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要大笔大笔的赚钱,再也不想过过去那种一文钱要掰成两文钱用的苦日子了,要暴富。
能让原身一个世家贵女最终生出这样的愿望,可想而知过去那些年的日子,把她给逼成了什么样。
看到这儿,乔木她倒是松一了口气,赚钱而已,着实算不上什么难事,比起过去一些想造反做皇帝的原身的愿望可容易多了,再思及企鹅农场里还有金条树之类不科学的东西存在,所以乔木这个世界就没有选择更换金手指,依旧还用原先上个世界用着的企鹅农场。
正想着该用什么借口从企鹅农场里面偷渡点金子出来呢,屋外候着的丫鬟就已经叫道:“老夫人!
大夫人带着账本来了。”
“知道了,这就过来!”
乔木赶忙起身,打了个哈欠又啃了一个绿色人参果,这才出屋。
依旧还是先前两人说话的文禧堂内,只是这次肖氏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而是带了七八个身形健硕的仆妇,捧着一堆账本过来的。
“见过太太,账本都带来了。
您看是放在哪?”
肖氏一看乔木进来,赶忙道。
那神色,那态度,看着真真是十分焦急的想把管家担子给扔了。
不过这也正常,亏本的生意谁愿意一直做下去呢,又不傻喽。
“都搬到我寝屋去吧,正好我晚上闲下来也能看看,对了,府里这个月的月钱还没发呢吧,过会你跟我去我屋里一趟,我先拿点金子给你,暂且把这个月月钱发了再说。”
有了原身记忆的乔木自然对府里的情况多了些了解,更是知道明天就是府里发月钱的时候了,这是府里正常情况下,每个月最大的开销,不单府里的丫鬟仆人要发,府里面的主人也要发,上到她这个老太君,下到刚出生的庶子孙,每个月都得有月钱,当做日常花用。
主子最少的,也就是刚出生的那种,每个月月钱也得三两,年纪大些的,比如说她那些庶子和庶子媳妇,每个月得发五两到八两,然后姨娘侍妾那边,每个月也得发个五六两,嫡子那边自然更多,这么笼统一算下来,每个月光是家里所谓主子的月钱都得破五百两,再加上那些丫鬟仆人管家的月钱,有时候一千两都不一定能打得住。
这些仅仅只是月钱,日常吃饭啊,各种用具之类的花销都没有算在其内,要是把各种各样的花用全都算进去,每个月得三千两左右。
而侯府仅剩的五个铺子基本不赚钱,每个月不过百八十两的收入罢了,加起来还不够府里那些主子的月钱呢,农庄那边虽然有大几百顷田,但是种田的收入从古至今都不高,种田的远没有做二道贩子卖粮的赚的多,丰年也就罢了,每年倒也能有三四万两收获,勉强能把账给平了,可碰上灾年,那账面上可就得真的立刻出现大笔亏空了。
去年是个大灾年,很多地方不但颗粒无收,还得借钱给那雇农过冬,肖氏撑不下去也很正常,毕竟她要是再继续撑下去,那可得填上将近五万两的缺口,这么多银子就是把她嫁妆都卖光了也不够啊。
“多谢太太了,我正愁这事呢!
您是不知道,上个月月钱不够的时候,是我当了一套金头面这才勉强把月钱发下去,可是也晚了三天,惹得大家有些埋怨,这个月要是再拖下去的话,媳妇我真是……”
肖氏说话间的神色变化那真是纠结的很,既有欣喜,也有苦涩。
欣喜的是,这个月好歹能捱过去了,苦涩的是以她嫁妆目前的亏空程度而言,以后她那两个闺女的嫁妆还不知道该怎么弄呢。
“唉,这家是真难当啊!
罢了,还是趁早分家得了,你先别把消息传出去,我整理一下账本,回头看看抽空把家给分了,一个个都已经成年了,有些孩子都多大了,总没有还让家里面养着的道理,不知道往家里拿钱,只知道从家里掏钱,伺候不了他们了。
你先回去吧,哦,不对,你先跟我去一趟我的房间,给你拿钱的事又差点给弄忘了,跟我走吧!”
乔木吐槽了一下就决定还是赶紧先把家分了再说,那些个庶子一个个都已经三十来岁了,竟然还好意思赖在家里面啃老,现在这府里不但要养着他们,还得养着他们的大小老婆以及奴仆和孩子。
把他们分出去虽然会损失一些田地,可损失就损失呗,按照律法规定,他们那么多庶子也只能分剩下的三成财产,分出去的财产指不定还没有他们这些年用掉的多呢。
乔木说着就已经站了起来,并且提醒她那大儿媳妇跟着她去她屋里面取黄金,也好发家用月钱。
当然了,原身屋里面肯定是没有多少黄金的,就连首饰之类的东西也就只剩下面子上一层,其他的基本都在前几十年,她管家的时候碰到灾年那几年里当光了,乔木拿的自然是企鹅农场里金条树上结的金条,一根金条五十两,乔木用柜子做掩饰,取了两根出来,放到边上一个空的首饰盒里,直接递给了肖氏,便挥手示意让她离开。
肖氏那真的是一脸笑意的抱着那两根金条离开的,不过她主要欣喜的不是能拿到金条,主要欣喜的还是老太太说要分家,这些年她也早对自家丈夫的那十几个庶弟依旧在侯府里住着有很大意见,只是上面老太太不发话,她一个做媳妇的也不好管,只能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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