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古往今来都一样,因为日常的耳闻目染,只要不是那些真正的毫无作为一无是处的纨绔,这些出生高/官家庭的子弟对政/治的敏感度一般都会比常人强,很多时候,家中长辈不好正式出面的,往往是由这些家中小辈来试探彼此的立场。
拍卖会是晚上八点半正式开始,差不多到八点的时候,几人跟着张天佑去提前去观看这次的拍品。
他这里的拍卖品虽然不算顶级的,不过在保全上面还是下了大功夫的,就是老板亲自来,拿出这副书法作品都花了一点时间。
来人带着白手套,将这副字在台上展开,整个卷面泛黄、卷轴陈旧,但还是能看出收藏者一直非常小心,保存得十分完好。
陈立轩看着上面的书法是觉得不错,但对于这些东西也只能有一个直观的影响,至于真假他也确定不了,不由看了看赵瑾瑜。
赵瑾瑜以前是见过虞世南的作品的,看着打开的卷轴,确实像虞世南的揩书,不过仔细看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旁边的手套戴上,拿起整副作品观察了一会,放下后,又仔细摸着纸张,才知道他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了,纸质不对,确定以后,对陈立轩摇了摇头。
刚开始张天佑看到赵瑾瑜看到这么仔细,也只是以为他喜好这些,感兴趣,现在看他对陈立轩摇头,不由出声问道,“瑾少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的东西有问题?”
张家和陈家虽然不属于同一系统,但关系一向不错,但就是关系再好,卖个假东西给人家也让人心中不爽吧。钱到是小事,不说是陈三少,就是任何人花了钱买个假东西回去,谁都不会高兴。
陈立轩到是对赵瑾瑜很信任,笑着对他说,“瑾瑜就和胖子说清楚吧,不然胖子可不会服气的。”
“这副作品确实是古董,”张天佑一听这话很高兴,既然是真的古董,你摇什么头呀,但是听到下面的话,马上就不好了。
“不过,并不是虞世南的作品,虽然这副字确实有虞世南揩书的特点,字体稍狭长而体态舒展大方,给人一种平和中正、外柔内刚的感觉。”
“那你怎么还说不是虞世南的作品?”张天佑在一旁问道。
“这只能说临摹的人水平高,并不表示这就是他本人的作品。这副作品虽然年代久远,但还是能看出纸张的材质纹理,它的纸张是竹质为原料,而竹纸是宋朝才出现的,所以这怎么可能是虞世南的作品。不过虽然不是真迹,这也确确实实是一件年代久远的书法作品,应该距今也有六七百年了,本身的价格也不会低。”
张天佑被赵瑾瑜话弄的有些晕了,不由看向陈立轩,“三少,你家这孩子真的懂这些吗,不会是瞎说的吧?”
虽然对赵瑾瑜刚才所说的感到吃惊,但这时候肯定是站在自家人身边,“我家瑾瑜怎么可能是瞎说的,不说其它,他写的字可一点不比这个什么虞世南差。”
“是不是真的?”胖子表示怀疑。
赵瑾瑜在一旁说道,“你可以多找一些人些人问问,这确实是一件留存多年的书法作品,他们鉴定的时候忽略了这点也很正常。”
张天佑虽然被这个事实有些打击到了,不过这毕竟不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很快就丢开了。想到赵瑾瑜刚才鉴定的水平,便对他说,“这字还有不少字画,要不,也帮我看看?”
“你今晚不是说主要是近现代的字画吗,对这些我了解不多,我对唐宋两朝的古董字画比较了解,”其实应该说,他对宋以前的所有古董字画都很熟悉,不过想想还是只讲这两朝的。
“这样,那以后碰到了,说不得要请教你。”
陈立轩也好奇的问道,“瑾瑜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跟着着我师傅学的,”其它的,他也没有再继续多说。杨老爷子可以说是天才型的人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医、毒高手,同时还是一个武林高手,只是他生性淡泊,又不喜受束缚,所以末踏入仕途。假以时日,赵瑾瑜也许能达到当年杨老爷子的水平,但就目前来说,还差得远。
几人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来到拍卖会的大厅。看到陈立轩过来,有不少上前打招呼,对于他带在身边的这个气质极佳的男孩很多人表示了好奇。陈家三少以前在这些场合,好么不带人,好么带得可都是千娇百媚的美女,什么时候换人了?
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口了,“三少,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
“我哥的儿子,瑾瑜!”陈立轩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具体如何就让人别人去琢磨了。
和陈家不熟悉的人觉得他带着侄儿来见见世面也是很正常的事,但对很多熟悉陈家,特别是认识陈立辉的人来说,就算陈立轩没有明说,看到这个男孩的长相,也很清楚这个男孩是他哪个哥的儿子。
陈家和刘家刚解除婚约,刘家三小姐就有了新情人,这刚过几个月,陈家二少又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四/九城的一帮闲人这段时间不用愁没有话题可八卦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当老板的将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畜生使,大概我们昨天是直接被当畜生使了。
本来应该昨天有一更的,不过昨天上班的时候,当了几个女人当了一天的搬运工,来了一堆的展品,就我们几个女人搬来搬去,上架。晚上回家以后,浑身酸痛,整个人都不想动了,勉强冲了个澡,电脑都没开就直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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