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冷……”叶一琛缩着身体,像只小动物发着抖。
“那我抱着你。”严寒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上自己的胸膛。这么一抱,他发现叶一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娇小,明明身高也不矮,可一抱入怀里,手臂一圈,又觉得他真如只流浪猫般可爱。
叶一琛抬头与他对视,还很真诚地与他道谢:“谢谢你。”
严寒眸光一沉,目光在他身上游走,看过他交叠的双腿和弯曲的腰线,握着他肩膀的手不由收紧:“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唔?”叶一琛被酒精搅迷糊的大脑无法解读严寒这句话。
严寒手指勾起他一缕发,手指绕着发丝,彼此纠缠:“你之前说我很好,对吗?”
叶一琛靠着他的肩膀,点头:“对啊,你是很好很好的好人。”
他醉后说的话,都是发自真心的,他由衷这么觉得。
严寒又问:“那你接近我,是因为我好,还是因为我的身份?”
叶一琛眨眨眼,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嗯……我也不知道。”
他不明白严寒这句话的用意,只是单纯在纠结,他接近严寒的确是因为严寒是任务对象,但是……他最开始会那么主动,也是因为严寒好,才这么心甘情愿的。
而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严寒冷笑起来:“你还真是如同传闻一样,又蠢又贪。”ⓎǔzⒽáìωǔⒽ.ⅹⓎz(yuzhaiwuh.xyz)
“……”
叶一琛隐约觉得严寒此刻变得有些陌生,呆傻着不知该做何反应。
严寒仍然把玩着他的发丝,虽然脸上依然带着笑,可那笑是冷的,是不屑的:“知道我的身份后就跟条狗一样追着我,你以为你那点拙劣的把戏我看不出来吗?”
“嗯……不过你也不算傻得没救,还有点小聪明。我之前都没看出来,你根本就是个又骚又浪的货。”
“要不是昨天我看见你在地铁上被人搞得那么享受的样子,又看了你的手机,我都还以为你最起码还有点底线。最开始,我就不该多管闲事地救你,打断了你的猎艳,坏了你的好事对不对?”
叶一琛一头雾水,他完全听不明白严寒的话。
“后来你还故意喝醉,勾引我,给我看你的骚穴……自慰的时候叫那么大声,是生怕我听不见?我没中招你是不是挺失落的,还躲我那么多天,看我不好搞,打算放弃我了?”
“你的猎物是不是多得很啊?少我一个也无所谓,微信备注那个叫什么杨羽升的,也是你的猎物之一?”说着说着,严寒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怒气。他想起方才看过的聊天记录,越发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很清醒,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很不对,更不应该如此失态,可是清醒是一回事,控制又是另一回事。
他无法把控自己的愤怒……还有嫉妒。
他散发的阴郁气息冷得吓人,勾着叶一琛发丝的手指弯曲,用了力,拉扯得叶一琛吃痛。
“疼——”叶一琛轻叫一声,双眼泛泪。
严寒眸光一动,松开他的发丝,手指转而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叶一琛,你不就是想被我肏吗?我给你就是了。”
严寒不愿意承认,在他自以为叶一琛种种蠢笨又拙劣的计算中,还是输得溃不成军。
他从小被簇拥着长大,骄傲让他不愿低头,他只好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在叶一琛身上。
对,不是他的错,不是他想这么做,是叶一琛故意勾引他,让他起了恶欲。
他必须惩罚叶一琛,让叶一琛自食恶果。
严寒脸上完美无缺的面具出现了裂痕,所有真实又丑陋的恶念,终于暴露在人前。
-
叶一琛昏昏沉沉,小手揪着严寒的衣领,双腿夹紧之间作乱的手,喉间发出柔软可怜的呜咽:“嗯……啊,不要弄了……好痒……”
严寒不说话,手往他腿心伸得更深。手指隔着一层内裤的布料,掐住花穴饱满的肉,细细揉搓。
白色内裤很快就湿了,晕开一团深色,也被起了反应的阴茎顶出一个弧度。
“啊啊啊……别揉了……会被……嗯呜……揉坏的……”叶一琛伸出手去推严寒的手,反被严寒一掌就抓住两只手的手腕,往上一翻,把他的手往头顶上方压,力道连带着他往后倒在地毯上,“快放开我!”
严寒冷哼一声:“那天不是你主动拉着我摸吗?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
他只需一手就能压制着叶一琛的手,空着的那只手继续往下,手指刮过叶一琛阴茎鼓起的弧度,看着他跟随自己的动作而腰部拱起,最后重重按在他的花穴上,大力揉起来。
“啊——”叶一琛小腿蹬着地毯,眼尾挂着泪,摇头抗拒,“不要……不要……”
隔着内裤揉弄,有种隔靴搔痒般让人痛苦又难耐,就像是用了羽毛撩拨,让人急得抓心挠肺。
“呜呜呜呜太痒了……别揉了……”
严寒的手指在他花穴上游走,偶尔刮过他阴核,偶尔往他洞口浅戳一下。仅是隔着内裤,他也感受到那花穴有多湿软,正如那天晚上碰到的,手指一贴,就好像能陷进去。
严寒喉结滑动,手指往上疑,勾住叶一琛的内裤裤头往下拉。当内裤裆部离开花穴时,还拉出晶莹的长丝。
“呜嘤……”叶一琛觉得身下一凉,下意识缩了两下花穴,反倒挤出穴道里的淫液,流下去打湿了屁股。
严寒才把他的内裤褪到膝盖下方,就迫不及待地用手压着他的大腿后侧往上,脑袋勾下去看。
那天叶一琛人在浴缸里,又有水波阻碍视线,所以严寒并未把这花穴看个彻底。
这会儿他倒是看清了,灯光之下,花穴被淫水沾湿,就好像覆了层薄膜反着光泽。一丝杂毛也无,白白净净透着些粉,又娇又嫩,好像吞吃一根手指都费劲。要是肏进去,不得撑坏?
严寒脑子里浮现出这粉穴艰难裹着紫黑阴茎的反差画面,呼吸更乱了。
他看得出神,倒是忘记了叶一琛还在饱受情欲折磨。刚撩拨起的欲火就被晾在一边,叶一琛见严寒的目光凶猛得像是要吃了自己,又怕又渴求。
“严寒……严寒……”他哀哀叫着,喝醉的他并不知什么是羞耻,也许最开始是抗拒的,但如今他脑子里只有想要,所以等严寒看过来,就直白地吐露心声,“你……你再摸摸它,再摸摸它,好痒啊……呜呜……”
“你倒是挺会骚。”严寒在心里暗骂,手伸过去,一把就按着阴蒂,上下抚摸。
手指被淫水彻底打湿了,要是动作快了,还会滑得把不住。
严寒看到他水流个不停:“水这么多?”
“唔……嗯……力气大一点呀……”叶一琛不满地哼哼,挺起腰在严寒的手指上蹭。
这会儿严寒仅剩的那点小心和温柔都没了,两根手指一弯,噗嗤一下就肏进了叶一琛的穴里。
他正想着先让叶一琛吃点教训,好让他乖一点,谁知手指才轻轻一抠,叶一琛就尖叫着喷水了。
“啊啊——喷出来了——”叶一琛喷出的水浇在严寒的手心,把地毯也打湿了。
严寒讶异地看着叶一琛顾自品尝着高潮的滋味。他不是没看过片子,片子里风骚的演员就没一个像叶一琛这样,骚得随便用手指一肏,就爽得喷水了。
等喷完了,花穴还不知足地收缩,夹着手指吮吸。叶一琛安静了几秒就又喘起来,上身胸脯起伏着,下身花穴吃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严寒——”他又唤起男人的名字,极力弯着手腕用手指挠了男人抓着自己的手两下,自由的双腿更是不安分,原本挂在小腿上的内裤被蹬掉了一边,挂在脚腕上摇摇欲坠。没有束缚的那只小脚在严寒的小腹蹬了两下,再往下一探,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
严寒早就硬了,被他用脚一踩,顿时倒吸一口气。他不再犹豫,俯身压在叶一琛上方,一边解皮带,一边去亲吻叶一琛的嘴唇。
叶一琛很自觉地张着嘴,在严寒仅是蹭唇的时候,就主动地伸着舌头去勾着让他吃。严寒含着他的小舌,啧啧吮吸。
“嗯……唔嗯……哈啊……”叶一琛不仅唇舌上迎合着严寒,双腿也勾上去,圈住了严寒的腰,抬着身体用双乳去蹭严寒的胸膛。
任谁都顶不住他这么骚,严寒一褪下裤子,就扶着阴茎,用龟头抵在柔软花穴上蹭了蹭。
“嗯——”叶一琛腰一抬,情不自禁地用穴去蹭,让自己的阴唇和阴蒂都沾上男人阴茎的气味,“快点……快一点,肏进来,好痒啊呜呜呜呜。”
严寒并不知道叶一琛没喝醉不至于这般放浪,他见叶一琛全无羞耻的勾引,又是兴奋又是生气。他是气叶一琛这么会勾男人,是不是早就和男人做过无数回了,不然也长不成如今这般骚样。
醋味充斥着他的胸膛,严寒没了怜惜的心思,一举就肏进大半。
“啊——!”叶一琛如触电般颤栗起来,双腿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花穴也同时收紧,裹着阴茎吞吃。
“好大……呜呜呜大鸡巴肏进来了……”
严寒一边往里深入,一边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送。
“啊啊啊……顶到了!”叶一琛拧着眉尖叫。
一场性爱正式展开。
严寒的性器与他温润贵公子的形状截然不同,长得凶猛粗长,青筋虬结,这会儿埋在粉嫩花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抽出一大半,都要带出大股汁水,然后再狠狠地肏入,龟头打在骚点上,让叶一琛浪叫不已。
叶一琛忘了自己身处于饭店包厢,他跟随于攀升的欲望,每每被肏到骚点,就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啊啊啊!又肏到了,呜呜……好舒服,大鸡巴肏得好舒服,爽死了……”喝醉后的他没有了羞耻感,跟从内心感受说出淫词浪语。
严寒听着他的骚叫,对他又爱又恨,只能用肉棒惩罚他的放荡:“让你骚,肏死你算了!”
“呜呜呜……”叶一琛又做出更让严寒惊讶的言行,“奶子……奶子也想要……”
他抬着胸膛,想往严寒嘴边送,什么意图显而易见。
严寒盯着他还没被玩过就顾自勃起的乳尖,低头咬住。因为生气,他下嘴时没控制好力道,牙齿一咬,让叶一琛爆发出哭叫:“好、好疼呜呜呜,轻一点,要被咬掉了……”
“不是你自己求我吃吗?”嘴上这么说,严寒还是放轻了力道。嘴唇含着那被咬红的乳尖,补偿般用舌头轻舔。
“啊……嗯啊,奶子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叶一琛这么求,严寒就松开了原本压着他手腕的手,往下捏住他的乳头,拉扯揉搓成各种形状。
到这地步,压制也没必要。叶一琛一点抗拒也没有,手很主动地搂着严寒的脖子,腿也圈紧他的腰,腰部用力往上抬,把阴茎吃得更深,几乎大半个人挂在了严寒身上。
“你……你动呀,别停下,骚屄又痒了……”叶一琛控诉着严寒伺候了奶子又忘了花穴,费力地抬腰吃了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
严寒垂眸看了他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小脸一眼,终于再次动起腰胯。
噗嗤!噗嗤!肉棒打桩般往泥泞花穴中抽插,打得骚水四溅,把严寒的耻毛都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当肏到底时还会戳在阴蒂上,惹得叶一琛阴蒂又红肿一圈。
“唔!嗯嗯!好大……好大啊呜呜,要被肏死了!”叶一琛张着嘴哭叫,津液流出嘴角也不自知。
他爽得神志不清,脚趾头崩成直线,手指也在严寒的背上胡乱抓着,留下数道痕迹。
他小猫般的抓挠反而让男人的性欲更加旺盛,肏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叶一琛已经失去理智,严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恨不得把叶一琛身下这处骚洞给肏烂、肏透了,最好肏得腿都合不拢,哪里都不能去,就只属于自己了。
“爽吗?骚货。”如今的严寒像是个恶劣的暴徒,风度尽失。他在叶一琛身上驰骋,肉棒啪啪地把骚穴肏成一个圆洞,手捏着乳头拉扯。
“唔!爽……好爽啊啊啊啊,骚屄被肏得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叶一琛双眸失神,身下汁水泛滥。
“他妈的。”任谁在场都得惊讶严寒现在的模样。
这一场性爱,让两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沉沦成只知寻求爱欲的野兽。他们性器交合,呼吸交融,汗水也混在一起。
又一次被碾在花心上,叶一琛尖叫着又喷水了。
“啊……啊啊……高潮了!”
严寒全然不顾他在高潮中,当阴茎被花穴狠狠夹紧时,更加卖力地抽插,一把扫开桌上的盘子,然后把叶一琛抱起来放在矮桌上,抓着他的脚踝把他翻了个身。
“啊啊啊——!”感受到身体里的阴茎转了大半圈,叶一琛腿根痉挛,趴在桌上爬也爬不起来,继续遭受肏干。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被干死了!”叶一琛终于承受不住,哭喊着疏散。
“就是要干死你,干得你走不动路,你就勾引不了其他的男人了。”严寒心里是真这么打算的,他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得把叶一琛肏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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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ōùsんùωù8.cōм 16饭店包厢喝醉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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