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个吻是完全的纯粹而甜蜜,却又令人上头,想要更深的拥吻,但再深的吻又都不如爱侣间亲昵表达爱意来得令人满足和愉悦。
直到舌尖互相推动许久,哪怕这个吻实在令人甜蜜,可这样轻轻浅浅的吻还是无法令人得到满足,于是景铄似是不满的呜咽了一声,陈嘉树顿时收拢手弯,抱紧他的同时,一改柔软的撩拨,强势的攻城略地,在他口腔中搅动琼浆玉液。
湿滑的舌头交缠在一块,互相翻转舔-弄,分泌出来的口水甚至来不及吞咽……
火热的拥吻,搅乱了思想,湮灭了理智,令景铄只觉得爽到头皮发麻,爽到好喜欢被陈嘉树这么抱着亲,喜欢他对待自己的一切样子,喜欢他,随便怎么样的他都很喜欢……
脸上是愉悦的神情,唇边偶尔会溢出细细的声音,两个男生唇舌追逐间,从彼此口中汲取所有甘露,仿佛这是他们的精神食粮,快活得忘乎所以。
只想永远这么,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景铄屏着气,一时忘了呼吸,陈嘉树察觉到他缺氧的反应,两人才不舍分离。
分开后,陈嘉树把他扶起来,景铄趴在他胸膛深深吸了几口气,本想趴在好好休息一会儿,然而却突然被对方整个翻了个身面向自己。
这样倒也可以,至少能让景铄懒懒地挂在他怀里休息,只是陈嘉树有时候就真他吗不是个……
仅仅让他休息了一两分钟,见他呼吸顺畅,陈嘉树就又开始给他表演说话不算话的本事。
在某些时刻陈嘉树真的完全没有了信誉可言。
恒温按摩式的浴缸里水流跟着按摩器不断涌动,偶尔会有清澈的水花如水晶一般四溅挥洒,漂亮极了!
这种舒适的按摩式浴缸总能让客人浸泡很久,甚至小憩。
而浴缸中相拥的男生也是,已经泡了好一一会儿,感觉着浴缸中温热的按摩,舒适极了。不过只有景铄稍有不适,喉口呜咽,但他显然是对陈嘉树的出尔反尔感到不满,嗓音断断续续地质问:“我们、刚、说好的?”
陈嘉树胸膛着起伏,分神回应他,口气丝毫没有心虚:“说好什么?”
“说、说……”景铄咽了咽喉咙,争取平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说好、不洗澡了。”
陈嘉树:“什么时候说的?”
景铄:“明明、刚刚、说过~”
陈嘉树:“明明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铄:“……无赖。”
陈嘉树笑:“那你做到了吗?”
竟铄:“我、我不是,亲了你吗?”
陈嘉树沉闷的嗓音嗤笑一声:“你才亲了几秒?”
倒也不至于这么侮辱他,至少得有几十秒吧。
景铄:“力的作用,是、是相互的,你,你亲、亲我的时候,也是我、我在在在在……”
有时候景铄真的觉得陈嘉树就像一个爱恶作剧的小孩,总是会在某些时候,做出一些令人苦笑不得的行为,这会儿也是,会恶作剧,会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最后索性气得闭上了嘴。
当然陈嘉树也是有数的,会偷偷揣摩他的脸色,会在讨到了好处之后,适时收敛一下,确实也是真不忍心把人欺负过头,真要不开心了心疼的还是自己,于是这会见景铄沉默地抿上了唇,一副不打算抗争的模样,陈嘉树果断抱着人一块出了浴缸。
而后在落地镜前把人放了下来,放下后还特意把他翻转了个身面向镜面,自己则从身后贴过去,一把搂着他腰。
而后亲了口他发烫的耳尖,笑道:“这回离得近了,看得清自己了吗?”
景铄只看了一眼便瞥开了眼,显然不打算理睬他。
然而陈嘉树却不同意,非要拧着他下巴,就这么让他直直面向镜面,嘴上还威胁着:“宝贝,说好了要让你看的……偷偷闭眼的话,就时间加倍。”
一双漆黑迷朦的眼,闻声立马睁开了。
“我我们回回房间,好、好不好。”景铄试图跟他商量。
“也可以,”陈嘉树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但得让我高兴一下。”
景铄都不知道因为这种类似的事被陈嘉树骗过多少回了,凡事某种情况下对方做出的承诺,基本都是不算数的,就是哄着他玩,行为极其恶劣,惹人唾弃。
但他还是会一次次配合他,再一次次上当。
镜子里的两个男生紧紧搂在一起,陈嘉树一只手从他腰际慢慢往上移,在景铄的目光中,宽大的手掌一寸寸游走过平坦的肌肤,经过不同于肌肤的某粒……
景铄当即浑身一怔。
那双手继续往上,触碰到他清晰突出的锁骨,长指在锁骨间来回抚摸两下,而后滑到圆润的肩头,宽厚的手掌缓慢摩挲过一寸寸肌肤时像在按摩一般舒适,带来阵阵颤栗感。
在肩膀来回抚过几次后,那只手掌顺着颈侧光滑的线条慢慢抚上。
景铄从镜子中看到陈嘉树的手一寸寸从脖颈滑到他的喉结,在他突出的喉结极轻地碰了碰,而后又走到他的下颌处,微微抬起他下巴,露出修长的脖颈。
他的脖颈线条流畅好看,肌肤雪白,身上还冒着湿热的汗珠,衬得皮肤泛出光泽。
然而光滑白洁的颈脖子上却突兀地印着一片斑驳的红色痕迹,极其影响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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