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响起,这面“墙”跟着动了动。
虞姜的心跟着提了提——这种幅度的震动,这墙不会要塌了吧?
但这面墙好像仅仅是动了动,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这算什么蜘蛛纸牌,哪有连牌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蜘蛛纸牌,这要怎么玩啊?”
蜘蛛......纸牌?
抗争压低了声音:“不能叫他挪开压住我的这张牌。”
什、什么?
不能叫谁?
虞姜终于弄清楚抗争的声音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了。
是在......下方。
祂的声音闷闷的,好像叫什么东西压住了。
虞姜想要低下头看一看,却发觉“镣铐”禁锢住的不仅仅是她的思维,更是她的身体。
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视线稍稍下垂。
然后......就发现自己——成了一张纸牌。
虞姜:......?
这就是——蜘蛛纸牌么?
扁平的纸牌上,虞姜能看见自己的半截身体,另外半截被下方的卡牌压住。
看不出自己是什么牌,也看不出其他的牌都是些什么牌。
更不知道像不像那道声音说得那样,这些牌根本就没有花色,没人知道都是些什么牌。
抗争的声音没停:“我们是人物卡——梅花J。”
“这一局是单色纸牌模式。”
“只要这位玩家带点脑子,很快就能通关。”
“蜘蛛纸牌的杀机根本就不在这一轮。”
抗争的语速很快,好在虞姜的记忆力惊人。
“你一定玩过纸牌吧?就算没玩过,应该也见过。”
“人物牌,都是对称的。”
虽然不是标准的上下对称,但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同一张牌上一定都是同一个人。
被“重组”后成为一张卡牌的代码——虞姜和抗争,虽然还在同一张纸牌上,但纸牌上下,分明是两个人。
甚至就连性别都不一样。
要是这种异常被游戏开发员盯上,她们很可能立刻就要被清除。
那这个副本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妈的,怎么还带限时的?我看看啊,我总得先看看啊,慢点啊,慢点计时啊!”
眼前的光线一下涌进来。
那面墙——虞姜这才发现,这不是一面墙。
而是——一张人脸。
这张脸虞姜并不陌生,他头顶火红的头发叫人见了一次就忘不了。
是副本“提线木偶”中红队的玩家。
他的脸远离透明玻璃之后,虞姜才能看得清他身后的环境。
以及他胸口的名牌——【蜘蛛纸牌7.0玩家——许松多】。
许松多的手指伸向透明玻璃,随机移动了一张纸牌。
无论是虞姜还是抗争,都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也是这时,虞姜才知道,这不是什么透明玻璃,而是能用手操控的屏幕。
也是这时,她才真的体会到,她现在是一串代码,一张被困在屏幕中,等待玩家移动、排序的纸牌。
他的食指划过屏幕,那一瞬间虞姜简直以为自己的眼睛将要被这根硕大无比的手指戳瞎。
所幸。
他越过虞姜这张卡牌,将她左侧的卡牌移开了。
虞姜松了口气。
许松多却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的食指鲜血淋淋,甚至能看见里面染血的白骨。
虞姜的瞳孔一瞬间放大。
这......这是怎么了?
难道隔着屏幕......还能叫纸牌咬了么?
抗争轻笑一声:“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
许松多整张脸都白了,他大声嚷嚷:“这也要算一条‘命’吗!这不能算!”
一条......命?
抗争的语气清闲多了:“这个开发员,血腥有余,智商不足。”
虞姜的眉头蹙紧了。
现实中的“蜘蛛纸牌”,游戏的目标是以最少的移动次数将十叠牌中所有最前面的牌都“移走”。
玩家可以将牌从一列移到另一列,直到将一牌套从K到A依次排齐。当一组牌从K到A依次排齐时,这些牌就会被“移走”。
“蜘蛛纸牌”一般要用两副牌玩。
新一局游戏开始时,发有十叠牌,每叠中只有一张正面朝上。其余的牌放在窗口右下角的五叠牌叠中;新一轮发牌时用这些牌。
移牌的方法是将牌从一个牌叠拖到另一个牌叠。移牌的规则:
准备新一轮发牌时,单击“发牌”,或者单击窗口右下角的牌叠。
在新一轮发牌之前,每一叠中都必须有牌。
可以将牌叠最底下的牌移到空牌叠。
也可以将牌从牌叠最底下移到牌值仅次于它的牌上,不论牌套或颜色如何。
还可以像对待一张牌一样移动一组同样牌套、依序排好的牌。
作为策略与技巧游戏,并非每一局“蜘蛛纸牌”都可以取胜。
但能在副本中拿来作为玩家必须通关的游戏,要是根本就不一定能取胜......未免有失公允。
要是变成一定有办法通关的游戏......这里的蜘蛛纸牌7.0的规则会是什么?
抗争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下回他挪动纸牌的时候,你一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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