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那天晚上差点被江笙肏得晕过去,满以为擅自射精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对于自己随口胡说来哄江笙的“生宝宝”言论半点没放在心上,毕竟就算他想生,也生不出来。
直到这天周末,穆尹正窝在江笙怀里看电影。
江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身上乱摸着,他想要了。
找个借口,把穆尹玩到哭出来,跪着求饶。
江笙的手摸着穆尹的肚子,忽然问了一句,“你的宝宝呢?怀上了吗?”
穆尹僵在了江笙怀里,什么宝宝,宝宝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江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三个月了,还没怀上吗?”
穆尹咽了咽口水,不敢接话。
江笙的手在他的乳头摸过,又去揉他腿间是两只穴,“记得我怎么说的吗?要是生不出宝宝来……”
“不要打!”穆尹急切地打断他,对藤条的恐惧仿佛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想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和道道红痕浮肿,他腿都软了。
穆尹露出一个乖巧无辜的笑,他故技重施地牵着江笙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
“射得还不够多,老公再肏一阵子,就会怀上了。”
江笙和他一起笑,说出的话却不怎么留情,
“又想用这招吗?肏了这么久还没怀上,到底是肚子不听话,还是贱逼欠教训?”
穆尹浑身赤裸地被江笙吊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脚尖只能堪堪碰到地面,白腻雪白的身子随着绳子的晃动而颤抖着。
江笙拿着藤条轻轻在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游移,轻柔,缓慢,却让人颤栗。yαōɡúōsんú.cōⓜ(yaoguoshu.com)
“主人……”穆尹低低地叫他,声音是江笙最喜欢的那种,依赖又信任,还带着无限的眷恋。
江笙却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不准撒娇。”
穆尹只能闭上了嘴巴。
江笙拿着藤条,目光上下审视着穆尹,仿佛在琢磨第一下抽在哪里好,他接二连三地下着命令。
“不准求饶。”
“不准哭。”
“挨打的时候保持好姿势,不准躲。”
穆尹所有的路都被他堵死,只能被他绑着吊着,绝望又委屈地闭上了,任他为所欲为。
“不准闭眼,睁开眼睛好好看自己是怎么挨打的。”
刚闭上的一双眸子又恨恨地睁开,里头带着倔强又恐惧的水汽。
藤条逗弄着乳头,恐惧的心情,微凉的空气,乳头又被玩弄,穆尹的乳头不可抑制地硬了,在胸口明显地挺立着,像是两颗可爱的小红果——只可惜很快就会被打得烂熟。
江笙看了他一眼,没有计较他这种明显发情的行为。
“啪!”第一鞭就狠狠地抽在乳头上!
“唔——!!”穆尹重重地闷哼,猛地仰起了头,黑发剧烈地甩动,小脸发白,拼命地忍住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好疼,乳头像是被针狠狠地扎了上去,疼得他浑身打颤,下一秒雪白单薄的乳肉上就留下了一道艳得滴血的红痕,伴随着又烫又辣的酥麻疼痛。
“好疼啊……主人……”穆尹低低地呢喃着,根本不敢求饶。
江笙的藤条挑起了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当然疼,不疼怎么能被称作惩罚呢?”
“和主人撒谎说要生宝宝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吗?”
接下来不仅仅是乳头,所有身上最娇弱敏感的地方都遭了罚。
“啪啪啪!”
乳头上的剧痛,骚逼被狠狠地抽,屁眼被打得蹙成一团,紧紧地咬合,肥臀被打得摇晃不已,臀肉阵阵抽搐,疼得一阵一阵地跳动。
“啪!”
“骗主人说你会生宝宝!”
“啪啪啪!”
“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擅自射精!”
藤条如同狂风骤雨般落下来,划破风声时带着尖厉的呼啸,如同毒蛇一样狠狠咬在穆尹身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穆尹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无论怎么挣扎摇晃,他的手已经被高高绑起,永远逃不开主人的藤条。
“啪啪!”
“贱逼吃了这么多精液,却一点都不争气!”
“啪!”“哭哭哭!就会哭,早就告诉你生不出宝宝来要挨打!”
“啊啊……!!好疼……主人……别打了……啊……乳头要打坏了唔……啊啊……骚逼好疼好烫……啊……”
穆尹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地叫唤求饶,身子拼命扭动,躲着每一下都残忍至极的鞭打。
可他怎么躲都没用,江笙的藤条哪怕打偏了,依然会落在他身上,打在纤细的腰侧,打在嫩得滴水的腿根,连翘起的阴茎都被打软又打硬了好几次。
“好疼……”穆尹张着唇,口水滴下,被打得不断颤抖。
江笙的藤条挥得又快又狠,时而各个部位有规律地轮番抽打,让穆尹清清醒醒地等待疼痛的降临。
时而又毫无规律,穆尹永远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只有猝然降临的疼痛告诉他,这次受虐的部位是哪里。
江笙会狠狠把屁股抽到肿成了半透明的肥桃,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汁水来,颤抖得停不下来,才转而去打奶子,打骚逼,打任意一个地方。
穆尹不知道江笙这一鞭子打在哪里,下一次又会打在哪里。
穆尹哭得厉害,小脸花成一片,头发也凌乱不堪,像被糟蹋了的无知少女一样可怜。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忽然问,“真的很疼吗?”他的表情很认真,藤条缠着穆尹的阴茎滑动,示意他不要忘了自己刚刚被打得软了又硬,硬了又软。
穆尹泪眼迷蒙地看着他,被自己咬得艳红的唇迷茫地张着,无辜懵懂就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骚逼也流水了。”江笙的藤条强硬地插进了穆尹的腿间,像在对待一个妓女般无情地搅弄两下,而后举着藤条让他看——上面是晶莹的汁水,粘得像糖水一般,拉出长长的丝线往下掉。
江笙色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淫液被他咂进嘴里,品尝了一下。
男人很主观地、斩钉截铁地评价道,“甜的。”
穆尹难堪地偏开了头,不肯再看。
江笙却不轻易放过他,绕到他身后,朝着股缝又是狠狠的一藤条抽在后穴上。
“啊啊——!!”
“屁眼也在一颤一颤地震动,开始出淫水了。”
江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穆尹!
“其实很喜欢吧,被主人用藤条狠狠抽在身上,最好直接朝着贱逼和屁眼抽,能把你直接打到高潮,反正藤条怎么打,都不会坏也不会流血,不是吗?”
“上次有只骚母狗,被我扇逼,结果喷了我一手的水,你不会忘了吧?”
穆尹被解开绳子的时候,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可怜兮兮地抽噎着,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起来,站直,还没有完。”
“主人!!”穆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眶通红地看着他,“不是已经罚完了吗呜呜……打了好多下了,所有的地方都被打肿了……主人呜呜、您饶了小母狗吧……”
江笙冷淡地看着他,“我说过很多次,无论有多疼,都不允许躲闪和哭叫求饶,惩罚就是惩罚。你刚刚做到了吗?”
穆尹的手抖了抖,他没有做到,他太疼了,扭着身子一直躲,导致主人的藤条抽偏了很多次,还哭着一直喊,求主人轻一点。
美人儿紧咬着下唇,无声地流泪,小脸一片狼藉。
“做了不被允许的事情会被怎么对待,还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对不起主人……小母狗错了……呜啊……请主人责罚……”
所以江笙解开他就是为了让他自己站着,手脚都被解开,清醒冷静地看着自己受罚。
明明可以挣扎、可以逃跑,却必须压抑本能,老老实实地站着等待主人的藤条。
“20下。”江笙手上的藤条还滴着淫液,他慢条斯理地在穆尹身上将藤条擦得干干净净,从他身上沾染的淫水又被涂抹他白嫩的肉体上。
“主人……我不想要藤条……呜……”穆尹老实站着,手指紧紧地陷进自己的掌心里,“用皮带好不好,求您了,戒尺也行,哪怕是鞭子也可以,不要藤条呜呜……”
“想被打50下?”
穆尹立即噤声了,挺直了背脊站着,眼角委屈地渗着泪水,却不敢再求饶。
江笙的藤条扫过穆尹已经被打肿的乳头,殷红一片的下体,甚至艳丽的浮肿遍布的肥臀,每一处都可怜兮兮的,仿佛再打一下就会被彻底玩坏。
“打哪里呢?都被打肿了,再打就要被打烂了。”
藤条游移着,最后来到了穆尹笔直修长的小腿,白生生的,小腿肚有着鲜活紧致的嫩肉——在床上时常被江笙爱不释手地捧着亲。
江笙看着白玉般漂亮精致的小腿,笑了笑,“抽在小腿好不好?”
“还没有被主人打过这里吧?打得雪白的小腿布满红痕,漂亮得像是开满了鲜艳的梅花,打着颤,根本走不动路。”
“却被主人命令着行走,每走一步都一抽一抽地疼,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主人饶了你。”
“你会永远忘不了主人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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