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床,将蚊帐挂好,赵瑾瑜下来后又将领回来的其它东西整理摆放好,和范父打了一声招呼也出去了。看着范鸿宾那张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脸,赵瑾瑜可没有兴趣去搞什么敦亲睦邻,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把戏。
赵瑾瑜出去时也已经中午了,他一个人去吃了一点东西,又去买了一些牙膏牙刷、香皂、衣架等等生活用品送到宿舍以便开学后在学校住宿的时候使用,然后才回到锦秀园的屋子。
虽然说自己的天一心法刚刚突破了第四层要缓一缓,不应该太过急躁自己的功力提升,但现在学校也没有正式上课,赵瑾瑜又不像很多大一新生那样有好奇心,他和前段时间一样,写写字,练练自己的内功心法,时间很容易打发过去。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接到方宇博的电话,两人在电话了说了几句,考虑到赵瑾瑜这边有住的地方,三人便直接约在锦秀园小区附近的一家餐厅见面。
因为餐厅就在锦秀园附近,赵瑾瑜到的比较早,因为想着几人说话方便,还特意要了一个小的包房,并交待服务员等会还有两个朋友要来。
赵瑾瑜和方宇博、胡枫两个已经很熟悉了,知道他们的口味,又考虑到他们这几天应该一直都有饭局,所以直接就点了一些相对清淡的菜,不过让服务员等人来齐以后再上菜。
赵瑾瑜边翻看着包房里的一份当天的日报一边等着人,也不过等了十几分钟,胡枫他们就到了。
方宇博一进来,就对着他不正经的说道,“多日不见,赵大少风采依旧呀!”
“不可能!”听到赵瑾瑜这样说,方宇博本来还准备强调一下这是自己的真心话,不过还没等到他开口,赵瑾瑜接下来的一句话将他雷得刚入口的茶水一下喷出来,“我应该是风采更胜往日呀!”
“靠!胡枫,你还说我脸皮厚,看到没?这才是高人呀!”方宇博一脸自愧不如的表情对着他表哥说。
赵瑾瑜看着他耍宝笑了起来,将点好的菜单递给他,“有吗?好了,我刚才点的都是几款味道清淡的,你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加的?”
方宇博大概扫了一眼,就将单子推给对面的胡枫,“我看可以了,不用再加。这几天,差不多天天有饭局,不是请人吃饭,就是被人请,也不知道我妈她们怎么这么多亲戚朋友,这些人以前我见都没见过。我看她们来京都见朋友才是真,送我和疯子上学大概只是顺带的!”
赵瑾瑜想到明年初又到了换届的时候,他们两位的母亲这次来京的举动就有些深意了,不由语带肯定的说,“伯父明年应该有希望再向上挪一挪位置了吧!”
胡枫听到他这样说,点点头,他们几人交往多年,关系又非常好,所以这点他们两个也没想着隐瞒他,“可以说资历和政绩都有了,在几人当中我爸的年龄也合适,但这种事只要没有公布出来,谁能百分百确定不会出意外,总要多做一点准备才放心,就是姑父也一样,”胡枫和方宇博是表兄弟的关系,他口中的姑父也就是方宇博的父亲。
赵瑾瑜听着不由点头,想在政界发展,有资历和能力是一会回事,但其实还有很多方面会影响到各人的仕途。胡母、方母这次进京大概也是想探探口风,最低限度就算在换届时不能得到相关人士帮忙,也不能因为自己站错队,被别人挤下去。
天朝的每一次的换届都会掀起一番血雨腥风,有多少派系就因为站错了队或者选错了人,而被降职、冷落甚至彻底地清除出了天朝的政治版图。
方家、胡家因为姻亲关系又因为能够相互扶持,很自然的站到了一起,在南都经营多年已颇有根基,但要想长久保持家族的兴盛,仅仅有着守成的想法肯定不行。在别人前进时你不想着力争向前的话,也就意味着倒退。
几人就明年初的换届又说了几句后,就将话题转开了。在等着上菜的间隙,方宇博问道,“瑾瑜,你有去宿舍看吗?怎么样?宿舍里有卫生间吗?”
“有呀,怎么你们那边的宿舍没有?”
“唉,胡枫他们那间就有,我住的那间就没有,我去找了宿管,又不能换,以后洗澡只能去公共浴室,真麻烦!”
“想洗热水澡都得去公共浴室,我那里也只能冷水淋浴,将就一下吧!真的不习惯也就一年,好像等大二就可以申请外宿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胡枫不由在一旁劝说。
三个人聊了不过十多分钟,餐厅就将所有的菜上齐了,他们也没让服务员站在一旁以便随时为他们服务,直接让人出去了,好方便他们聊天。
三人同学多年,彼此都非常熟悉,吃饭时也没太多讲究,边吃边聊,等到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方宇博突然有些兴奋说:“你们知道吗,今天我隔壁宿舍的两个人,因为都想睡靠近窗户的那个张床,差一点打起来。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那大的宿舍,睡在哪张床有什么区别?至于争得要大打出手吗,后来还是宿管和校领导出面才平息。”
“也许他也不是一定要睡在那张床,只是容不得别人和自己争吧,大概是想着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吧!凭什么我要让你呀,大概就是这种心态!”
听到胡枫这样说,赵瑾瑜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有这种可能,现在多数家庭都是独生子女,自小就被家中长辈宠着,性子有点霸道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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