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的名叫罗永博,刚满七岁,一脸的纯真可爱,说话时还带着孩子音。
两个孩子都被教得很有礼貌,叫完人后就乖乖地拉住了段正莲的手,也许是穿越任务时养了不少次孩子,曲仲对孩子们有着天然的喜爱,看罗永博懵懂好奇地看着他,终于没忍心再冷漠回复。
翘起的唇角露出笑意,他举起右手轻轻摆了摆:“你好呀。”
气氛顿时一松,段正莲张了张嘴本想说那就去家里玩,曲仲客气疏离的声音又响起:“那我晚上再去拜访,我现在要去见个朋友。”
说完,笑着冲孩子们摇了摇手:“那哥哥就走了,再见哦!”
连再见都没和段正莲说,曲仲转身,朝着不远处的车走去,只给三人留下个背影。
轰隆——
是汽车发动后响起的声音,段正莲沉默地看着那辆陌生的越野车开远,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后视镜三人的脸越来越模糊,曲仲收回目光,按照导航的指引打了个方向盘。
他并不是为了拒绝段正莲才说自己有约,他中午是真的和大学好友罗峰约了饭。
上个月刚买的越野车性能极好,就是体型太庞大,要找停车的地方有点麻烦,罗峰给的餐馆位置又在一个小巷子里,车开到马路边就进不去,曲仲只得下车步行。
这条本地人才知道的美食街老旧得如同八十年代,一条街上烟雾缭绕,到处都是烧烤摊子,曲仲按照导航的提示一路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找到了角落里一家名叫群香居的一个店面。
老旧的招牌已经被烟熏得看不清原色,一手提着一个大竹框子的曲仲刚一出现,门店里还在吃饭的客人立刻好奇看了过来。
“曲仲!”角落里,一个穿着白色体恤的年轻人举起手臂,激动地站起身朝他走来。
“罗峰!”曲仲也笑,看着丝毫没什么变化的罗峰越走越近,特别是那标志性的浓眉大眼,看上去让他比实际年龄年轻了不少。
“终于看到你真人了。”人还未走近,罗峰右手伸手率先给了曲仲肩头一拳:“你小子,怎么越长越年轻了。”
说笑间,他看到曲仲两手提着的竹框子,大笑的表情突然产生了一丝裂缝,其中一只框子里躺着两只被绑住脚的母鸡,还有只雪白的鸭子,另一个框子里则全都是各种水果,这充满乡土气息的礼物难怪让店里的客人都转头看热闹。
“给你。”曲仲抬手把其中那只装着鸡鸭的框子塞给了他,为了把这些东西送人,他第一次让家禽进了空间,里面现在还有鸡屎没打扫干净。
等对方哭笑不得地把框子接过,曲仲这才有闲心开始转头打量起这个面积大概就五十来平的面店,当初电话里就听说罗峰转租了这么个老旧店面,现在这么实际一看,比想象里的还要破不少。
“我们去后边说话。”
鸡鸭发出咕咕嘎嘎的叫声,就连店里的厨师都好奇伸了头出来看,罗峰连忙把收银的事交给店员领着他往店后的院子走。
与前面的老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打开店面后门,一处中式庭院出现在面前,院子角落还栽种了几株竹子,中间摆放着的茶台上还在突突冒着热气,看样子喝茶的人前不久还在这喝茶。
“坐吧。”
“你这日子过得真不错。”曲仲笑,把框子放到茶台旁,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
北城的炎热好似并没有透进这个院子,曲仲坐下后一阵凉爽的风吹过,刚才因段正莲而起的一丝烦躁顷刻间消失殆尽,让他忍不住长呼出口气来。
“我听说你是来考医师资格证?”
随手递了杯茶给曲仲,罗峰好奇地问道。
“对……”曲仲又笑着把太外婆搬出来一通解释,既解释了他为何会医术的事,又间接说明了他为何要来考资格证的原因。
罗峰直听得又惊又喜,再听他说自己回家种田的事,又是一番唏嘘感慨。
“咱们宿舍四个人,两个去了国外,剩下我和你,就剩你还在坚持我们学的专业。”
“你不是考进乡镇单位了吗?怎么会盘了个面店来做啊。”这也是曲仲好奇的点。
“说起这个啊……”
说到这,罗峰的神情立落寞下来,浓眉一耷拉活像只被抛弃的哈士奇。
毕业后罗峰和曲仲一样考取了公职单位,两人一南一北的在两个不同乡镇里工作,曲仲待的南方不需要适应气候,让他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应。
可罗峰待的村子冬天气候天寒地冻,夏天潮湿炎热,他又需要经常出门处理事情,冻疮自从去工作后就没好过,这些他还都可以忍受,可跟着他的父母和妻子就遭了秧,一到夏天就各种难熬。
后来孩子一出生更是小病不断,夏天热得满身痱子,而最后的一根稻草则是他妈妈的一次摔倒,直接导致人在床上躺了一年多。
等母亲的身体一恢复,他就辞职带着一家老小回了北城,这里虽然冬天也冷,可冬天短春夏长,气候也干爽。
“就是现在,我妈的风湿每年都还犯。”
“风湿?”
“是啊,膝盖都肿已经有些变形。”
两人聊起各自的长辈话题就变得严肃起来,段卫国夫妻身体都挺硬朗,加之张朝红一直比较养生,两人几乎没有什么慢性疾病,曲仲这几个月在水壶里又加了不少的药泉,更是让他们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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