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扭开头,不想看他。
盛天歌霸道的捏住凌画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
凌画又闭上眼睛。
盛天歌很无耻的伸出舌头,在凌画的眼皮上狠狠地舔了两下。
凌画被舔,觉得好恶心 睁开眼睛瞪着盛天歌。
“对,你就这样瞪着我,我问你谁跟你说的我有孙沐婉画像。”盛天歌气呼呼地问道。
“花树说的。”凌画仰着脖子气势汹汹,“段淳来的时候你们一起喝酒,你拿出来孙沐婉的画像给他看。”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永远也忘不了你们所谓的初恋。”
“你们写信一定没少谈你们的初恋吧,你的初恋就是孙沐婉,段淳好奇孙沐婉长什么样子,可惜她死了,你又珍藏了她的画像,所以你拿出来,然后点评一番。”
“哼,想想你当时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一定是眉飞色舞看看孙沐婉多漂亮,你看看现在的凌画,又胖又丑就像猪一样生孩子。”
凌画说的莫名觉得委屈,眼泪不自觉的滚出了眼眶,烫的她脸颊都疼。
盛天歌心疼的厉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凌画扭动身体,想要挣脱盛天歌的怀抱。
“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就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凌画气呼呼的拍打着盛天歌,可是她的拳头一点力气都没有,打在盛天歌身上就像打在一堵墙上。
“画画,花树那是什么眼神儿?简直就是烂了眼睛的眼神。”
盛天歌说道,“不行,你身边这些丫头该清理了 干什么呢?我们关系好好的,非要挑拨离间。”
“啊,鲁汉原来是在维护我,这小子这回还办了一件正经事。”
“哼,看把你得意的,你们男人自然要维护你们男人了。”凌画气呼呼的说道,“鲁汉这小子以后就没他的好了,他等着吧。”
“可是我真的没看孙沐婉的画像,我哪里有她什么画像,根本就没有。”盛天歌否认道。
“你还在否认,花树都看到了,还能有差吗?你们拿着画像在那里点评,眉飞色舞,怎么可能有差,难道还是看我的画像吗?
我整日跟你们见面,吃饭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了,段淳还需要看我的画像吗?看我本人不就好了吗?”凌画根本不相信盛天歌的话。
“哎呀,既然你这样,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看一看,我一直是随身携带的。”盛天歌放开凌画。
“你拿着……一直拿着。你竟然把她的画像一直藏在身上,贴身保护,啊,你好恶心,你竟然,哎,我好恶心……”凌画说着蹲在地上不停的干呕。
“画画,你究竟怎么了,怎么一点都不相信我了,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我怎么可能拿孙沐婉的画像?
我看见她就恶心,真的。我那个时候是鬼迷心窍,那个时候还太年轻,现在我怎么会拿着她的画像跟淳哥说呢。”盛天歌跺脚道。
“花树说了,你看完之后还藏在你的书柜里,而且书柜还有暗匣,她根本就打不开。
她以为我知道,所以才没告诉我。”凌画扭回头来瞪着盛天歌,声音有些哽咽,委屈的要死。
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现在又怀着第三个,她累死累活像猪一样,他却心里想着他的初恋。身上揣着的是他初恋的画像,还贴身藏着,她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委屈,怎么能不恶心。
一切的难过积压在凌画的心里,此时喷涌而出,泪水如泉水一般哗啦啦的流在脸颊上。
盛天歌无奈,扣扣搜搜从身上掏出一卷画轴来。
竟然真的能从身上掏出画轴来,简直是神奇。
凌画拼命的摇头,“我不看,我不看,你别给我看,我看见她就想吐,她是我的仇人,我恨死她了。”
“哎呀,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花树说的那幅画像,这是你。真的是你。我那么爱你,我怎么会留别的女人的画像在我的身上,你觉得恶心,我更觉得恶心呢。”盛天歌蹲在地上展开画像放在凌画的面前。
凌画闭着眼睛,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不去看,拼命的摇头。
盛天歌无奈,匍匐下去吸了一口水,然后用力喷在了凌画的脸上。
凌画被河水一击,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你看,你看,这是不是你。”盛天歌将那幅画搁在凌画面前。
透过朦朦胧胧的水雾,凌画看到一幅画像,的确是与她有五六分相似,可这也不是她呀,这太丑了。
“这,这怎么能是我,这么丑。不对,这也不是孙沐婉。”虽然凌画不想承认,但是孙沐婉真的很漂亮,单纯相貌来论比她漂亮,可画像上这个女人真的好丑。
“对呀,我都说了。这不是孙沐婉!”盛天歌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瞪着圆圆的眼珠子。
凌画伸手拿衣袖直接擦掉眼前的水珠,定睛看着盛天歌举在她面前的那幅画像。
“这,这看着好像是我,可为什么会这么丑。你把这么丑的我整日带在身上做什么?”凌画盯着盛天歌问道。
“我喜欢呀,所以我就整日带着。这是我亲笔画的丹青。你觉得怎么样?”盛天歌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有几分小得意。
“你得意个大头鬼,花树看到的是这幅画吗?”凌画问道,“这是那幅你藏在了暗格里的画吗?怎么会带在身上?”
“我都说了,花树看错了。这幅画像我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这是淳哥给我拿过来的。我便一直留在身上了,放起来的是另外一件东西,不是这幅画。花树可能是看错了。”盛天歌回答。
“段淳拿过来的。段淳为什么会有我的画像?”凌画狐疑地问。
“因为这是我刚结婚的时候,淳哥写信过来问我王妃长的什么样子,然后我就画了一幅你的画像。
当时你在我心中,嗯……就是这个样子,不过现在美得一塌糊涂。”盛天歌嘴上就像抹了蜜一样甜。
凌画瞪着盛天歌,不过早已经不生气了,一开始她在盛天歌心中就是这副模样,已经算是不错了。
“那你为什么要带在身上?”凌画问。
“就是在提醒自己,那个时候自己有多笨,多蠢,以后要多爱你一点,多疼你一点。”盛天歌说着抱住绫画,咬住了凌画的耳垂。
第529章花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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