便不禁惊呼出声。
    “这，这家伙的成绩，已经快接近甲上了吧！？”
    甲上，是沙华学院对于新生的最高评价。
    不过能夺得最高成绩的学员，已经很多年没出现过了！
    程婉雪印象当中，那些入学时的甲上怪物们，如今不是夏国赫赫有名的天才，就是被学院那些老古董抢着收为关门弟子的妖孽……
    就连若琳，都记得极为清楚，为了争夺三年前那位被学院上下一致奉为落尘仙子的天才少女，两名在学院辈分和实力都极高的顶级导师，还为此险些决斗。
    由此可见，甲上的成绩，究竟是何等恐怖！
    而今年在连云城碰到的孙平川，已经引起了学院高层的重视。
    “修为，筑灵一阶，灵力，甲等，力道速度，甲中，武魂，三品，实战……十八分！？”
    十八分？！
    身为沙华学院的学生，程婉雪当然知道实战十九分意味着何等强横！
    离满分，仅差两分之遥！
    望着少女的惊错，不待云千秋开口，就见若琳在旁解释道：“据说这怪胎的实战，是阿力给他测试的，当时之所以丢这两分，是因为孙平川……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
    程婉雪顿时呆住了。
    “那家伙，传言不是玄武殿费劲培养的武道傀儡么，还知道手下留情？”
    “老师也不是很清楚，貌似是孙平川太在意阿力的学长身份，所以jiāo手时，才故意卖了一道破绽。”
    “结果呢？”
    “那还用说么，阿力输的时候，顶多没丢脸到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