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逃单。
还得你奶奶给你做擦屁股。
唉,我要是有你这个儿子,铁定得先打死了,省得让我妈担心。”
“你哪那么多废话!
我钱不都给你了吗,真是的!
你上辈子是当老师的吗,这么喜欢说教,废话逼逼这么多,我菜不是没吃完吗,给我打包带走吧。”
如果换在过去,安衡是怎么着也不可能把剩菜打包的,可是刚刚他刚吃完饭就收到他哥发来的,以后再也不能给他经济支援的短信。
然后还被人家扣住。
并且要钱要到了他奶奶那。
此时脸已经丢干净了的他不得不考虑一些现实问题,以及以后万一就连他奶奶那都要不到钱该怎么办,所以都没吃多少的菜当然不能这么扔了,带回去还能吃两顿呢。
“那你还真猜错了,我真不是上辈子是老师,这辈子我就是老师。
不过辞职下海经商罢了。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呢,你要是没问题,你以为我愿意说你啊!
至于剩菜。
你跟我一起去厨房看看吧,说不定那边还没有倒掉,要是倒了你就别想了,谁让你自己没提前说。”
那经理白了眼安衡,随后就在前面领头,往不远处的厨房而去。
安衡也没跟他犟,顺势跟上。
不得不说,他小子运气不错。
因为乔木支付软件转账转的很及时,从他想逃单被抓,一直到付完钱,总共也没超过十分钟,所以厨房那还没来得及把菜倒掉洗碗。
如果真换成乔木送钱来的话。
那剩菜估计早进泔水桶了。
既然剩菜还在,那经理也没为难什么,只是让安衡又付了十块钱打包费,然后就让人帮他把那些剩菜打包好,并且把他客气的送走。
临走前还没忘了叮嘱。
没忘了叮嘱他没钱别来了。
省得还得向奶奶求救。
气的安衡恨不得直接把手里的菜扔了,跟他打一架,太气人了。
钱都给了,还那么多废话。
不过,他看了看站在经理边上几个膀大腰圆的安保,最终还是咬咬牙忍了,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算了。
大不了下次不来了。
约摸半个小时后,安衡这才拎着一堆剩菜回到出租屋,有些沮丧且十分苦恼的把菜往桌上一放,随后扑倒在床铺上,滚了好几下,又懊恼的叫了好几声,才拿出手机。
想打给他哥问一下具体情况。
以及有没有回旋余地。
可是这时候他哥安楠正在忙着处理矿井那边渗水事故呢,哪有空接电话,他一连打了好几次,每次打了将近一分钟,得到的都是对方可能正忙,请稍后再拨的回复声。
“啊啊啊啊啊!!
好烦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人家出道之后一路飞升,很快就成为二流明星,一流明星,成为顶流偶像爱豆了,我他妈出道就是巅峰,随后就是落落落落落落落!
我是扫把星投胎的吗?
也太衰了吧!
手里总共还剩一千多块钱,再过半个月就该交房租了,公司那边还屁工作都没有,啊,穷的我都想去做鸭卖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因为打不通他哥电话,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给他奶奶,所以安衡很快就再次暴躁起来,不断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嘴里还吐槽着。
随后更是烦躁的扯头发,扯了好久,扯到拽了不少头发丝下来。
这才吓得不敢再扯头发。
改成把裤腿捞起来拔腿毛。
他从小就有一烦躁就喜欢拔毛的习惯,医学上一般来讲叫焦虑性拔毛症,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比较容易秃,以前年轻的时候他都喜欢拔头发,闲的时候,一个星期拔下来的头发都够给小型娃娃植发了。
不过上了大学,并且头发日渐稀少后,他就不敢再拔头发了,改成拔眉毛,拔腿毛之类的其他毛。
虽然疼,但的确能缓解焦虑。
大概也能算另类转移注意。
等他拔了半个小时毛,左边小腿内侧那边的毛都快被拔干净了的时候,他放到一边充电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随后安衡就很兴奋地把腿放到一边,赶忙拿手机接电话。
结果,看到上面的联系人姓名便再次重新恢复沮丧,因为他刚刚还以为是他哥打回来的呢,结果不是,打过来的,是同组合的齐隆。
“喂,隆隆啊,什么事?”
“安哥,你不是让我帮你介绍工作的吗,我把你的照片给导演看了一下,导演觉得可以,让你过来试一下,价格还是蛮高的,一条一千块钱,长一点的有两千,如果不怎么NG的话,一天能拍个七八条呢。
我把地址发给你了。
你快点过来,别让人等太久。”
正在片场的齐隆是真的在为安衡着想,先前在群里一收到消息就赶紧跟这边的负责人说了一声,并且把照片拿给负责人看了下,如今也是得到负责人点头才打电话的。
就是生怕直接应下来。
回头人不要。
会让安衡有些伤心。
“真的吗?我现在就去。
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正愁下个月房租怎么办呢!”
不管怎么说,安衡还是有点想要靠自己的能力独立的,要不是最近半年一直没工作,又因为合同的问题,有些事情不能做,他根本就不会那么频繁的去骚扰他哥,先前之所以去吃大餐,那也是想着后天就有演唱会的工作了,想提前慰劳一下自己,钱不够可以跟他哥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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