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打在右耳垂,要和我的对称。”
“那你原先的左耳垂是为谁打的?”陈山问他。
醉酒后的唐海少了几分冷感:“为我自己打的。”
陈山的心开始躁动了,他进了房间把唐海扔在床上,然后猝不及防地按住唐海吻他,唐海不明所以地被他亲着,没有挣扎,甚至回应了一下。
两个人激烈地亲了片刻,陈山松开他,两个人脸都红红的对视着喘气,眼底里多了几分说不明的情愫。陈山打算弯下身子继续亲唐海,唐海却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陈山没躲开,心想唐海人又野又辣,脾气不小。
唐海看了他一会,又要抬手打他,陈山这回按住他作乱的手,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笑了一声:“你这个坏家伙,一点也不心疼我。”
这里本来是陈山抓住唐海的手继续亲唐海,对戏的翁道衡和任野没有来真的亲,只是稍微意思一下,走戏的还是动作和眼神,可是演着陈山的任野在这里抓住翁道衡的手,说完了陈山的台词,却没有低头走亲的动作。
而是将唐海想打他的手用大手抓住,然后放在嘴边,轻轻地亲着翁道衡的指腹和手指关节,眼神却跟狼一样贪婪地看他,好像要从手指开始把翁道衡给吃掉。
翁道衡愣住,他觉得手指的触感有点痒,那种感觉开始往身体其他部位蔓延,饰演陈山的任野这个意外的举动比直接亲他还要命,陈山温柔的吻落在唐海的指尖,唐海挣扎的手慢慢放弃了挣扎,他只觉得自己这只敏感的手不能要了。
本来私下走亲密戏他也没打算真的和任野发生点什么,他怕任野太纯情显得自己下作,不过是只是想用言语台词调戏调戏任野,最高级的撩人是眼神,即使没有触碰,但是眼神却能让对方沉醉,可是没想到任野这个戏之外的举动反倒让他手足无措了。
任野压在他身上,他身上不过一件浴袍,在走戏的动作间浴袍已经散乱了大半,半长的头发凌乱地遮住翁道衡漂亮的眉眼,在这个房间里,好像他真的成了唐海,任野变成了陈山。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入戏了,还是假戏真做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任野,就像唐海招架不住陈山。
任野用陈山的表情亲了亲他的手指,然后低下脸,这里是陈山亲唐海,本来今天他们对戏不会真的亲上的,可是当看到任野深沉的目光和适合接吻的唇,翁道衡没忍住真的把自家的唇送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两个人的唇碰上的瞬间,任野有些发愣,他不知道是翁道衡自己亲他,还是他在模拟唐海亲陈山。
就像刚才他亲翁道衡的手指也说不清是因为陈山,还是因为他自己卑劣的心思。
他反应不过来了,于是下意识用力并且游刃有余地亲了回去,在唇齿间和翁道衡激烈地角逐着。
妈的,又这样,翁道衡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
然后突然他呼吸一窒,任野也愣住看他,翁道衡突然僵住,他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睛。
翁道衡马上推开他,用浴袍下摆遮了遮,他因为尴尬和动情,整个脸都染上好看的胭脂色,在白瓷一样的皮肤上晕染地格外好看,一直红到了脖子和浴袍敞开的胸口。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越尴尬就要越坦荡,翁道衡想要起身去卫生间应对自己的尴尬。
可是任野却压住他的手,眼睛里是一片深沉,他一只手悄悄地摸到他睡袍衣摆,任野不知道哪里借来的胆子忽然说:“我帮你。”
翁道衡跟喝醉了似的,眼神有点迷离地看他,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脑子有些懵,心想,任野还真是不见外。
不过,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想白嫖任野,送上来先白嫖个手也行,翁道衡认清了自己渣男的本质,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他没推开任野的手,任野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掌心也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温热的温度。
房间里传来了两个人重重的呼吸声,翁道衡有些难为情地把脸埋在任野的脖子里,没有露出脸。
任野看见眼前翁道衡红如血玉的耳朵,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翁道衡觉得任野只是长了一层纯情的皮,实际还挺浪的,耳朵感觉到唇的触碰,忍不住咬着牙说:“去,别做多余的事情。”
最后翁道衡终于贤者了,翁道衡看了看他湿润的手,说:“你去洗个手吧。”
翁道衡去卫生间里洗手,等他洗完手出来,翁道衡已经起身坐了起来,他脸色的胭脂色已然退散,恢复了平静,只是睡袍下摆的褶皱提醒着刚才的暧昧。
翁道衡现在有点尴尬,他和任野到底什么关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他觉得自己在犯罪,他思忖了一下,反正是任野自愿的,任野要是觉得亏,他还回去也不是不行。
于是他和任野说:“刚刚对不住,不过,你也不用尴尬,大男人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不要有什么负担。”
任野懵了,大男人之间会这样互帮互助吗?这合理吗?
但是翁道衡说什么他就应什么,他抓住了“互帮互助”的这个词的重点,问翁道衡:“那师哥你会帮我吗?”
翁道衡眉睫微微松动了一下,然后继续编瞎话:“会吧,这多大的事情,我们只是纯洁的互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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