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同了,陈立辉是确确实实地能够站立起来,虽然能够站立的时间还是很短,但能够站立起来就完全可以预想他能正常行走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再说了,赵瑾瑜亲口说了,在年底以前,陈立辉就可以正常行走了。如果说以前他们还会对赵瑾瑜的话将信将疑,现在在看到陈立辉真的如赵瑾瑜所言,如期站立了起来,则对他的话开始确信无疑了。
既然决定不去医院做康复治疗,那家里也要做一些相应的准备。陈立辉现在所住的四合院虽然不大,但因为住的人少,所以空置的地方还是挺多的,给他建一个康复训练的地方完全没有问题。
第二天,王强就找了几个可靠的人手,进驻四合院,拿着依据赵瑾瑜的要求请人所作的设计图纸,开始敲敲打打。
就算是依据赵瑾瑜所要求做出的设计图来装修,也用不着他天天盯在一旁,他还是照常返回到学校,继续自己好学生的生活。
陈立辉虽然一直在部队,但他所在的特种部队的日常津贴和任务津贴是很高的,最重要的是陈立轩的公司,他们所有兄妹都是有股份的,就算所占分额不多,每年的分红也非常可观,更何况又因为他长年在部队,也没什么地方用钱,可以说身家绝对丰厚。
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儿子,并且还是得他喜欢的儿子,好像一下子这些钱也找到了花用的方向,可惜这个儿子不缺钱,平时也不喜欢乱花钱,只能可劲的想着给他买东西。
赵瑾瑜一向眼光就高,日常所用的笔墨纸砚就算不是最高档的,也基本不会差,质量都能有中上等。陈立辉看到儿子难得有喜欢的东西,这些用俱自然是非精品不买的给他准备了很多。
赵瑾瑜上次和陈立辉一起去拜见陈老爷子时,送的那块留存有二百多年的古墨一直都没有拿出来用,今天难得有兴致,便也将这块墨拿了出来。这块质量上佳的墨,其他人可能觉得是古墨,舍不得用,但他自小好东西见得多,以前也是非精品不用,所以对这锭古墨,完全不会有什么舍不得的心理。
倒了一点水进砚台以后,赵瑾瑜手持墨锭,匀速而有力地缓慢以划圆圈的方式砚磨着,墨锭散发出一种古朴淡远的馨香之气,这中间又夹着一种淡淡的药味,让人心神平静。
手执毛笔,从行草、草书直至狂草,赵瑾瑜每次练习毛笔字基本都是这样的顺序,今天也没有例外。
在唐朝科举的时候,对书法的要求十分之高,“楷法遒美”成为一项重要的标准。而到了大宋,赵瑾瑜他们当年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实行誉录制度,楷书的功利性就被大大的弱化,读书人对书法的追求也从楷书转变到行草,形成了大宋独特的“尚意”书风。所以,平日里赵瑾瑜对于楷书写得很少,多以行草为主。
赵瑾瑜沉浸在这种墨香古韵之中,感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可惜这种宁静终究还是被打破了。他接通电话,听着里面的人自报家门以后继续说道,“我打听过,知道你今天下午只有两节课,现在应该有空,不知道这个时间是否方便见一面?”
听着书画社会长薛文翰的话,赵瑾瑜看着砚台里的墨,以及刚刚写了一点的字,有些为难,“薛会长,能不能换个时间,我现在有点事?”
“因为明天起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所以才希望能现在见到你,关于参加比赛的事,我想当面和你谈谈,不方便吗?”
“也不是,我在外面,你现在在哪,我过去吧!”
“不用了,如果就在京大附近,我现在就过去你那边,省得你走动了!”
赵瑾瑜看看这些字稿,点头,对着另一头的人说道,“那你过来吧,就是京大旁边的锦秀园,c栋501。”
“呆会见吧!”
赵瑾瑜放下电话以后,又拿起了毛笔,边写字边等到薛文翰的到来。
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传来了敲门声,他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前,一个戴着黑框眼睛身形瘦高颇有书卷味的男人,问道,“您就是书画社薛文翰?”看到来人点头,才对着他说道,“请进!不好意思,让你亲自跑一趟,请坐!”
薛文翰进来以后,大致打量了一下客厅的摆设,很普通的装修,不过因为墙上挂着的几副字画,使得整个屋子立马多了几分风雅之气。他担任书画社的会长,也确实是因为本人喜好这些,现在看到墙上的字画,也顾不得其它,便走到近旁仔细欣赏。
看了一会,重新坐下,指着那些字画对赵瑾瑜颇为感慨地说,“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吧,比我们确实要强!”
他不由笑了笑,自己练了多少年,在这上面花了多少时间,他们又才练了多久,怎么能够相比?!
薛文翰看他没出声,还是继续说道,“本来,如果单单为了比赛的事,在电话里就可以说明了,我今天前来,其实最重要是想正式的邀请你参加我们书画社!”
赵瑾瑜摇摇头笑着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对加入社团没兴趣,十分抱歉!”
没有理会他的推辞,薛文翰继续说道,“本来,书画社会长这一职随着我明年毕业就要卸任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书画社有一个好的领导者。我以前一直比较看好邓斯城,虽然还稍显得有些浮躁,但相对其他人来说,是相当不错的,不过,现在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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